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帝在百里卿夜那里睡了一晚,第二天就觉得神清气爽了许多,还能和手下商讨些军中事务,顺便告诉众人,他决定奉救命恩人为大国师,回京后在护国天王寺旁边的山头另起一座玄元观赐予国师,等同于超一品待遇,不议政。
这个封赏倒是没什么问题,那白衣人不但救了皇帝,也救了创业未半的景国,如果皇帝身死或者被俘,景皇长子不过十多岁,还未牢固的景国疆土必定崩颓,何况这位大国师也不议政,于是当天圣旨就发了出来。
最后还是皇帝本人拿着圣旨来到国师帐中,给百里卿夜读了听,他挥退了下人,也没忍心叫百里卿夜起来接旨,等坐到床边读完之后,百里卿夜看他兴致冲冲的样子说道:“你莫只顾着想我,仗着自己年轻,这样不把身子当回事来,为父虽未你拔出大半毒性,但是还有些毒性已经散到了骨血当中,这毒极为Yin险,中毒后消耗的是人的元气,你现在看起来Jing神,内里却已经十分虚弱,万万不可逞强了。”
“父亲所言,疆儿明白,只不过有父亲这样的神医在,才敢放肆一些。”神武帝笑了笑,他和百里卿夜别扭了半辈子,如今能这样心平气和的互相关心真是让他又新奇又极为受用。
“我与你接下来所说,皆是为你之寿数所想,不存私心,你且听好。”百里卿夜脸色严肃了几分,然后说道:“你损伤了元气,以后不可再轻易泄了元阳,若是忍不住了,轻则动弹不得,重则伤及性命,这是其一,你可明白?”
“这。。。”青年面色一僵,这话说得好听,可实际上不就是叫他做太监吗?堂堂皇帝,怎可受此大辱。。。。他心思忽然一转,左右他现在有了父亲,以后也用不上那玩意儿了,忍一忍倒也无妨,短短几息,他心中想法完全倒转,然后勉强应道:“儿子知道了,以后自然会清心寡欲,等待毒性散去。”
百里卿夜也知道这是何等为难,估计这小子也很难完全做到,只能徐徐图之,于是继续说:“至少七七四十九天,若是恢复得好,以后还有可能。至于其二,也与此有关,若是仅仅不泄元阳,你也不过剩下十来年的时间,未必能比你母亲长寿,所以还得有人为你补充元气,或是如我那一日般运功疗伤,或是以阳气入腹,也可抵得元气。”
神武帝听出点味道,这老男人不就是变着法儿的求欢呢,还一副假惺惺的正经模样,但是一听到男人说起那日运功之事,目光触及百里卿夜的白发,他心中一痛,想也没想,就说:“自然是后一种方法,以后还要靠爹爹救我了。”
这话说完,他立刻臊的脸红,又加了一句:“只是疗伤之事也不急于一时,朕决意为皇后守灵七天,之后送还京都发丧。”他说起皇后,神色暗了一分,现如今本没有皇帝为皇后守灵的规矩,只是他不愿旧人一去就立刻声色犬马,太过薄情。
百里卿夜看他难过,心中也一样酸涩心疼,,并不继续聊此事,只闭目休息去了。
七天时间一晃而过,这下神武帝再无理由拒绝疗伤,何况前线战事吃紧,他若一直体弱养病,也是延误了军机。他从十八岁起再没和男人有过情事,如今后面紧的和处子差不多,再加上做皇帝这么多年,呼风唤雨,还要承欢床笫,颇为羞耻。
若是可以,神武帝宁可闭了两眼由着男人动作,可惜现实却是百里卿夜重伤未愈,特别是那左臂,抱他时被人砍出了深可见骨的伤痕,此时是万万不可动用的,他只能忍着羞意,自己讨好男人了。
“陛下现在比十三岁时还羞涩,更像是个雏儿了,看来这些年可是专心在朝政上了。”百里卿夜性子虽然冷漠,可是碰上儿子时,总是忍不住要逗他一下,此时见昏黄的烛光都掩盖不了青年脸上的绯色,他便微微笑了起来。
在神武帝映象中很少见到父亲的笑容,这几日见得恐怕比以前加起来还多,可是灯下美人,他还是晃了神,心跳加快,一如少年时的心动,将皇帝的玄色衣袍脱下,这回也不需要男人催促,只剩下中衣亵裤。他才忍不住说道:“父亲那物雄伟,我就是怕了也是正常,做什么来取笑。”
“这倒是我的错处了,爹爹有心疼爱你,奈何如今只能靠陛下自己动手了。”百里卿夜舒舒服服,斜靠在枕上,双目懒懒扫过青年的身子,明明也是俊朗高大的男儿郎了,在他面前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青涩稚嫩之感。
神武帝也怕许久未做过,那处藏污纳垢,所以晚上过来之前还是悄悄清洗了一番,亵裤从腿上滑落,挺翘圆润的两瓣暴露在光下,肌肤莹润,形状饱满,让男人呼吸一滞。
忍着羞意,神武帝正欲上床,往男人腰腹处去,谁料百里卿夜却咦了一声,问道:“陛下方才还担心弄伤这处,怎么又急不可耐了?先让我检查检查这xue口可是足够松软,万一受伤,陛下不能骑马征战,那可是不美了。”
“爹爹!”青年嗔了一句,也是鬼迷心窍,真当翘着屁股,站在床边,慢慢掰开双tun,将一抹粉红的渐渐露了出来,中间小小一朵菊花,因为紧张皱缩在一起。
“请陛下自己疏通此处。”百里卿夜神色正经,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