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抱住秦嘉年,叫道:“小白菜……”
出师未捷的季宽现在对于“猪拱白菜”这个梗有些介意。
他摸了摸鼻子,叫了一声,“妈!”
季妈妈揉了揉眼睛,笑道:“好了好了,快进来,进来!”
季宽见季爸爸坐在客厅里,有些奇怪地问:“爸,今天没去公司?”
季爸爸站起来,迎向两人说:“可不就是为了等你们嘛!”
秦嘉年规规矩矩叫了一声:“叔叔。”
季爸爸眉开眼笑地应着。
季宽在家里转了一圈,问:“我姐呢?”
季爸爸摇摇头:“不知道,这段时间总是往外跑,哎,女儿大了不中留了。”
季宽和秦嘉年憋笑。
季妈妈凑过来,小声说:“我猜晴晴是去找徐律师了。”
她看了几人一眼,一脸“真相只有我知道”的骄傲,神秘兮兮地说:“我的一个牌友跟我说,前几天看见晴晴和一个男人约会吃饭,听她的描述那人就是徐律师!”
季爸爸和季宽豁然开朗,徐律师就是当初帮季宽处理车祸事故的律师,现在想来,两个人能走到一起也在情理之中。
季宽怕父母把徐律师的事情说出来,忙转移了话题。
季爸爸和季妈妈也没再提起。
秦嘉年看着这一家三口默契的样子,不禁低头莞尔。
饭后,四口人到小区里散散步,晚上的时候,季妈妈帮秦嘉年收拾了一间客房。
临睡前,季宽拿了杯热牛nai给秦嘉年。
秦嘉年拉他坐在床边,她小口喝着牛nai,不经意地问他:“季晴姐还没回来?”
季宽点了点头。
秦嘉年瞪大了眼睛,她把牛nai放在床头柜上,凑近他很八卦地追问:“她和那个徐律师是怎么认识的啊?”
季宽哽了一下,眼神有些闪烁地说:“我哪能知道呢!”
秦嘉年努努嘴,端起杯子继续喝牛nai。
季宽揉了揉她的头发说:“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喝了牛nai赶快睡觉。”
说罢,他顺手帮她关了台灯。
秦嘉年点了点头,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傻瓜!
第二天是校庆的日子,季宽和秦嘉年早早出了门。
学校门口的彩虹门上赫然写着“热烈庆祝淮北大学建校一百周年”一排大字,两边是各种颜色的氢气球,一条红毯从校门口一直铺到行政楼的大门前。
校园里更是热闹非凡,来往的有学生和不少社会人士,人声鼎沸。
季宽拉着秦嘉年走进校园,半路接到安鹏的电话,说是在一教门口等他,催他快点。
两人走到一教,一群男男女女发出“呦呦呦”的怪叫。
秦嘉年一只手被季宽拉着,另一只手不好意思地揪住他的衣袖。
季宽笑着握住她的手。
安鹏冲秦嘉年飞了个眼儿,笑道:“小学妹!”
秦嘉年缩了缩脖子,小声说:“安鹏学长你胖了好多!”
安鹏夸张地捂脸蹲地。
他在企业里打拼,时不时就要陪领导参加各种酒局,只胖了三十斤已经很少了。
季宽见他蹲在地上,把秦嘉年往后拉了拉,伸腿准备撞他一下,没想到被这个灵活的胖子躲过了。
安鹏站起来,胳膊架在季宽的肩膀上嬉皮笑脸地问:“季工,爱□□业两不误呗?”
季宽一拳砸在他的胸口,疼得安鹏直骂街。
大家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仿佛回到了那青葱的年少时光。
秦嘉年在人群里看到了师允,她跟季宽说了一声小跑着去找她。
师允穿了一身小西装,看起来Jing明干练,她伸手接住小鸟一样的秦嘉年,捏了一下她的鼻子佯装生气地问:“这几年跑哪去了你?!”
自从秦嘉年回了汀庐就断了和所有同学的联系,大家谁都找不到她。
秦嘉年吐了吐舌头说:“我……建设家乡去了!”
她抬起头,一脸春光明媚。
师允也没忍心责备她,拉着她问她过得怎么样。
两人又聊到余冰贻和宫婷婷。
师允没好气地说:“余冰贻那家伙和你一样没良心,跑到国外追求梦想去了,我都好几年没见到她了,这家伙校庆也不打算回来了。”
“还是婷婷靠谱,一会儿带你去见她。”师允又说,“你要不要和你家学长请个假?”
秦嘉年不好意思地鼓了鼓腮,笑眯眯地说:“不要!”
师允带秦嘉年到学校北门外的咖啡厅,里面有一对男女背对着大门,女人亲密地靠在男人身边。
师允和秦嘉年走过去,发现这两人正是宫婷婷和罗宇川。
秦嘉年指了指宫婷婷的肚子,惊讶地张大嘴巴。
宫婷婷笑得一脸甜蜜,她轻轻拍了拍肚子说:“嘉年我厉不厉害,九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