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他一只手拽着铜钱绳子,另一只手卷起了我的裙摆。
动作连贯熟练,我还未来得及挣扎,裙摆就被他卷到的蜂腰的位置。
细直长腿屈辱跪地,嫩白肥臀羞耻噘天,黑色丁字裤简单的挂在腰间,趁出
凝脂般肌肤的鲜亮白皙,眼前的景色淫艳无比,我都能听到老道的吞口水声。
「还说不是淫妖,哪个正经女子会穿这种内裤。」
老道士说。
真是个厚颜无耻的老古董。
看了我的屁股,占了我的便宜,还义正言辞的怪我骚。
我在心里咒骂他。
他挑起我丁字裤的裤边,与铜钱绳子绑在一起。
瞬间腾出他的两只手。
而我则屈辱跪地,羞耻的噘着被撩起裙摆的裸露大白屁股,双手被铜钱指拷
拽到背后,栓在了丁字裤上不能动弹。
喉咙里还卡着那又粗又黑的拂尘柄。
真是体会到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力感。
他腾出的双手按住我的屁股,用力的捏了捏那嫩得能挤出水来的浑圆大白屁
股,接着剥开颤抖的臀肉,翻开白嫩臀瓣,找到卡在股缝里的丁字裤,不知是由
于我的挣扎还是里面的吸力太足,丁字裤已经勒住了我前后两个穴。
他挑起丁字裤,用两指卡住臀瓣,拿起手机,对着我的后庭拍了张照。
然后顺势用小指戳了一下我的后庭。
呜?我大叫一声。
一时间天旋地转,敏感的后庭像被蚊虫叮咬,又麻又痛,又好像被点了穴,
浑身无力,不能动弹。
在我回味这后庭被戳的奇妙感之际。
他用穿着脏布鞋的脚踢开我光洁白皙的粉嫩腿弯。
笔直长腿分开之时,他看似不经意的摸了一下我的肉穴。
「哼,白虎馒头逼。你这浪货,都湿了。」
他抬起我的下巴,将沾着淫水的手伸到我眼前。
呜?我不好意思去看。
这老头如此羞辱我,我怎么会分泌爱液,还有刚才那莫名的快感,在被这老
头捆绑羞辱过程中,不知不觉身体已经变得如此敏感。
难道真如老头所说的,我是千年淫妖?「嘴上说不是,身体却诚实的很。」
老头蹲在我面前,捏住我的下巴,逼迫我看自己的淫水。
脸上露出淫邪的微笑。
「还想抵赖吗?」
他掏出手机,给我看了看照片,「铁证如山。」
照片上的粉嫩后庭胆怯的紧缩在一起,菊花的褶皱精巧细致,而菊蕾边上确
实有一颗褐色的小痣。
「凡淫妖者,皆白虎天穴,淫痣地穴,无一例外。」
老道士念念有词,神采奕奕,彷佛十拿九稳吃定我了。
我垂头丧气,怎么后庭有颗淫痣,这个秘密怕是无人知晓吧。
要承认自己是淫妖吗?突然,他拿起锃亮的长剑,刺到我颈部,我的心一下
提到了嗓子眼,我是淫妖,他要灭了我吗?一瞬间闭上了眼睛,不敢呼吸,几乎
要与这个世界永别。
「别动,我不杀你,只是要降服你这妖孽。」
他说着拿剑划开我的领口。
昂贵的晚礼服是公司的顶级设计师专门为我设计的,只此一套,世间都买不
到,就这样被这可恶的道士割破了。
「小心点儿,我这宝剑可不长眼,万一碰到你这勾人的皮囊,岂不是可惜?」
吓得我都不敢呼吸,紧张的盯着宝剑,安安静静的等待他将我的衣服割开。
领口往下剑就伸到了晚礼服里,从内向外勾着,肌肤能感觉到那冷酷的冰凉。
剑贴着肌肤,勾起晚礼服慢慢划开。
黑色的薄纱布料,本就紧绷的苦不堪言,此时像是解脱般兴奋的跃向两边,
里面的白嫩裸肌如涌泉般喷出,白得柔和又刺眼。
裸肌如河流一般,越流越多。fff。€ǒm
我像是一颗鲜嫩鸡蛋,早已被剥掉坚硬外壳,如今他只是在剥掉最贴身的那
层薄皮,弹出的水嫩鲜滑美味酮体。
剑缓缓割向胸前,已插进了深邃的乳沟中,那被黑纱包裹的白嫩乳球,本就
若隐若现,而黑纱被割开后更是迫不及待的夸耀般的展示自己的硕大,而未被割
开的部分则跃跃欲试,似要与上面的乳肉挣个高低。
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由于害怕被划伤,我还向前努力的挺了挺胸脯。
霎时间胸前的胸罩被撑到了极限,充满张力的勒住乳房,而一对巨乳彷佛笼
中饥饿的勐虎,挣扎着妄图跳跃而出。
不要?我在心里莫念,而真正是想要与不要,却充满了疑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