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跟我老婆离不开关系。
还好,来的是熟人。
面前的男人一个大概三十四五,一个二十多岁,年纪大的那个我认识,是分
局的中队长,叫项辉。
他的老婆是银行的中层管理人员,叫苏柔,二十八九岁吧,长得挺漂亮的,
大眼睛,长睫毛,一笑嘴边两个小酒窝,没有我老婆个子高,但是也有一米六五
左右,前凸后翘,腿型挺漂亮,平时总是一身制服套裙,黑丝高跟。
在某个宴会上我和他老婆认识的,因为我们公司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负债,
资产也比较优质,一年下来流水不小,银行老想给我们贷款,她又是主管,一来
二去就很熟了,吃过几次饭,她也叫了她老公,就这样认识的。
而且认识了之后,才知道他跟小茹家还有一份渊源呢,曾经救过小茹的一个
堂妹,于是我们之间就越发往来的频繁了,不过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没什么大事,司机估计是酒驾,自己死了不说,还好没再出人命,可也毕
竟出了人命,程序要走到。嗨,队里这几天事太多,我刚好今天有空,就陪小张
来了。」项辉笑着跟我打了个招呼。
果然,年轻男子小张简单的询问了几句,然后就是签字按手印。
然后,他们又去其他病房询问了一下其他的伤员,简单做了个笔录就走了,
临走项队长还进来病房跟我告了个别。
没几天,车祸的鉴定结果出来了,果然在胡老四的血液里发现了超标的酒精
含量,醉酒驾车,车辆失控,司机负全责,车是他偷的,可人已经死了,追责也
追不成了。
省城这么大的城市,发生一起什么酒驾,很稀疏平常,更何况酒驾的车祸,
虽然伤到了几个行人,司机自己反而死了,死得其所吧?
只有我和小茹心里明白,他就是冲我们俩来的。
只是不知是对我的愤恨嫉妒,是对谭小米消失无踪的失望,是对东躲西藏的
日子的绝望,还是心头那种对妻子这样一个美丽人妻的,那种强烈的,自己得不
到就要毁灭她的欲望,促使他做出了这样不顾一切的疯狂行为。
又住了两天,我就出院了。
大难不死的经历让我大彻大悟,当一个人很爱一个人的时候,之所以无法再
全身心去爱,多是因为被深爱的人伤害太深。
我仿佛看见世界上有一种同时兼备最尖利与最驽钝为一体的刀,名叫情感,
它尖利得能瞬间刺得人鲜血淋漓,也驽钝得能反复切割你的心灵,割到它麻木,
最终让你笑着承受一切。
我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我知道这把名叫情感的刀悬浮在世间任何人的头顶,
没有例外。
……………………………………
「老公救我啊!」
我听到小茹的呼救声。
「老婆!」我急忙跑过去。
只见一个男子将妻子压在身下。
而下一刻,我看到妻子的长腿分开,男人的阳具正要进入她的下身,他的阳
具变态的长和粗,足有半米长,有茶杯那么粗……
黑黝黝的油光发亮,好像要择人而噬的巨蟒!
不,妻子会被他弄坏的!
我猛地从梦中惊醒了,我大口喘着气,额头上全是冷汗,茫然和惆怅塞满了
胸腔,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梦境依稀还盘旋在脑海,被男人压在身下的窈窕少妇,我能感觉到她的悲伤
铺天盖地,一双妙目中还泛着泪光。
那是我深爱着的妻子吗?
抑或是深爱着我的妻子?
想起妻子的温柔和善解人意,我心里涌起一阵温暖和感动,小茹为了我的淫
欲,她可以去跟别人玩淫妻游戏,被男人亵玩并非她所愿,但为了我,她却默默
地忍受下来。
她是因为我才堕落,我因为自己的欲望,亲手将她推进了堕落的深渊。
哎!一言难尽。
这时,我伸手一摸,旁边没有人,妻子呢?
起身,我走出了卧室。
夜深人静,我隐约听到了一丝呻吟声,好像是从洗手间里传来的,蹑手蹑脚
地来到洗手间门口,透过门缝,我看到了她。
她的内裤褪到了膝盖处,一只手捂着嘴唇,另一只手则伸到了私处轻轻地动
着,只是双腿夹着看不到具体动作。
那双美丽的眸子迷离,两行泪迹挂在她清丽的脸庞上,脸上神情痛苦中却带
着欢愉。
看着这一幕,我顿时呆住了。
妻子她,在自慰……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