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历的最后一天,新帝正在试司制局赶出来的衮冕,皇帝冕服以金丝绣之,垂白珠十二旒,以组为缨,色如其绶,黈纩充耳,玉簪导。玄衣,纁裳,十二章,白纱中单,黼领,青褾、襈、裾,黻。革带、大带、剑、佩、绶,舄加金饰。比之太子礼服更加华美,景封疆本就是丰神俊朗,此时更如九天玄皇下凡,令人不敢直视。
服侍他试衣的太监宫女不知何时退了出去,景封疆神色一冷,就见一个男人从镜中照映出来,其人高大俊美,一身玄衣,正是百里卿夜。他偏头微笑起来:“父亲怎么来了?”
百里卿夜乃是当世第一剑客,自然不会错过新帝那一瞬间的杀意,他倒也不在意,上前揽住皇帝的腰,说道:“陛下不用紧张,这一次是莫煦和那那两个丫头帮了我,你平安继位,我来见你最后一面,便将他们带走。至于其他暗卫,本就是给你培养的,你放心去用。”
景封疆知道百里卿夜素来不说谎话,只看他愿不愿意说罢了,然而心中留了一丝怀疑,勉强把杀意压了下去。透过旒冕下层层玉藻看着男人,慢慢说道:“只此一夕,再不相见。”
百里卿夜见他神色冷漠,便转到青年面前,继续道:“我并没有强迫陛下之意,皇帝不愿,我走就是,何须如此。”他将皇帝藏在袖中的手抓了出来,轻轻展开,露出上面指甲掐出的红痕。
景封疆沉默不语,他现在既不要母亲,也不需要父亲,他是这天下最尊贵的人,是千里江山的天,是百万臣民的父,可是指尖那一点温暖如此突兀,他一时竟舍不得放手,说道:“父亲为朕奔走多年,朕不能光明正大地赏你,朕心中对不起你。”
百里卿夜心里微暖,低头撩起玉疏,双唇覆在上面,缠绵又温柔的亲吻起来。
新帝不管心里想着什么,身体却很是诚恳,不过几息之间,就已经全身发软,瘙痒难耐了。男人女人,欢爱的滋味大不相同,前方被吮吸裹挟的快感固然舒适,可是后面入巷后更是别有一番快乐,从骨髓里传来的战栗酥麻,就算他再不去想,也难以忘怀。
百里卿夜更是动情,这世界上,除了他,还有谁能在皇帝身上胡作非为,那些蠢物更不知陛下身子的妙处,天生尤物像是给小儿子量身打造的词汇一样,朝服已被两人蹭的歪歪斜斜,皇帝的亵裤挂在脚边,层层交叠的锦绣后正是两条光裸的长腿,他稍微抬起景封疆的一条腿,将那一处美xue展示出来,说道:“陛下,恕我冒犯了。”
皇帝掩面不答,身下的rouxue微微收缩起来,仿佛在表露他的心迹,百里卿夜将身下挺立露出,那rou根昂然吐信,看起来颇为狰狞,却老老实实被皇帝吞吃入腹。
“唔。。。”两人具是一声抽吸,景封疆后xue酸胀酥麻,只觉得整个人被填满了一般,而百里卿夜则是因为这多年未开拓而变得极为紧致的rou洞夹得微疼。
就着这个姿势又抽插了几下,两人都松快适应了一些,熏熏然陶醉在这最亲密的活动中。两具完美的男性躯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华美的礼服将他们羞人之处全然藏了起来,唯有黏腻的水声和清脆的拍击声能证明这一对父子的不lun之情。
新帝被Cao弄了一会儿,先前帝王矜持也丢了大半,顾不上掩面,两手扣在男人肩头,欲望如同火烧一般,让他两颊绯红,眉目含春,一边小声哼着,一边扭着屁股配合男人。
“sao货,才干了几下就流了一地水。”百里卿夜额上也有一丝汗意,他快速Cao了几下,将硬挺从青年的后xue中拔了出来,用皇帝的亵裤擦了擦yIn水,将人抱了起来。
“别走。。。嗯。。。我还要。。。爹爹。。。疆儿还要。”这副身子yIn荡实在不是景封疆的过错,可这yInxue久旱逢甘霖,男人的rou棒才一退出,就空虚得令人心痒难耐,一时皇帝也顾不得体面,软言哀求起来。
“乖疆儿,爹爹带你去个好地方。”百里卿夜的武功已经深不可测,轻轻松松带着一身累赘华服的皇帝悄无声息到了宣政殿,这里便是明天皇帝登基后接受群臣朝拜的地方,此刻却是红烛排布,一人也无,犹如皇帝新婚的洞房一般。
景封疆又惊又怕,被男人放在了龙椅上,龙椅上铺着软垫,十分宽大,竟成了一个玩乐的好地方,红烛影影绰绰,大腿被百里卿夜胯下滚烫的硬物一顶,皇帝顿时想不起别的,忍不住抬起tun部去迎接男人。
“好孩子,伺候好爹爹,爹爹把你这saoxue干烂,明天坐都坐不住龙椅。”百里卿夜大力挞伐着,端坐明堂,煌煌如日月的天子就躺在龙椅上,穿着庄重的帝王礼服在自己身下被干得涕泗横流,这恐怕是所有男人梦都不敢梦的场景,想到青年因为xue口肿胀,明天在这龙椅上如坐针毡的模样,身下甚至更胀了几分。
“唔。。。爹爹。。。好棒。。。嗯。。。疆儿喜欢被大rou棒Cao。。。啊。。。皇帝的saoxue要被干坏了。。。呜呜。。。”景封疆被压在龙椅上,后背抵着雕刻出来的金龙,那龙纹硌得他生疼,好像在不断的提示着他的身份,可是正因为这份背德之感,后xue中的快感也百倍增加,紧紧圈着父亲的孽根,不停收缩挤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