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陆戚是被尿憋醒的。自己仍被锁在这个院子里。经过昨天的调教,全身都十分疼痛,而saoxue和后庭更是瘙痒的厉害。但是里面各入了一根药玉,想要摩擦缓解这份瘙痒感。却发现药玉光滑而温润,丝毫不能带给任何快感。想要自渎,却发现小玉jing已经被一个小巧的贞Cao带关住。憋得紫红也没办法泄出,被刚好牢牢锁住。两团白皙的rurou,似乎比前几日更加丰盈柔软。rurou上的ru果也还没有消肿,仍是个红润的“大樱桃。”上面的nai孔由于昨天的鞭打开了,而溢出两丝ru白的nai水残留在ru果上。身体并没有仔细清洗,就干涸在ru果和白皙的rurou上。让人看了恨不的狠狠地吮吸,想要让nai水流得更旺。早上陆戚刚醒,而身体也只着一层白纱,隐隐约约遮住身上yIn靡的痕迹。一副慵懒的姿态,桃花眼里不自觉地露出的媚意和惺忪。下身的小花和后xue流出一丝丝yInye,竟打shi了下面的蚕丝床单。不禁看得自己小脸一红。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体竟如此yIn荡而敏感。再加上回忆起昨日所喊的yIn言浪语,以及让他的saoxue感到毁灭性的快感,甚至让他贪恋上那种滋味。更是觉得付虞用这种方法羞辱自己,确实让他感到羞耻不堪。竟一时忘了自己复仇的目的。他想要忍住下身的尿意,却发现没办法,自己的尿道竟插上了一根玉簪。而这玉簪竟是以前他做付虞的伴读时,送给他来纪念两人的友谊的礼物。如今竟用在自己的身上,可谓是极其讽刺吧。而身体里无时无刻地快感无不在提示他昨日的放浪。让陆戚竟不由自主地用双手抚慰起了两团rurou,不停地捏搓自己红肿的“樱桃,”来缓解强烈的瘙痒。却不知这副样子被门外偷窥的人看了个遍。
--------------------------------------------------------------------------------------------------------------------------------------------------------------------------------议朝完,御书房内
付虞才上完早朝,陪着这些叽喳不停,一直要自己选秀的大臣闹腾。还要将陆氏一族为何会勾结外夷一事查清楚。可谓是事情繁多。
付虞现在极其感到疑问,自己作为斩杀陆氏一族的罪魁祸首。为何陆戚的母族,北定侯为什么并没有任何的反应。现在的北定侯,正是陆戚母亲的同父同母的哥哥,易傅炀。儿时,就极其宠爱自己的妹妹。这样按理来说弑妹可是深仇。难道是简简单单的忠君想法。不,不对劲。北定侯,一族,虽是与开国皇帝有渊源,但是却一直十分安分。一百多年来,安分的有些可怕,却屹立不倒。要知道的是开国皇帝后来是个十分多疑的人,可谓是将所有开国功臣洗刷了一遍。却独独没动易家,而易氏一族也并没有衰败,但是也没有大富大贵
付虞越想脑袋越乱,所幸便决定摆驾去看看自己的阿戚。
谁知刚刚走到院外,便隐隐听到阿戚甜腻的呻yin。不用看都知道阿戚在干什么。付虞让随驾的离去,并给宋清如说一声今日的调教由自己来。便自己一人进了小院。他专门找了京城里最好的调教师宋姑姑,并专门制定了如何调教阿戚的身体的大致计划。让阿戚成为他一个人的sao奴,每日只能喝着他的Jingye,saoxue里怀着他的孩子,后xue里含着他的尿。只是他一人的“专属ru娘",每日将自己的ru头乖巧地送在自己嘴边。让阿戚的身体片刻都不能离开他。但是付虞清楚地明白,陆戚是个有着傲骨的人,不愿意就此沉沦。他会奋起反抗,会用尽所有来报复自己。而他付虞会好好享受这只“小猫”的爪牙,同时会将他的“爪牙”剔除,直到阿戚明白他只能是他的。毕竟阿戚一直是他的魔障,痴心妄想也是会得到的。
付虞戴上了一直携身而带的人皮面具,然后换了一身温润公子的装扮。毕竟用这皇帝的装束去接近阿戚,阿戚不会有任何的妥协。只有成为另外一个人,才能得到阿戚的心。从换上装起,他便不是付虞了,而是叫何易的人。他想用另一种方式得到他想要的阿戚。虽然十分卑劣,但是他也心甘情愿去做。毕竟他曾经爹不喜,娘不爱,只有阿戚愿意理会他。所以他是自私地想要夺取这抹光。
付虞站在门边,便看见了陆戚妖娆而又yIn荡的模样。rurou被他自己揉得粉红,ru头更是变成了紫红色。手指揉捏的地方溢出了一丝丝nai迹。估计是阿戚这个小傻瓜,一直揉捏才成这样子。看的付虞身下一硬,然后便看到阿戚居然一直放浪地喊着“小sao奴~啊~不行~~~嗯~了,要小解~~”付虞自是知道为何宋清如没有让人守在这院里。就是想让阿戚发sao发浪,让陆戚明白自己是个小sao货的最好方法。这样会不断地将情欲灌输在他的身体深处,最后只记得自己是个小sao奴。
付虞直接走进了阁内,而陆戚还在沉浸在发sao中,丝毫没有发现有人。
“小兄弟,你怎么了?”付虞故作一副十分担忧的模样。这一个清润的嗓音一下子就打断了陆戚。陆戚已经将近一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