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肚子显怀的时候,柏鹤鸣就开始穿肥大一些的衣服,勉强盖住自己的肚子,但是等肚子再大一点,就遮不住了。
柏鹤鸣假装出去南巡——其实离开的那个是乔装打扮以后的阿棠,然后躲在寝宫里养胎。
其间好几个妃子试图趁着他不在,暗害于阚来着。
不过社会我于哥段数比她们高,一次没输过。
唯一的问题大概就是,柏鹤鸣肚子越大性欲就越旺盛,太医说这是很正常的,而且只能疏不能堵,月份大了以后,做那种事也没关系,只要别太激烈。
开了禁令以后于阚领教了孕夫的可怕,他这段时间一直有认真的锻炼身体,虽然是基础的慢跑什么的,但体质的确是有所增长的,但还是应付的很勉强。
月份再大一点,柏鹤鸣越来越嗜睡,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像进入了冬眠一样,于阚也是第一次做爸爸,经常性手忙脚乱,但安静下来之后,只会看着柏鹤鸣发呆。
柏鹤鸣的肚子rou眼可见的大了起来,说实话男人的肚子变得那么大,看起来真的会有点奇怪,于阚看着也只会觉得心惊rou跳,因为太大了,甚至让人觉得那薄薄的一层肚皮轻轻一戳就会裂开。
怀着孕的柏鹤鸣整个人都变得又黏又软,十几分钟看不到于阚,就会进入低落状态,自己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开始胡思乱想。
于是于阚甚至都不出门写生了,整天陪他待在寝宫当中,而且柏鹤鸣随着怀孕时间越
来越长,口味变得越来越奇怪,而且会在晚上很晚的时候突然想吃东西。
柏鹤鸣的寝宫这边也是有小厨房的,于阚有时候就会在他很想吃东西的时候,给他做点什么。
这天晚上,柏鹤鸣睡了一觉以后觉得饿了,委屈巴巴的抱着于阚蹭了两下,于阚当时还没睡,还在看书,就去厨房给他做了碗蛋羹,准确的说应该算是布丁吧,只不过材料不足,肯定不可能做得像现代的布丁那么漂亮。
做了个布丁的功夫,床尾又多了一朵小蘑菇,他抱着被角,整个人散发着一种Yin郁和不悦,于阚对他这种情况再熟悉不过了,不是脑补了于阚离开自己被抛弃,就是脑补了于阚出轨。
当然也有可能是自我嫌弃,反正不是好东西就对了。
于阚淡定的把碗筷放在床头的柜子上,然后把小蘑菇从墙角里摘出来,按在自己的怀里先把他的肚子喂饱,然后才问他:“又哪里不舒服?”
柏鹤鸣幽幽的道:“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曾经有一个喜欢的人。”
于阚及其熟练的应对:“嗯,去世了。”
还想说点什么的柏鹤鸣,就这么被堵的死死的,但他心中总是莫名的憋着一口气,发泄不出来就愈发憋闷。
于阚把人按在床上一顿亲,亲的他气喘吁吁,眼泪都快出来了,如果这样还不行,就只能日一顿了。
虽然累是累点,但起码不用再回答那些送命题。
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于阚不喜欢去比较,无论是跟他相伴一生的楚南,还是眼前的柏鹤鸣,或轻或重,是无法评比的。
如果柏鹤鸣问出类似的问题,他可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所以尽量避免他会问出这种问题来比较好。
很快时间就到了盛夏,今天夏天格外的热,柏鹤鸣又因为怀孕的缘故不能放太多的冰在屋子里,因此脾气格外的暴躁。
他的情绪总是来的很快,会突然低落,突然想哭,突然生气,但是每天下午的时候,躺在于阚腿上,听于阚给他念故事的时候,他又格外的冷静平和。
那故事是念给他肚子里的孩子的,大概是于阚终于想起了还有胎教这回事。
夏天到了末尾的时候,柏鹤鸣预产期到了,他生宝宝那天,于阚一直坐在外面,表面上看着很冷静,其实手心里全都是汗。
于阚太清楚生孩子是多么难的一件事了,对女人尚且如此,何况男人。
直到天都快黑了,才传来喜讯,太医说生了,生了一个男孩,可是没多久,里面又传来很焦急的声音:“肚子里还有一个!”
柏鹤鸣怀了双胞胎,生第一个的时候还算顺畅,到了第二个却卡住了一样,于阚只能听到他痛苦又乏力的呻yin声里夹杂着喘息。
希望顺遂平安,于阚是这么想的,然而柏鹤鸣迟迟生不出来,再这样下去,大人和孩子可能都
于阚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强行闯了进去:“闪开!”
柏鹤鸣的脸色已经苍白的不似活人,额头上全都是汗,几乎打shi了整个枕头,于阚握着他的手:“你信我吗?”
柏鹤鸣已经没力气说话了,只是微微回握他的手掌,于阚低下头去亲吻他的额头:“如果那我也不独活,所以信我一次,好吗?”
于阚活太久了,所以难免会很多很多门技术,只是熟练度不同而已,他让太医们准备了他需要的东西。
于阚准备给柏鹤鸣做个剖腹产。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男人用来孕育孩子的内腔,才明白太医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