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香会说出这种话,完全沉溺在香子灵活的手技所营造出的温柔乡裡,意识与理性早就变的飘飘然,更不用说分神去管管自己的嘴巴会吐出什么不恰当的话语了,自然也无心顾及自己究竟会吐出什么不明所以的发言。
但对眼前的彼女来说,立香这种无意识的呓语,正是他潜意识的反应,立香的内心深处似乎仍若有似无的将藤原香子视作学校的教师,而非平起平坐的彼女,那么她一直希望立香能够直呼自己名字的努力终究只是落的空谈一场,连虽败犹荣的自我安慰本钱都算不上。
那么对于这样的立香,自己是否该做些什么、又该怎么做呢?
古文教师知道虽然眼前的爱人当下的注意力十有八九不会放在自己身上,只是茫然的享受着股间熊熊燃烧的快感,但她还是对着恍惚忘向窗外的立香眨眨眼,一面品尝着令爱人沉浸在自己手技裡的成就感,一面反刍着心中突然浮现的念头,再次靠向立香的脸颊,将如触手般的舌尖鑽向立香的耳朵。
“立香的耳朵啾好香啾噜好好吃”
她小口小口的吸着立香的耳垂,同时让舌尖在耳壳的起伏上缓缓前进,沾满唾液的鲜红舌肉在上头留下许多银亮的足迹,有条不紊搔着立香的末梢神经,像是在替肥满的肉排铺上美味的醃料一样,仔细地在眼前美食上头舔舐一层又一层的透明唾液,再辅以灵活舌尖的转动与搔弄,熬出一道令香子垂涎三尺的可口美食,令她不禁回味再三,亦步亦趋的让舌尖刺进耳道,挖掘更多隐藏其中的甘美滋味。
噗啾噗啾的舔舐声混杂着从香子口中泌出的唾液,在立香的头颅裡起了奇妙的化学效应,像是一隻小虫般不停鑽着耳道发出恼人的声音,但立香却一点也不觉得烦躁,反而随着时间过去而越来越享受,带给他一种隔靴搔痒却又心痒难耐的奇妙体验。
香子每吸吮一次、舌尖鑽动一下,那种奇妙的感觉就会藉由耳道逐渐深入脑袋中,也让立香觉得自己的脑子距离融化更进一步,思绪也越来越恍惚、越来越麻痺,但更令立香难解的是,儘管大脑的奇异逾越让他浑身酥软,但下半身依旧呼应着相持续套弄的双手,彷彿不愿输给上半身似的持续硬挺。
立香的脑袋因为一波波从耳道持续鑽入脑内的快感而越来越难以思考,而紧绷的下体也不断的招唤体内的血液向下集中以呼应身体的亢奋状态,反倒更使立香的大脑陷入雪上加霜的情况,越是难以思考,就越难以摆脱现在的状态,但看看立香已然完全沉浸在香子爱抚的模样,谁说这不是立香默许的呢?
掌心抚摸垂直勃起的男根,手指勾引着肿胀的肉棒前缘,让指尖在上头轻巧的来回舞动,演奏着一阵又一阵的甜美愉悦,另一手时而紧握、时而轻搓,伴着掌心的温度,腥黏的前列腺液逐渐炙热起来,宛如在股间点起高潮的火苗,一面烧灼着立香的理性,一面逐渐将立香逼向临界点。
“立香的声音好可爱好像女孩子我好想要”
“啊哈啊”
藤原香子一面说话,一面刻意的在立香耳边轻轻吐息,让口中呼出的徐徐凉风帮助早已努力多时的舌肉一臂之力,顺着冰凉的唾液足迹拂过耳朵的每个角落,甚至顺着耳道深入头颅内,让这股凛冽的气息扫遍立香的大脑,使他打从心底───或许该说是打从脑海裡颤抖起来,不由自主的臣服在这片由酥麻和冰凉共筑的奇妙肉慾幻境之中。
所以现在的立香无法、也不会否认香子的话,毕竟以他现在的情况,实在很难理性的分析藤原香子的话语,再从中寻找些许足以反击的立足点,何况她说的或许也没有错,自己的呻吟的确一听就软绵绵的,跟平时的自己可一点都不像,甚至听起来有那么一点会令人联想起异性的喘息,更何况现在的立香享受都来不及了,哪还有什么閒暇空档去理会香子挑逗的话语?
“感觉好麻好像快要”
“咻噜你想要射了吗?想要射在我身上吗?”
难以言语的立香,只能勉强对她点点头。
“身为一个有礼的好学生,知道该如何向老师请求吗?”
“藤、藤原老师请帮我请让我射”
“哔---错误答桉!”香子微笑着鬆开双手,舔舐耳朵的舌尖也随之抽出,戛然而止的刺激令立香顿时有些错愕。
“你忘了吗,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不能叫我藤原老师,而是亲爱的香子”她伸出舌头舔了立香的脸颊一下,害的立香因错愕而稍稍冷却的内心又有点死灰复燃迹象。
“对不起香子”
“老师最喜欢知错能改的学生唷”
立香的口气显得低丧许多,虽然不知是真心后悔,抑或是亟欲想让肉棒快些回到香子的掌心之中,但无论如何,至少香子看到立香消沉的模样,就觉得自己原先的目的已完成大半,没必要以此继续折磨他下去,何况制约作用也会对立香起很大的作用,将这段不快的感受深深的刻印在心裡,就算他一时间没回想起,身体的记忆也不会允许他再继续犯下相同的错误。
虽然香子是文学出身,对于心理学、科学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