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汨汨的流出,冲洗着散发澹澹腥味
的男根,然后按了些沐浴乳在沐浴球,轻搓一会之后,仔细地清理在男孩的股间
、大腿、甚至是身体。
她并不想节外生枝,如果一不小心又刺激了男孩,大概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想
方设法的安抚他,只想把他弄乾淨之后继续让伟大的Sw○去照顾他,自
己也好赶在脑中记忆消逝之前去做点笔记跟速写。
但她也承认,随着自己越来越宅,排解身体寂寞的方式也越来越少(她忍不
住想起放在抽屉裡的小怪兽),不知道真是因为长久累积下来才会如此,还是被
现场的气氛冲昏头,她的心裡已经逐渐刮起阵阵风浪,尤其是在吞精之后,这种
感觉变得更强烈了。
下半身暖呼呼的。
并不是因为她身子擦乾穿上衣服,或是浴室的热气烘着她的躯体,而是从内
部缓缓扩散的一股暖流,搔弄着蜷曲的湿软阴毛,和如蠕虫般缓缓抽动的肉色花
瓣。
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在对自己低语,缓缓的倾诉这段时间以来的许多,
有点恼人,却又有一点愉悦,她越是想试着无视这声音,就越无法控制自己的身
体。
视线无意识的飘往男孩的股间,情不自禁的设想接下来的的各种发展,猜想
那肉棒究竟蕴含了多少潜力,他能把自己怎么样,自己又能把他怎么样。
(不行!事情到此为止!)她心一横,扭开水龙头,往自己的脸浇上沁心凉
的冷水。
水柱来的又快又急,不只浸湿了她一头秀髮,还冲入了眼窝、耳孔、鼻腔的
缝隙中,让她一瞬之间又涩又酸,只想赶快拿条手巾把脸抹乾。
虽然心是凉了一半,但身上裹的浴巾也湿了一大半,紧黏在她的身上,反而
凸显了原先躲藏在厚布下的身体曲线,因为浸湿而变得半透明的布料,更是隐约
透露着刑部姬本身所拥有的优秀潜质。
儘管莲蓬头还滴着水,但她却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如雷般贯耳,耳边还有咻呼
呼的喘息声盪着,但无论这一切是错觉亦或事实如此都不重要了。
另一半未寒凉的心,正在刑部姬的耳边呢喃。
「你愿意...帮姊姊一个忙吗?」
「姐姐...我又要...我又要...呜...!」
「好...没关係...全部都射进姐姐...啊啊♪...姐姐身体裡.
..姐姐会...全部...哈啊啊♪...」
「姐姐...!」
男孩的分身乾淨俐落的在刑部姬身体裡吐出大量的种子,下体微微抽动,想
要把肉棒剩馀的精液的精液全挤出来,让蜜穴裡充满这种温暖的味道。
刑部姬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跟一个男孩认真的做下去,只不过几分钟前稍稍~
听从了内心的低语,结果就落到现在的下场,连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出现渴求精子
的反应,主动的对肉棒榨精。
不,会有现在这个结果,连她自己都不能确定是身体的本能害她变得如此,
还是她打从内心就希望变得如此。
谁叫他的肉棒跟自己契合度那么高呢?原先还以为只是虚有其表,没想到进
去的一瞬间就让觉得像触电一样,那种久违的被填满的感觉,令她心醉神迷的感
觉,连抽插都还没开始,就已经让她内心开始讚叹肉慾的美妙。
更糟糕的是,她觉得自己竟然对这种男孩的肉棒起了佔有慾,希望交合结束
的那一刻永远不要到来。
「姐姐...呼...你觉得比较舒服了吗...呼...如果没有的话.
.我...呼...」
果然胯下再惊人,还是无法弥补体能的不足,看他喘成那样,在浴室替他服
务过,又在床上做完整套完整流程,对体能负担应该不小吧?理性心疼他为了自
己拼命(而且还是用拐的),看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气,就会有股难以言喻的
罪恶感(而且自己一开始就想利用他);但她一个久违解放的女性,说什么都不
会放过眼前这个可以让自己完全昇天的好机会,就算大脑疯狂的呐喊着「这样就
够了」、「到此为止」,湿漉漉的蜜穴也不会轻易的放过这个良机,仍然蠕动着
索求的肉棒。
「谢谢你...姐姐很舒服...你很棒喔...」
她坐近男孩身边,轻声说着。
「可是姐姐的下面...看起来还是...」
「不要紧,现在觉得还可以。」
她随手摸来一条毯子,往男孩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