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轻佻地故意抖动胸乳挑逗着我,然后轻蔑地嗤笑着,一只手探到后
背。随着最后一个扣子的打开,被囚禁的猛兽被释放出来,惬意地舒展着身子。
「我没说错吧,我就知道你不是个雏儿了。」张凤棠将胸罩往旁边随手一丢,双
手托着那两个浑圆的乳球:「姨妈这里好看吧,你姨父玩了这么多年,它倒是越
来越大了……」
我喘着粗气,今天穿的裤子有些紧,那硬起来的肉棒在里面不能尽情抬起头
来,憋屈得不行。姨妈此时往后倒了去,双腿高高举起,她的屁股靠背脊的力量
抬起来,她拉开链子,当着我的面两只丰臀左右摇晃着,正一寸寸地把套裙从屁
股上脱下来。
「你姨父帮你找的女人吧?」
我的眼神被那包裹着鼓胀阴阜的绿色内裤吸引住了,底裤裆部中间有一部分
陷了下去,被那销魂洞咬住,似有泉水在洞口里潺潺流出,一抹湿痕在绿色的原
野上扩散开来。
「我知道的。我还能不懂他。别看他那旅馆的服务员穿得人五人六的,看上
去像是大学毕业清纯女孩,嘿,全都是鸡!」
姨妈说完,裙子已经脱掉了,她开始用同样的姿势动作脱起内裤来。一直到
她分开双腿,双手将自己下面的唇瓣掰开前,我像中了她的巫术一般,失去了对
身体的控制。
要说母亲和姨妈这两姐妹有哪些地方最为不像,那么一定是那藏在腿缝中的
鲍鱼。母亲的鲍鱼我没能近距离仔细观察过,但总体大概我却看得清清楚楚的,
两姐妹那里的阴毛都繁盛,但母亲是经过仔细修剪过的倒三角形在阴阜上,大阴
唇是光洁无比;而姨妈的阴毛肆意生长着,从阴阜一直延伸到会阴出,这让那原
本就轮廓分明的蚌肉无形中散发着一股勾人的骚气。
「你姨父不让我刮掉,说这样看起来骚一点,比较像那下贱的娼妓。嘿,你
听过你父亲这样形容你母亲吗?你姨父是天底下最贪心的人了,极喜欢别人纯洁
单纯,又希望别人骚浪下贱,哪有这样的好事。」
姨妈的手在自己汁水横流的穴口上按搓着——她那地方跟我接触过的女人都
不一样,像是水龙头,可以随时开关似的,没摸几下,就开始泛着水光往外淌水。
她的阴唇还特别的肥厚,明晃晃的。她一边摸着自己的穴,一边一只脚伸了过来,
那脚踝上还明晃晃地挂着她那条绿色的性感底裤。丹红色的甲蔻勾在我的裤边上,
然后硬是把我的裤子扯了下来。
早以硬得不行的鸡巴被释放了出来,先是在空气中甩了一下,然后就雄赳赳
像一只威武的公鸡抬着头。但姨妈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轻蔑却像针一样地刺在我自
尊上,让它隐隐作痛。
这眼神也像是我田径赛跑时那号令枪打在那铜板上,我一下就扑了上去,双
手抓着她的手腕让她像举手投降一般压在床上,那腋窝的黑毛和抖动起来的奶子
刺激着我,在我还在瞄准洞口的时候,她就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
湿滑的感觉传来,我身子一沉,啪的一声因为用力过猛把我的大腿撞得发疼,
我轻易地一插到底。没有若兰姐那狭窄的紧凑感,但同样也没有那种骨头撂着难
受的生涩感,我就这么轻易地把鸡巴捅进了那湿滑的穴中,我再顾不得按住她的
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下身开始野蛮地挺动着屁股。
我此时脑子里想的居然是,她们是两姐妹,会不会母亲那里插进去也是这样
的滋味?
这样想着,身下的躯体变得更加肉感了一些,那朱红的唇膏也似乎变得淡了
许多,一张熟悉的面孔逐渐浮现。
母亲迷蒙着眼,高挺秀气的瑶鼻喷着热气,半张的嘴唇里轻轻探出一条湿滑
的舌头,皓齿间那春情荡漾的声音在娇喘着:「林林,操我,操死我吧。」
国庆节当天又是大雨滂沱。我在床上卧了一上午。期间母亲进来一次,见我
正翻着本汪国真的诗集,夸我真是越长越出息了,但倘若她走进一瞅,便知此书
内里大有玄机。
等母亲走后,我把移花接木藏在里面的小黄书拿出来,丢到床底下去,以前
爱不释手珍藏着的东西,现在试过了真枪实干的滋味后,每每看起这样的东西,
都是心痒难耐,就越发看不进去。把正主换回去,看着诗集橙色的封面,我又打
开翻了起来。我倒不是掩饰时才拿起它,我对汪国真的诗喜爱异常,尤其是那篇
《怀想》:我不知道/是否/还在爱你,如果爱着/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