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了」周围立刻传来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妈呀,这太狠了!」「还不止,将徐书记周身钉满钢钉固然残酷至极,却还是被动受刑,这刑罚的歹毒之处在于,徐书记为了部下姐妹不受苦,还不得不主动以身侍刑,你们想想,将自己的神经痛点对着锋利钢钉反复摩擦……」「哎……。
老丁,别说了,我听着都头皮发麻!」果然歹毒啊,这刑罚的设计针对了人体所有弱点,折脚钢鞋,穿刺手球,内刺甲具,勒阴绳锯,每一件都狠辣至极,每一件都足以将人折磨得生不如死,更为歹毒之处是,我不仅被动承受所有刑具的折磨,而且还必须主动让折磨的烈度十倍百倍的增加。
脚下蹬踏,本已折断的脚掌二次损伤,筋骨断裂的剧痛瞬间百倍飙升;双拳握力,刺入手掌指尖的锐刺在骨膜神经不断磨擦扎刺;而为了拉动沉重的车身,我不得不身体前倾,全身肌肉绷紧发力,而那些百余根刺入筋肉的尖刺加倍破坏组织间肌,筋膜和神经末梢,痛感像岩浆般充斥神经网络,压倒般涌入大脑中枢;这所有痛苦迭加起来远远超过正常人神经系统的承受能力,大脑出于自我保护就会关闭,痛极昏厥让自身暂时逃避。
可是,不行啊!。
如果不能把马车拉起来,赵无极李腾腾他们的毒计就会得逞,而将我的姐妹陷入残酷危险的境地!。
这是我绝不能接受的!。
必须保持清醒!。
深深吸口气沉入丹田,身子微微下坠,脑中摒弃杂念,一股能量从末名深处唤醒,在丹田燃烧,热流缓缓流过脏器骨骼肌肉,洗礼每一个细胞,在吴旦强那里强化的神经系统终于体现出价值,之前传递信息的神经像一条条河,而现在变成了宽阔的亚马逊河道,痛感狂流的通过能力提高数十倍!。
炙热的岩浆固然凶猛,此时被宽阔坚韧的神经归纳约束,限制在拓宽的通道里肆虐汹涌。
无边剧痛再如滔天骇浪般拍来,却在高高升起的壁垒前撞的粉碎,撼动不了强大的意志。
我身子微微前倾,目光清澈坚定,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前进!。
后腿坚实踏在大地,前腿稳稳迈出一步。
轰隆一震,马车启动了!。
全身肌肤几百个锐刺伤口同时迸开,脚下骨裂欲碎,剧痛像滔天巨浪席卷而来,我咬紧牙关,守住本心,像巨岩般屹立不倒。
观众们惊呆了,「这……。
怎么可能……」「这女人难道是铁打的吗?」我默默吸气,再迈出第二步……。
第三步……。
……。
脚步缓慢而坚实,踏过一步,地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印记!。
随着马车启动,棕麻绳开始沿着轮毂轴承转动,粗糙的表面像锯子般磨擦最娇嫩的y唇花穴,绳子上很快开始出现血迹,不一会儿将棕绳染得深红,仔细看还会看到研磨掉下的碎肉。
姐妹们捏紧拳头,眼含热泪。
地宫客人们也站在道路两边,开始嘻嘻哈哈,很快停止喧闹,神情默默。
每迈出一步,全身都会遭受一次刀割针刺绳锯的极端折磨,身后留下一道长长的红色血印。
超出极限的剧痛侵袭神经,我的意志却像狂浪中的岩石般岿然不动。
与此同时,感官变得格外敏锐,我听到马车上每个人的狂笑声,呼吸声,姐妹们的抽泣,不甘和愤怒,周围看客的戏谑,兴奋,震撼,以及地宫深处景观的变化。
突然,我心里有种恍惚的疏离感,身子好像失去质量,慢悠悠地漂浮起来。
好诧异啊,我新奇地审视自己,一回首突然看见下方,只见一名高大性感的女子被铁链铠甲禁锢,依然掩不住凸凹有致的火爆身材,她拉着千斤马车艰难前行,每一步都无比艰辛,可是那女子面容沉静,一双美目清澈而坚定……。
看台上,所有人的心跳情绪都像是打开的文本,一切都清晰可见。
被禁锢捆绑的女子们泪流满面,悲愤欲绝……。
其他看客们神态各异,呼吸急促,血流加速,不少人将手偷偷伸到下方……。
这种景象玄而又玄,像是看见的,又像是感知的,一切尽皆知晓,这种感知来自全方位多维度,来自世上,又超然物外……。
「灵魂出窍!。
?」我想到一个词,突然间,那景象消失不见,一切回到原本视角。
看客们聚拢在道路两边,叫喊道:「加油啊,
已经过了一百米了!」「两百米!」……。
我目视前方,一步步坚实无比,身后流下长长一道印迹,那是血和汗水的混合,脚掌的碎骨已经刺破脚背,咬在幽黑铁球里手掌血流不停,顺着洁白修长的手臂延绵淌下,下体股沟被棕麻绳锯得血肉模煳,早已不复原先诱人的娇嫩。
「奇迹!。
八百米了!」「简直难以置信,徐书记做到了!」突然间阻力大增,我一不留神,身子被停滞的马车带的向后仰起,长长秀发高高扬起,灯光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