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针头,直接拿起枕头朝着宗龚之呼吸传来的方向丢去,并着喊出来的声音嘶哑难听。
“对,对,滚你也给我滚!你早就想走了吧!既然你已经走了,都不要我了,不想陪我了,为什么还要来!你给我滚!”
宗龚之刚想回话,被一个丢过来的枕头打断了,随后是被子,手机最后床上没有东西丢了,金叹开始胡乱挥舞着他已经有些出血的手,继续吼着,都有点失声了,语气凶悍,然而透彻的泪水却一连窜地从他空洞的眼角滑落,沾湿了整张苍白的面孔。
“金元,你走啊,你都不要我了!你走啊,你为什么一直都不要我,我明明什么都听你的,为什么”
不对。
宗龚之对他的反应感到十分的不解,但也知道现在不是纠结的时间。他迅速上前,将挣扎的金叹牢牢地禁锢在怀里,下巴压着头顶。
“金叹,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了我只是会韩国开个会,李叔不是跟你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