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些瓶瓶罐罐,小舅妈突然在实验
室门口,她和化学老师打了声招呼,就招手让我出去。
我莫名其妙地走了出去。小舅妈要不是长了一副成熟妩媚的脸,那娇小的身
材和我站一起别人保管以为她是我妹妹。她的动作依旧彪悍直接,扯着我的胳膊
就往旁边的楼道拉去。
「不跟你废话,你妈没空,让我给捎来。」
小舅妈从兜里翻出了二百块钱给我。她说话脆生生的,依旧充满了活力,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眉目间有些郁结。
我本来下意识地伸手去接,这时候小舅妈又说了句:别乱花,你家里什么情
况你也知道,省着点。我的手又收了回来。
「我不要了,你带回去给我妈吧。」
「呦,怎么了?」
我扭开头,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好。其实我压根不缺钱,上次见姨父他又随
手塞了我3,我也随手就接了过来。
小舅妈横了我一眼,突然问到:「你住几楼啊?带我去看看什么环境。」
我乐得翘课,于是乎就带着她往宿舍那边走去。我的宿舍就在一楼,我找姨
父帮我运作了一下,宿舍门牌上挂着四个人的名字,其实只有我一个人住在里面。
这样一来,我也乐得清静。母亲在我搬进来时来看过一次,也没说什么。
边走着,我随口说道:「你不是也住校里面吗?」然后发现没有回应,扭头
看过去,小舅妈才笑了笑对我说「霸占了个房间留给你妈的,我倒没怎么住过。」
「其实你家还挺远的,中午干脆住宿舍不挺好的。」
「要你管舅妈的事!」
我脑袋突然挨了一记爆栗。
进到宿舍,小舅妈让我坐下,一顿噼头盖脸:「是不是跟你妈吵架了?啊?
这段时间我见到你妈就觉得怪怪的,你是不是又惹了什么事了?」
我自然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这种事只能烂肚子里,又怎么可以和小舅妈
说,就摇了摇头「没有啊,这不,早段时间打了一场架,这你不都知道的吗……」
小舅妈又追问了些事,我含糊地应付着。
说话间,我总趁她四处打量的时候,偷偷地瞄着她的胸部。她今天穿了一件
杏黄色的长袖棉T恤,柔顺的布料紧贴着肌肤在胸前勾勒出一道夸张的弧线,那
一对傲人的山峰虽然略微逊色于母亲的,但衬托在这副娇小的身躯上就显得异常
的夸张,在视觉上凭空感觉就大了一个罩杯。自从尝试过去那男女之事,我发现
我总是控住不住自己的视线往那些位置瞄去,并且总在脑海自动地浮现出那些龌
龊邪恶的画面。
看着小舅妈颤动着那胸罩也约束不住的乳球在宿舍里东摸摸西碰碰的,我的
手不由得地探进了裤兜里,又拔了出来。
末了,在小舅妈的「威胁」下,我还是收下了那二百块。
接下来两天都没见着母亲。
饭点我紧盯教师食堂门口,课间操时间我溜达到操场上,甚至有两次我故意
从母亲办公室前经过。然而并无卵用,母亲像是蒸发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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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遇到陈老师,我才知道母亲请了3天的假。
听到陈老师的话,我还是莫名地烦躁了起来。虽然内心里已经决定不再管姨
父和母亲的事情了,但这3天假却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也格外让人烦躁。
我本来想回宿舍睡一觉,但走到一半又转向了校门。校门紧锁,门卫不放行。
我绕到了学校东南角,那儿有片小树林,可谓红警S爱好者的必经之地。
翻墙过来,我直抄近路。
十月几近过半,庄稼却没有任何成熟的打算。伴着呼呼风声,它们从视网膜
上掠过,绿油油一片。小路少有人走,异常松软,几个老坑也变成了巨大的泥沼。
两道的坟丘密密麻麻,在正午的僻静中发出藏青色的呜鸣。
我跑得如此之快,以至于脚下一滑,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
进了村,街上空空荡荡,暴烈的日光下偶尔渗进一道好奇的目光,我才发现
自己还穿着校服。
我记得自己的喘息沉闷却又轻快,而水泥路的斑纹似乎没有尽头。
靠近了家,我却像个贼一样地靠着蒋婶的围墙走,家里铁门紧逼,我顺着门
缝往里面看去,院子里空荡荡的,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绿色嘉陵也不见。
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因为放松还是失望。旁边的蒋婶一家入住后,我没
法像以前那样从院里翻进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