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戚醒了,已是正午时分。他回忆起昨晚的情事,不知耻地脸红。付虞这狗东西喝了酒便往自己身上撒酒疯。自己明明不再想让除何易以外的男人碰自己。无能为力的娇软,身体早已做好了情动的反应。诚实而又迅速的同时,让自己的理智招架不住。
自己现在或许比之前更像一个sao奴。不知廉耻的模样,赤裸地被麻绳绑在床上。而双手和双腿都是以最大的尺度分开,完全无法动弹。身下小花儿和花蒂巨大的火辣感与刺痛感提醒着自己。昨夜付虞对自己做出这辈子都难以想象,也是最为耻辱的事。在自己的女xue上刻上了“sao奴小七”这四字。自己虽然看不见这四个字,却能够大致想到篆体的位置笔画。糜烂的紫红花蒂上套着的银白小环,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些许血色,不需要掩饰的疼痛。玉玉jing由于昨夜的情事而吐露完了白色的浊ye,疲软不堪。秀气粉嫩的顶端在没有约束下而流出带着sao腥味的黄色尿ye。止也止不住的羞耻感。就如这床单般混着各种的气息,不似干净。
脑内浮现出这yIn靡而不知羞耻的画面,昨夜Jing水未清理而流出xue口。白色的浑浊,又被饥渴的saoxue所渴求,不自觉地收缩夹紧。xuerou昨夜被巨大的rou棒残留的余感,从尾椎产生的刺激逐渐转化了xuerou的却还是不得已地流出,流过xue口外的粉红而鲜艳rou色间的黑青色刻章间的吮吸撕咬。yInye不停地分泌流出,直至床上的丝绸都被濡shi了。sao浪的后xue也渴望着有什么巨大物能塞满空虚感。吞吐着床单上的褶皱,却是过于的光滑带来不了的摩擦。来抚慰这不知耻的yInxue。何易已经有好几日没来了,不过也算是正常但脑海里却情不自禁地想着心上人不停cao弄着自己最为娇弱而敏感处撒上最炙热的气息
自从陆府被灭门来,他就明白这惨淡而骨感的现实。他的力量单薄弱小,无法与之抗衡。他是一个现实自知的人。早但是却还是想不自量力地复仇。就如在接受何易的那一刻起,便是他预料好的结局。就是飞蛾扑火的举动,义无反顾。
谁会喜欢自己这种卑贱yIn荡有着不男不女身体的人。陆戚一想心起便在隐隐作痛。撕裂而无法愈合的感觉,流不尽的泪。本来就Jing致小巧由于大病后的激烈情事而显得有些消瘦病态。嘴唇十分的干涸中透露着苍白的粉色。秀气的鼻尖染上了胭脂般的淡粉色。桃花眼中乘着一碗清水的水光。
种种刺激着本来就发达的泪腺。导致不停地掉眼泪。现在一想到何易就更加那难受了。复仇还是什么的,感觉都十分的遥远无际
在而自己的身体却在放逐的情欲边缘徘徊着。肥美而白嫩的ru兔,在没了ru夹的束缚下,变得随意又带着些许跳脱。ru晕比之前调教前变得更深了,紫红的ru果在空气中的丝丝凉意而挺立带着微小的颤栗。白皙rurou的肿胀,无法缓解的快感在一直地向自己昭示着。自己的无能以及沉溺于快感的想法。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晃动着的白嫩tun浪。想借此缓解却发现是徒劳无获。
———————————————————————朝堂上
今日所有大臣都蜷缩在地下,不敢大声出气。今天一来这皇上就感觉气势都变了。如果以前是一把带着剑鞘的利剑的话,现在就算是出鞘的状态。先劈头盖脸地将这几日忙着纳小妾的有些怠慢处理事务的户部侍郎金元礼,直接罚了三个月的俸禄。然后又把一直和自己作对的那几个老臣子,全部以各种不尽相同的理由弄去打了几十板子。这下朝堂的所有臣子都倒吸一口冷气。也希望这种倒霉事不会落到自己身上。在恭恭敬敬的气氛中,早朝结束了。
“付虞”一直微勾着嘴角,是实实在在的开心。付虞平日的出事太过于温和讲理了,这些老妖怪根本不把他当一会儿事。证据虽然一直再派人进行收集,但是终究还是不够齐全。他来加把火候,让老妖怪自动落网。(兵部尚书,上一节的彩蛋)王尔然这狗东西跟自己母后勾结起来了,想必这个老女人也是老糊涂了,自己这个儿子也就不守孝道地教教她。
先去看看院里的阿戚怎样了,走时在他嘴里喂了一点催情的药水。想看到阿戚哭泣求玩坏的样子。毕竟付虞从来都舍不得动他。自己作为付虞的反面,自然是懂得这个所谓的自己内心的欲望。但是Yin阳蛊的特性,虽性嗜阳Jing,但终究是没有脑子的虫子。只要每月固定给阿戚吃一点混有自己阳Jing的冰晶混上些许药,冰冷的温度暂时让这虫陷入短暂的昏睡。但是这药吃多了,便会造成宫寒难孕的现象。他幻想了很多年,他与阿戚的孩子会有多么可爱。而且一旦有了孩子,凭借阿戚的性子应该不会与自己撕破皮是个不错的方法,但是他还想尽情品尝阿戚美味的身体。
阿戚儿时便有了Yin阳蛊,那下蛊的人不知有多恶毒。得尽快查清,毕竟越长便越是危险。
“付虞”考虑到了这点。自己已派人去云南寻这解药了,估摸要用个半年甚至更久的时间。云南那一带的苗民极其讨厌中原人,但是自己也只有放下面子。携带了不少的赠礼,以求解药。
昨夜与自己一起饮酒的外夷使者已被扣留了下来。他的身体中的两个不同人格这件事可没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