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本来也没指望能问出什么,就是探探黑狗的性格
啊,生活等一些细节,嘿,好家伙,没想到他表哥以为黑狗惹了什么人,一下子
就把这件事给曝了出来。
我偶尔也去草包家玩,他母亲许红娟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平时话不多说几句
,是个文盲,大字不识几个,在家里面都是被草包他爹呼呼喝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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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狗和草包平时走得比较近,两家人住的也近,经常串个门什么的,没想到
草包母亲那懦弱的性子居然让黑狗这胆大包天的家伙起了邪念。
要说起来,草包他娘相貌着实一般,就是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唯一一点就是
身子有些丰润,胸脯有几两肉。
黑狗这家伙怕自己弄不来,于是怂恿了他表哥一起干,在黑狗再三拍胸脯说
肯定出不了事后,黑狗表哥本来就心痒痒的,立刻就应了下来。
草包母亲一个月要回几次娘家那边,踩过点的黑狗和他表哥就躲在村外的玉
米地里,次因为有其他人路过放弃了,但两人愈发觉得成功的几率很大。
然后第二次许红娟独自拿着电筒经过的时候,蒙着脸的两人从后面一下子冲
了上前,一个人捂嘴巴,一个人拿匕首威胁,草包的母亲就这么被挟持进了玉米
地,嘴巴里被塞了自己内裤,就这么被黑狗表兄弟两人在玉米地里给轮了。
结果不出黑狗所料,许红娟被恐吓了一番后,回去果然把这件事捂在心里,
没有声张。
我心里愤恨地想着,妈的,真是老乡老乡背后一枪,先是王伟超胁迫了母亲
,而今黑狗也干了草包的母亲,我操,会不会四眼也把黑狗的母亲给弄了呢?这
都什么鸡巴玩意的事。
其实这样的事,不得不说是在是和村子的环境有很大关系,人穷志短,穷乡
僻壤里最多偷鸡摸狗的事。
这些年来,村里的治安一直很差。
「以前你爱咋整咋整,现在不一样了,你得听我的,女人少不了你的,但是
你要是敢自作主张,别怪兄弟我不讲情面。」************打发黑
狗后,在校外为数不多的馆子里随便吃了个快餐。
自打姨父说我通过考验后,我每个月都能在李经理那里领工资,基本上算是
啥也不用干,一个月就能拿8元,比许多在厂子里干死干活的工人还高得多
了。
下午我没回学校,直接就翘了课。
翘课的感觉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迷人,当别人被困在教室里昏昏欲睡的时
候,我却大摇大摆地在田野间飞驰。
当我出现在陈瑶面前时,看着我,她眼泪止不住地吧嗒吧嗒地往下掉,结果
直接就抱着我哭了起来。
我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
「不用这么感动吧……不,你这是激动了啊。」
我突然又有点难受了,我过来看望她不过是接受了光头的建议罢了,自从决
定把她牺牲掉,我心里面留给她的位置已经不多了,而且很快就连那一丁点的地
方都会被我清扫出去。
但是每每当她真情流露的时候,我还是不由自主地被影响着。
「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太容易摇摆了,摇摆的人注定一事无成。」
光头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我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陈瑶看起来的确是「生病」
了,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明显的黑眼圈,鼻子不时地抽抽,哭的时候看起来
还有点精神,但在沙发上坐下后,没聊几句,感觉她的精神状态就开始有些恍惚。
但我心里明白,这哪是什么病,这是「瘾」
发作过的痕迹。
「要带你去看下医生吗?陈瑶,陈瑶?」
「嗯。」
我连唤了两声,精神有些恍惚的陈瑶才反应过来,她又抽了下鼻子,摇了摇
头:「我没事的,我睡一下就好了。」
「不是吧,你精神状态看起来有些差,要不,今晚我留下来陪你吧。」
我假惺惺地问道,我是料准了她不会应允的,不过就算她答应,今晚我也要
找些理由走的,可不能为了一个开始腐烂的水仙而放弃另外一朵正在逐渐绽放的
牡丹。
「不!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没什么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