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站起来时,曙光已经初现——
「妈,你干什么?」
母亲掀开我的被子,拉着我的手。
「我爸在哪?」我问道,眼睛越过母亲赤裸的身体,向她身后看去。
「他出去见朋友了。来吧,起床了。」
我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脑袋仍然昏昏沉沉地,但父亲不在家的消息让我松
了一口气。
「我们这是要去哪呀?」
「去我的床上,」母亲说。「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在早上做爱了。」
「妈,这太疯狂了。」
然而,当我步履蹒跚地跟着母亲,我的目光掠过她的身体时,我的意识已经
输给了我的鸡吧。我说过母亲有着一双美腿吗?
「妈,我爸随时都可能回家。」
「别担心。」
我担心。我很担心,直到母亲扑通一声倒在床上,仰面朝天,双腿张开,双
臂向我招手。
那天我们做了好几次爱。整个早晨,一直到下午。漫长、温柔、从容不迫的
做爱,也许是我经历过的最好的一次性爱。在一次精疲力竭的折腾后,母亲把我
推坐起来,然后从我身体下面滑下去,把我的鸡巴塞进她的嘴里,她用嘴吸吮着
我的鸡吧,用手指刮挠着我的阴囊,我开始狠狠地操她的嘴巴。在我即将失去控
制,射出精液时,母亲突然向上移动身体,把我坚硬的鸡吧捅进了她的火热的骚
逼里,我吃惊地发现,它竟能如此轻易地吞下了我的整条鸡巴。我感觉我此时的
鸡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大。我弓着背,尽可能深地操进她火热潮湿的阴道里。
母亲似乎一点也不担心父亲可能会回来,于是我也就不再担心了,甚至不顾
母亲温和的反对,又进行了一次操干。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我们经常这样做爱。我会一直躺在床上直到父亲去上班,甚至在他的车驶出门前的车道之前,母亲
就会光着身子走进我的房间,把我拉到她的床上。走廊上总是散落着她的衣服。
有时,母亲还会做些雕塑,但她的兴趣已经大大减弱了。当我们不做爱的时
候,我们会聊天、散步或者去骑自行车。
当她告诉我她的癌症复发时,我很震惊。事实上,它从未真正消失过。一天
,母亲向我承认她几周前就知道了,医生简单地向她宣布了她的癌细胞已经扩散。母亲不想让这件事毁了她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几个月,尤其是和我在一起的最
后几个月,所以她一开始没有告诉我。但是现在必须告诉我了,她说,因为不久
后她就会病得非常厉害。她,她是对的。甚至连一个月都不到,母亲去世了——
父亲开始酗酒。我说什么也不能说服他停下来。这是一种耻辱,一种巨大的
浪费,但我根本无法阻止它。我们之间几乎已经没有一点儿交流。
有一天,我强忍悲痛走进了母亲的工作室。在那里,我发现了她的最后一件
雕像,这是一件我从她后面操她的雕像,我弯曲的鸡巴刚刚进入她的屁眼。我很
惊讶,母亲竟然做了这么一件如此露骨的作品。如果父亲看到了,他会怎么想?
或者,他难道已经看到了?这就是他酗酒的原因吗?不,我肯定他没有,否则他
肯定会对我说些什么的。还有,他也不会留下放在桌子上一个打开的盒子里的2
0万块现金。
我盖上雕像,把它放在我的车里。除了我和父亲,对其他人来说,这只不过
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在操一个年长女人的屁眼。这可能是格温和尼克委托的作品。
我会打电话给他们,看看他们是否要它。
这就是我来到格温和尼克家的原因。这是一个美丽的地方,有一座古老的大
砖房,四周是草坪和花园,环绕在绵延起伏的山丘和点缀着步道的森林之中。它
像是灵魂的庇护所,正是我现在所需要的。
喝完茶,她的邀请很随意,但也令人难以抗拒。
「我想你应该花点时间看看你母亲的作品。他们全部都在外面。」她向庄园
东边的空地挥了挥手。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很希望去看看,」我回答,对自己如此急切地接受
这个善意的邀请感到惊讶,或者更确切地说,也因为这样可以晚回家几个小时。
「完全不介意。只是你需要花几天时间。」
「几天?不,我不能那么做。谢谢你的好意,但是……」
「但是什么?」格温打断了我。「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吗?回家独自
生活?你母亲不在那儿,她在我的花园里。你呆在这儿,多陪她一会儿。」
就这样。格温不是那种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