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正帮你运功调纳呢,再忍一忍吧。」
跪在被堆里的罗芸,从底下瞧见她师父那布满怒筋的肉棒进进出出,出时半
露龟首,没时几尽茎根,把师姐的嫩蛤百般翻犁揉剖,不觉欲焰如火,呼着滚烫
的鼻息,竟仰起粉面,吐出香舌,去舔舐蔡瑶股心内的菊眼,含煳道:「好姐姐
,我也帮你弄出来。」
蔡瑶目瞪口呆,真不知是苦是乐,左侧腰上一松,玉首突被师父一手扳住,
檀口随即给男人的口唇罩住,神魂颠倒间刚要渡舌过去,两边唾窍蓦地一酸,许
多津液涌了出来,填了满满一口……不过片刻,道人便离了妇人香唇,一手捏住
她一只奶头,一口罩到另一只上,右腰侧的食指与无名指松开,又放了两处穴道
……蔡瑶立觉混身一酥,两乳勐然鼓胀,似有什么东西自男人噙住的那只乳蒂一
注注射出。
道人满口甘美,连吞数口,才放开这只奶头,转首又去吸食另一边。
旁边两女这时亲眼瞧见未经孕产的蔡瑶,一下子便被弄出许多乳汁来,既是
新奇又觉有趣,大为佩服道人的神妙玄功。
蔡瑶出了一身香汗,娇躯无处不腻,湿淋淋的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整个人
虚脱乏力,几乎是挂在男人的巨棒之上。
道人忽离了绣墩,将蔡瑶按倒在铺得厚厚的被堆之中,大开大合大耸大弄,
一气抽送了近百下。
蔡瑶娇啼不住,两只白足乱蹬乱踏,急得直哭唤道:「怎么会这样?要丢要
丢,徒儿要丢!」
道人不理不睬,又狠抽勐耸了几十下,只觉徒儿阴中如膏如淖,心知火候已
到,按在蔡瑶右腰上的余指尽数放开,底下拼力一耸,龟头准准地扎在她那肿胀
不堪的肉心子上,随之使出化真术,闷哼道:「大功告成啦,乖徒儿丢个痛快吧!」
蔡瑶骤然失神,只觉一道极强的吸力直透入玉宫之内,嫩心酸得几欲坏掉,
整只小腹都痉挛起来,滞了片刻,才娇娇颤啼一声,花眼刹那绽放,喷吐出股股
浓稠如粥的阴浆,丢泄得死去活来。
旁边两女见道人后腰肌肉收束不住,心知他在施展那收魂夺魄的化真术,她
们皆尝过个中滋味,一个个瞧得面红心跳,鼻息咻咻。
道人美美地领受着,悄运大神鼎功中的采汲秘法,将精华细细吸收,纳入丹
田之内。
罗芸见蔡瑶香舌半吐美目翻白,神色不对,惊慌道:「师父师父,你瞧师姐
变成这样子了!」
道人微笑道:「无妨,她这是快美不过,暂入假死之态,待为师施展回荣接
朽之术,将调和之精反哺回去,即能令她转醒过来。」
他连挑三徒,粉香腻玉,贴体熨肌,也已有那射意,当下松开精关,默运玄
功,从丹田调出一股雄混气劲,和着阳精射了出去。
蔡瑶软烂如泥,目森耳鸣,口不能言,只道就此仙去,倏觉男人用龟头将花
心眼儿堵住,一道强劲如矢的热流倏地灌入,娇躯勐然一震,竟能大声哼叫起来
,片刻之后,便觉周身暖洋洋的好不舒服,随即昏昏睡去。
罗芸见蔡瑶似眠非眠、似醉非醉地蜷缩成一团,担心问道:「师父,师姐可
好了?」
道人拔出黏满秽物的肉茎,盘膝而坐,笑道:「她原本就没事,修习小玉炉
功自会产生幻象,越至深层,幻象便会越来越甚,一直炼到能将幻象控制,并能
随心所欲的运用制敌,才算大功告成,看来蔡瑶的进展比你们俩要快,已经开始
出现幻象了。」
罗芸扑入道人怀里,大发娇嗔道:「原来如此,师父好偏心呐,徒儿可不依
哩。」
水蓉也随之挤入,在男人胸前撒娇,哼哼道:「人家也不依,师父老是偏宠
蔡瑶。」
道人左拥右抱,揽着两个千娇百媚的徒儿,大笑道:「你们三人,为师哪个
不宠!已修习了大半天,先唤人去弄些酒菜来,养养精神,今晚继续修炼,到明
儿天亮时,包管叫你们都欲仙欲死脱胎换骨,哈哈!」
在连续下了两天的大雪后,整个紫禁城银装素裹,太阳一照,红墙印着白瓦
分外耀眼。
放眼望去,四周都是扫雪的太监宫女,将那积雪扫成一堆又一堆,又有人用
铲子铲上木车将积雪运出城门外,一路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在一条已经被清扫干净的甬道上,洪承畴怀着复杂的心思向乾清宫走去,顺
治召见他八成是为了赵羽之事,可现在已经过去数月,他不但没能抓获赵羽,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