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赶走。后来徐琛知道了江晚手上还有股份,又被江林以公私双重理由清出公司,还想再不死心地和江晚套近乎……那都是江林好长一段时间都不知道的事了。
江林看得认真,江晚原本被他抱着,头顶着胸膛,玩自己的手指,随后又见哥哥好一会儿不说话,忍不住又缠上来问他:“哥哥,你、你看见了吧,我没有告诉他,我……”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江林倒于心不忍了。既然他都能猜出来之前发生过什么,也不必非戳着小傻子的伤心事,随便把对话信息往下划了好几下,便关了屏幕,放回江晚的手里,说:“对不起。”
“……嗯?”江晚想了一下,“哥哥为什么……?哥哥,你还没有回答我,我没有……”
“嗯,小晚最乖了。”江林轻柔地打断他,“是哥哥一直在担心——哥哥怕你不是我的。”
江晚仰起头,露出一脸疑惑的表情,安静地趴在哥哥的胸口,感受对方的心跳的气息,半晌说:“我是的,哥哥。”
明明一直以来都是他啊。
……
江晚又出去找工作了。江林有点想把他带到公司去,找个职位给他做,但江晚觉得不太好,毕竟他知道自己确实笨,哥哥的公司里哪有他可以做的事情?又找了快一个星期的时间,居然还真的找到了。
那是在一个咖啡店里制作糕点的工作,这家咖啡店有点公益性质,店里的老板和工作人员对他都很和善。江晚长得很好,虽然有点智力障碍,但手却很巧,记东西也不算特别费劲,只要经常做、做熟练了就好。从这点来看,他的智障程度不算重。
店长看江晚长得讨人喜欢,便把他留下来试用,让一两个平时不太忙的员工教他,稍微熟悉之后,就让他跟在旁边做些准备工作,后来再慢慢一个人上手。
这样一去又是大半个月,徐琛没再找他,江晚也乐得自在,这天做出了一盘大家都说好吃的饼干,跟店长询问过后,就高高兴兴地打包装好,一等到下班的时间,果然见门外江林的车缓缓驶来,靠在路边。
江林每次一来接他,店里的女员工就很兴奋,一开始得知那是江晚的哥哥,都有意无意地撺掇他带哥哥进来喝杯咖啡,江晚再傻,也知道懊恼,悔不当初,就应该说哥哥是他的……那个,反正他和哥哥长得并不太相像。他含含糊糊地糊弄过去,带着甜点出了店门。
江晚急急地快步走向车边,那阵势把原本打算下车来接他的江林都逼得重新回到座上。江晚这才满意,绕过车前,坐进了副驾驶才说,“下次也不许你出来。”
他这神情,哪里像是在威胁,分明是受了委屈的小猫在撒娇乞怜。
江林怎么不知道他这是为了什么,当即笑了,挨过去把江晚压在座位上深吻。一吻完毕,江晚便软了,老老实实被哥哥带回家,先乖乖地在沙发喂哥哥吃了饼干,又被江林反过来往嘴里塞了好几块,他鼓着嘴巴,像松鼠一般咀嚼,好半天才让江林住手了,说:“哥哥、哥哥也吃,饼干是带给哥哥的……”
江林却先不答他,问江晚晚上吃过没有,江晚一说吃过,他就道:“怎么办?哥哥今晚还没吃。”
江晚迟疑了一下,好像在认真思考,说:“那……点外卖吧,或者,我们再出去、出去吃。”
外卖这词还是江晚最近刚跟那群同事学会的。他们的保姆每天准时来,有时候江林在公司待晚了,再加上江晚最近都是在外面和同事一起吃饭,看到家里没人,通常就走了。
不料哥哥听到他的答案,并不算满意,江晚还在他怀里蹭坐着,他便直接把人从沙发上抱了起来,一路故意轻轻颠着他,逗着他笑,最后在江晚离床面只有十来公分的时候,将他轻轻抛下,这才说话:“不吃别的。今晚吃小乖了。”
江晚愣了一会儿,脸上才慢慢布满了红,意识到哥哥在说什么。
他还咬着嘴唇,江林就吻了上来,一只手撑在床面,给他们之间留出空隙,一只手放到领口前,松了领带,又开始解上边第一颗系着的扣子。
小傻子急急地松开嘴唇、张开了嘴,让哥哥的舌头顺利地探了进去,在里面缓缓地挑逗他的软舌,一边也伸出两只手帮江林脱衣服。
江林亲吻得不疾不徐,江晚喘气却很快,一等对方亲完,脸红得仿佛能滴血,眼看着哥哥站到床边,脱下被全部解开的衬衫和裤子,自己也心跳得厉害,臊着脸,跪坐在床上,把身上的衣物脱到只剩下最里边的一层。
江林重新上床来的时候,江晚正在伸腿蹬着脚腕上顽强地扒着他不放的长裤,全身上下绝大部分的嫩白肌肤都暴露出来——他在这段时间内养了些肉,肋骨印也不明显了。江林帮小傻子把裤子拉到一边,从床头柜上拿出一个全新包装的小盒,拆出一只避孕套,便往自己身下那昂扬的东西上套。
那性器太大了,江晚看得又怕,又有些隐隐的期待,穴口慢慢渗出些淫水,内里的淫肉互相绞弄起来,叫江晚无意识地喘叫了两下,一想到哥哥的东西待会儿要插进自己的小逼里,就已经有些呼吸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