奴隶迎着木淳不怀好意的目光,爬行上前将他的Yinjing含进口中仔细舔舐。
木淳下体白白净净、粗细适中,略微充血后的顶端泛着诱人的粉红色,甚至连体毛也没有多少。
身为奴隶,他见过太多男人的性器,或粗长黝黑满是青筋,或松弛得像个蛰伏的怪物。相对而言,服侍木淳这根东西让他愉悦得多,起码看起来不会让人产生太多抵触心理。
尺寸不算难以接受,但也让奴隶含得辛苦万分。经历过严格教导的奴隶口技娴熟,他用灵活的舌头一遍遍舔过柱身顶端,然后又把木淳整根性器吞进喉咙,忍耐着生理性的干呕,努力用深喉来让使用自己的人获得更多快感。
慢慢地,木淳不再满意这样的速度,便一手扯着他的头发,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又快又狠地往他嘴里顶。他默默配合着忽视自己的不适和羞耻心,把自己当成一件真正的性玩具,大张着口迎接木淳的Cao弄。
木淳动作太快,被完全勃起的rou柱堵着喉咙无法呼吸的奴隶,开始忍耐不住地呜咽起来,脸上沾满了口水和木淳因为他的尽心服侍而慢慢流出来的白色体ye。他闭上眼睛,不敢想象自己的糜烂样子。
但这皱着眉头闭着眼任人凌辱的神态让木淳不太满意。
他将自己的性器抽出来,强迫跪在地上的奴隶睁开眼睛,张着嘴巴恭恭敬敬等待他的入侵。
奴隶的样子不可谓不狼狈——他手背后在地上跪着,头发被木淳抓得凌乱,嘴边满是晶亮的津ye,还张着嘴等着人使用。
木淳以为这样可以让他看到这奴隶的不甘和悲愤,但是没有。
奴隶的眼神还是镇定的,甚至满含着自嘲与悲凉,他仿佛对所有的侮辱和轻贱都安之若素,仍旧还是一副毫不反抗的模样。
木淳困惑不已,从这样的服从度和忍耐力来看,他实在不像能犯下“弑主”这样大逆不道的罪名。
地上的奴隶还张口等着,木淳便先把疑问抛诸脑后,按着他的头在他嘴里狠狠顶了几下。
奴隶沉默地忍受了所有不适,只尽心吞咽着嘴里的东西,用喉咙深处最柔软的地方服侍使用者。
深喉带来的快感是难以言喻的,木淳只觉得自己下身硬得不行,但他知道这样轻易地在奴隶嘴里释放是辜负了这一夜春宵。
这样极品的奴隶,自然要更彻底地品尝。
木淳把性器从奴隶口中抽出来,扯着奴隶的头发将他丢上床。
“接下来,才是正餐。”木淳Cao着满是情欲的低沉嗓音吩咐,“你手腕伤了,我不绑你,你自己抓着床头的栏杆,放下来一次可就得挨一巴掌。”
奴隶依言照做。
木淳眯着眼睛放荡地骑在奴隶身上,把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仔细舔shi,然后将shi润的手指伸进早已迫不及待的后xue。
一根、两根,最后是三根。
木淳的手指白嫩细长,放在唇红齿白之间舔舐的模样简直放浪得难以言表,如今更是直接在诱人的后xue处自行抽插起来。奴隶自己做这样的事早已经习以为常,却还是第一次见主人这样大敞着腿扩张自己的承欢处。
他赶紧别过头去不敢再看,脸颊和耳垂都红得滴血。
这反应实在迷人,明明是浸yIn情欲多年的奴隶,此时却纯情得让人心动。
木淳迷恋地爱抚着奴隶带着青紫鞭痕的完美胸肌,他用尖利的牙齿叼着奴隶胸前的两颗红色果实碾磨玩弄着,力度却轻柔得像幼猫撒娇似地咬人。
男人ru头大多本就敏感得不成样子,遑论被调教多年的奴隶,他被这细碎的折磨撩得没有办法,只好开口求饶——
“啊、求求您,别、别再咬了、啊!”
这奴隶等闲不开口,想听他呻yin求饶就得把他逼到崩溃。jian计得逞的木淳满意地笑着,把润滑剂细细涂抹在自己修长的手指上,覆在奴隶粗长的性器上动作起来。
这几根手指先是在木淳红唇贝齿间yIn靡地舔过,又被木淳放浪地放进后xue做过扩张工作,如今被用来抚慰自己勃起的Yinjing。悲惨的奴隶快要被扑面而来的情欲冲昏头,双手难耐地紧紧攥住床头的栏杆,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感觉到手下的这根东西越来越粗越来越烫,木淳终于满意。
他握着奴隶的性器对准自己扩张过后shi得不成样子的后xue,缓缓坐了下去。
后xue深处的敏感点随着动作被狠狠摩擦,仿佛过电一般酥麻的快感让木淳餮足地舒了口气。健壮的奴隶、粗长的Yinjing,木淳意乱情迷地骑着,后xue被Cao干得shi软成一滩春水,口中呜呜咽咽连呻yin都不成调子。
比起木淳的忘乎所以,可怜的奴隶则要悲惨许多。身上的木淳浑身都罩着暧昧的颜色,原本白皙的皮肤泛着情欲的红,细瘦的腰肢扭动着,就连粉嫩的ru首都变得嫣红。他甚至不敢低头看,勃发的Yinjing在白嫩的tun间快速进出,那后xue紧紧咬着不肯松开,两人紧密相连之处shi成一片,除了撞击的声音外还能听到yIn靡的水声。
奴隶知道,自己不能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