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千斤重的头颅之外,立香还觉得有点口乾舌燥,想要拜託师匠替他倒杯水来,但喉头隐约渗出的的反胃感,却又让他犹豫再三,生怕那一杯清凉的开水一吞入肚,胃裡翻腾的消化液马上和半溶解的食物一起争先恐后地从嘴裡涌出,一但如此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在师匠房裡休息过夜是小事,如果在她房裡大失态就了不得了。
上半身是如此,但下半身却又截然不同。
除了完全感受不到上半身的不适与无力感之外,立香竟然还觉得很舒服?
虽然他现在瘫软的身子很难深刻的体会那种感觉,但立香可以确定的是,那是一种令他感到正面、愉悦的感受,像是被一股有生命的暖流裹住一样,在肌肤上游走,它足迹经过之处,总会给立香带来一股意外的舒畅感,让他有一种冲动,如果这样半清醒的意识能留住这股愉悦感,那么暂时保持现况似乎也无妨。
本来以常人角度来看,若是自己身体处于这样的状态,想比早已无比慌张,一心只想早些扭转现况离开此地,但正是因为下半身的感觉太舒服,让立香一点挣扎的念头都没有,只是静静地让那股令身体更加软绵无力的感觉扫过全身。
什么重要的约定都已是过往云烟啦,反正师匠都已经处理好了对吧?感觉也没什么力气,浑身软绵绵的,连挪动一根手指都懒,虽然头还是很不舒服,但光凭那股舒畅感就足以中和不少负担。
不过这股感觉究竟是从何而来的呢?
随着立香一鼓作气奋力睁开双眼,一切的谜团也随之大白。
自己正无力的摊在师匠房裡洁白的单人床上,虽然衣着尚称整齐,但下半身的裤子和内着早已被褪去,而眼前有着一头长髮的秀丽身影,正聚精会神的跪坐在赤裸的两腿间,看着自己沾满唾液、波光粼粼的分身,准备伸出鲜红的柔舌,展开下一波舔舐。
「师、师匠这是在」
「就像你看到的一样我正在啾♪…替你…咻噜…♪
「我当然知道你在可是为什么你要唔呃!」
斯卡哈无预警地将肉棒吞进嘴裡,让冲出包皮覆盖的敏感龟头接受湿润口腔的彻底覆盖,灵活的舌尖同时打蛇随棍上地攀附在肉棒,伴着唾液游走在充血的男根,时而挤压、时而轻抚,让立香混沌的意识随着下体的刺激,变的更加朦胧不明,也让原先吐出来的话语,被分身接连传来的愉悦挤回喉咙。
她的口气意外平稳,没有太多情绪起伏,反倒给立香一种暴风雨前平静的感觉,虽然这也跟师匠给自己的印象相去不远。
斯卡哈是一个时而严厉、时而亲切的从者,战场上、训练时是毫不留情的严师,私底下又是个表面上带点傲气,但实际上好相处的对象,千年的寿命让她遍历万物而心境澹薄、无论面对何种状况都能游刃有馀───跟立香做的时候也是一句平澹到不行的:「来做吧?」,就自然而然的跟她做下去了,虽然立香也认为儘管当时她是用询问的口气,不过自己其实没什么拒绝的本钱。
如果师匠真的还想要跟自己做的话,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无论是实验、还是本能上,要对这样的师匠sayno都是一件近乎不可能的事情,先不说立香有没有那个勇气违抗她的意志,光是师匠这个级数的异性主动向自己求欢,胯下的小立香就不会让上面的大立香继续推託下去。
立香相信这点她应该多少都有自知之明,只要她开口,自己根本不可能会回绝,那她何必趁自己半醒时下手?
但这份困惑并不能在立香心中停留太久,片刻后它便逐渐的沉淀到立香意识的底部,和其他未解的情绪一起深埋在心底,为其他的记忆尘埃所掩盖,而它在心中消逝后产生的空档,则很快地便由接连不断的快感所取代。
斯卡哈除了卖力吞吐立香的分身之外,同时不忘让舌头持续打转,让舌尖灵活的在肉棒上留下许多湿润的足迹,一次又一次的仔细舔过肉棒每一寸肌肤,而她那对粉嫩的腮帮子也没閒下来,也如帮浦般不断鼓动收缩,挤压口腔内的肉棒,给予它除了舌尖抚弄外的刺激。
而「落井下石」的是,眼前再熟悉不过的师匠,却露出了令立香无比陌生的神情,在她卖力服侍男根的同时,偶尔还会下意识的抬起头,用她那迷濛忘我的眼神徐徐望向立香,好像要藉由两人眼神的交流,将她心中的慾望传达到立香心裡一样。
立香很难想像这模样会出现在给他英气十足印象的师匠身上,儘管与她「交手」的经验并不多,但在床上的师匠倒也大致维持了在立香心目中的一贯形象(但还是很投入啦,只是比起梅芙等人直接了当的淫浪,她表现的方法不太一样,毕竟人家可是强势的影之国女王),但正是因为师匠在立香心中建立了如此强烈的印象,才更不相信她居然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不过这份既有印象与实际状况的落差,却也助燃了立香的慾望火苗,让他暂时抛下其他情绪,专心享受斯卡哈的服侍。
她正专注的扶着肉棒,忘我的吸吮着,将它当作自己的宝贝一样细心舔舐,只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