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星·重华冻感冒了,在跟剧组外出拍雪景的时候。
得到消息的黑道大佬·黎又急又怒,坐了私人飞机直奔拍摄地。
重华面前,黎自是不会流露一丝不满,温言软语地劝殿下离开剧组,去附近的医院做个全面检查——一同打包过来的专家团队已经在那儿待命了。
甫一离开重华的视线,他就变了脸色,一面吩咐拿了跟着殿下的助理细细审问,一面下令从这该死的剧组撤资。
重华得知剧组资金链断裂已经是三天后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他这几天Jing神都不是太好,黎帮他收着手机,他也没觉得有什么。
直到来探病的经纪人女士吞吞吐吐问他,能不能帮忙跟黎爷求求情。
“不是钱的事儿……这几天闫导也找了不少老总,一听是这部电影都连连摇头,不敢惹黎爷的晦气。”
两人熟不拘礼,重华躺在藤椅上翻着一本娱乐圈八卦杂志,经纪人女士坐在一边的小板凳上啃着苹果碎碎念。
“他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昨儿个来找我的时候,一个大老爷们,哭得跟娃娃似的……”
“行,我去说说。”
经纪人女士却又不放心了:“我看这次黎爷是动了真火,你小心些……要不还是算了,你自己要紧。”
重华笑笑,没有多做解释。
经纪人女士啃完苹果就走了,又过了一会儿,黎才端着药和水杯进来。
“都听到了?”重华瞧了他一眼,“这会儿想起来紧张了?”
“嗯,”黎走到藤椅前跪下,将托盘举过头顶。看得出来他在努力让自己显得从容一些,泛白的指尖却还是泄露了他的不安,“阿黎不是有意欺瞒殿下的。”
“不用解释。”
重华就着水服下药片,将杯子放回托盘,然后随意摆了摆手,“你应该也问过小何了,是我贪看夜色,不是闫肃有意苛待。不要为难人家了。”
小何就是这次跟着重华的倒霉助理,没拦住他在零下十几度的冬夜雅兴大发踏雪赏月——要不怎么男女主演在雪地里摔跤打滚、一身雪一身泥都活蹦乱跳的,重华这么个带资进组的花瓶却冻感冒了呢?
黎垂头将托盘搁在茶几上,低声道:“殿下看好闫肃,他们公司还有几部大制作,阿黎可以支持他执导。”
竟是婉拒的意思。
他不管这事儿跟导演或者其他人有没有什么关系,既然殿下是在这个剧组病的,这个剧组就不应该继续存在——事实上,如果不是这事儿跟闫肃确实没什么关系,黎又岂是砍掉区区一部剧就能善罢甘休的?
“阿黎,”重华耐着性子道,“那么多人的心血,没必要为这点事浪费了。”
“阿黎可以补偿他们,”黎抿着唇,仍是不肯松口。
“你这么一闹,以后可没人敢找孤拍戏了。”重华能想象到自己现在在圈内的口碑,都不是带资进组的娇气金丝雀,整个一定时炸弹了。
“殿下想拍什么戏,阿黎出资,不怕没有导演愿意,”黑道大佬就是这么任性。
重华:“……”
重华卷起手头的杂志就抽了过去,“再顶一句?”
黎一下子愣住。
薄薄的书页抽在脸上自然不疼,但……他连忙抬头,后知后觉地发现殿下已经没了笑意。
“阿黎错了,阿黎听话,”黎心里一慌,什么决心执念都不翼而飞。他下意识去拉重华的手。却在堪堪要碰到时顿住,又仔细观察了一下重华的脸色。
重华也正看着他,目光幽深。
黎僵硬又讨好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搭上重华的指尖。指腹下传来的温热触感让他松了口气,才敢更放肆地整只手覆上去。
“阿黎听话,阿黎让他们把钱打回去。您别生气了……”
黎温驯地垂下视线,言辞谦卑,手指却悄摸摸沿着重华掌心的纹路轻轻摩挲。
重华被他摸得有点痒痒,脸色也不自觉缓和了些:“嗯。”
“那……那您罚阿黎?”
“不必,”重华抽回手,淡淡道,“去做你的事吧。”
黎不敢拦阻,只能任凭掌心的热源抽离,仿佛浑身的温度也跟着离开。他怔愣半晌,复又抬头去看重华的脸色。重华却已经重新翻开了那本杂志,不再将目光分给他。
黎咬了咬唇,忽然站起身,解了皮带,在重华惊讶的目光下蹬掉裤子,光着屁股往他腿上爬。
重华还没反应过来,他腿上就多了一个瑟瑟发抖的屁股,因为撅在最高点而越发显得挺翘。
“阿黎没规矩,求您责罚。”
黎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他又羞又怕,脸死死埋在双臂间,说话声音都在发颤。
重华不由皱眉:“孤说了不必。”
黎却更努力地把tun部高撅,仿佛想证明某种诚意:“那,那长日漫漫,您……您抽阿黎两下解解闷?”
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