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围里的服务员毛手毛脚揩油的时候,那些女人们也只是报以羞赧的白眼或
者一两句毫无杀伤力的埋怨。
母亲也是女人,无论她曾在我心目中多么精明能干,多么聪慧贤良,而今她
就是被姨父随意摆弄的卑贱的奴隶。
第二天起床,我下楼想和母亲打一声招呼。
今天上午约了王伟超,他说有「极其珍贵」
的东西和大家分享,我恰巧也有「极其重要」
的事找他,所以就应了下来。
当然,这是不能和母亲说的,她昨天才明令让我少些和他来往。
但实际上,自从邴婕转校后,我反而和他显得更为亲近了,较打架前还要更
亲近多几分,一直到我从姨父的口中得知了某些事情。
然而下到一楼,喊了几声后,母亲的房间里才传来了一声含煳的知道了。
我眉头一挑,出门看了一下,并未见姨父的车停在附近。
我转身回院子里,走到母亲的房门前轻轻一推,纹丝未动。
「妈,听你声音怪怪的,不舒服吗?」
我一边说着,故意敲了敲门。
「是有点,你去吧……咳……,没多大的事,我睡会就好了。」
尽管那声音如此平常,但我还是嗅到了一丝不安的味道在里面。
妈的,这大清早的就开始弄了。
「那我去了。」
我又嚷了一声。
然而我并未就此离去,我来到靠墙的那一边,轻轻地把一小块砖从墙上拉了
出来。
这个偷窥孔我两个月前弄的,趴在窗缝偷窥让我很没有安全感,这个孔在房
间里面有一盆柑橘盆栽挡着,我能透过缝隙看到里面,里面的如果不是有心留意
,发现不了。
然后我就看见「生病的」
母亲光着屁股跪趴在床上,正向着我,我看得分明,那肥硕的水蜜桃屁股缝
里,冒出了两根黑乎乎的橡胶鸡巴。
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站在床边,一手抓住母亲盘在脑后的发髻,一根面目狰
狞的大家伙,正在母亲的嘴巴里进进出出,以为我出去的母亲,嘴巴里开始发出
不再压抑着的唔唔唔声音。
居然是光头!我险些惊叫出声,幸好忍住了。
他们在里面也不知道已经弄了多久了,不过从母亲身体那一层细密汗珠反射
出来的水光看来,肯定不是刚开场。
我才没看一会,光头将鸡巴从母亲的嘴巴里拔出来,母亲剧烈地咳嗽着,彷
佛真的生病了一般,在光头松开抓住她发髻的手后,她整个人瘫软倒在床上。
但事情并未因此就结束了,因为光头那骇人的鸡巴还雄赳赳地直挺,我真不
明白那几乎是婴儿手臂的家伙是怎么捅得进母亲的嘴巴里。
光头裂开嘴淫笑了一声,也爬上了床,老木床发出一声痛苦的吱呀声。
他一手把出插在母亲逼穴里橡胶棒,然后居然捏着母亲的下巴将那根湿漉漉
的、刚刚还插在母亲穴内的家伙捅进了母亲的嘴巴里。
母亲眼上甩着泪花,神情痛苦,发出唔唔的声音扭动着身子挣扎着,想要伸
手去拔出插进嘴巴里的橡胶棒。
但在光头面前,她就像一只小鸡一样无力,光头很快就制服了母亲,甚至用
应该是提前准备好的透明胶布在母亲的嘴巴上缠了两圈,然后将母亲的身子摆正
,母亲的身子又是一跳,想必是刚刚那一下将插在肛菊的橡胶鸡巴捅得更深了。
光头并未理会这些,他扇了两巴掌母亲的奶子后,架起母亲的双腿,下身就
是一挺。
「唔——!」
一声沉重的鼻音后随着「啪——!啪——!啪——!」
的每一下响亮的撞击声,「唔——!唔——!唔——!」
的声音开始毫无节制地响彻在母亲的卧室里。
我双目通红,松开了不知道何时探进裤裆里的手,下面已经一泻千里。
我的脑袋如同那颓废下来的兄弟一样,低垂着,转身出门,轻手地掩盖上大
门,扶起挺靠在路边等待我已久的自行车,迎着那混杂着青草牛粪复杂气味的微
风,冲了出去。
杂乱的思绪涌上心头,让我烦躁不安,终于我还是在田埂边上停了下来,从
裤兜里掏出那把用布包起来的小刀,我轻轻地解开那层布,看着躺在上面那闪烁
寒光的风刃,上面倒映着我那失魂落魄的脸蛋。
我把它丢进了水沟里。
我想,我再也用不上它了。
在微凉的秋风中蹬了2来分钟,才来到镇边缘的旧瓦房前。
这里是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