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丁格尔很快地起身走向医护室裡其中一张病床,并随手拉上布帘。
果然只能随遇而安了吧。
立香如此思考着。
儘管这样的想法在他察觉自己处在一个尴尬的状态之后就烟消云散了───
别忘了他现在可是下半身全裸的坐在床边,让小立香一边吹拂着空调的澹澹冷风
,一边瑟瑟发抖。
--------------------对立香来说,今天可真是让他
开了眼界。
先不说南丁格尔的手技居然能够如此纯熟,光是她的手交居然能让自己如此
享受,就已远远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依照南丁格尔的说法:「这是当年为了替行动不便的伤患缓和思乡故人之情
跟适当的排解性慾所特地练就的,生疏之处还请见谅。」
考虑到当年战争的惨况,自然也会有不少残疾的伤患,镇日只能卧病在床者
在所多有,如果真要替他们排解生理方面的需求,全套激烈的性交自然不符需求
,先说会对两方互动有多大影响,中间的肢体碰撞、体位交错,就可能造成进一
步的伤害。
如此一来,手交就成了最合理的选项。
何况处在医院裡,即便伤兵来来去去,但总没有出现空床的一刻,就算她奔
赴战地前再乏经验,这裡可永远不缺「练习」
的对象。
从基础的爱抚、搓揉、扭捏,到配合个人的体调、病况作微调,她的技巧就
这么一点一滴逐渐累积起来,和她夜裡提灯巡视伤患的身影,一起揉和成克里米
亚天使称号的一部份。
而她的手技,也不愧「天使」
之名,指尖宛如羽翼般,轻巧的抚过立香肿胀的龟头,同时适度地带来刺激
,不让他三两下的就喷出白稠的精液,而是慢慢地沉浸在南丁格尔掌心的温柔乡
中。
立香所想像的手交,就像是一盘完美的开胃菜,不过不失、低调但扎实的扮
演好它的脚色,替不久后的性器交合铺垫最完美的气氛,却又不会抢走主角的风
采,而这也是他在达文西等人身上体会到的。
当年的特异环境,造就了她现在纯熟细腻的手艺,也造就了立香从未体验过
的愉悦,是含已臻炉火纯青之境的达文西,人数与技术都一样过人的梅芙在内都
未能达到的领域。
虽然这样的比较未尽公平,毕竟他们两人讲求的是全面性,相较于专精型的
南丁格尔来说,立足点就已不同,但毕竟是让立香开了眼界。
她一手托住根部,一手握着肉棒上下抚弄,同时巧妙的控制力道,让它随着
手心上升的步调缓缓增加,宛如在挤牙膏一般,一步步累积对精关的刺激,引导
着累积在深处的热流,等待正确的时机倾洩而出。
南丁格尔的双手就这么包覆着立香肿胀的肉棒,给予龟头温柔的爱抚,指尖
缓缓地在上头绕圈,时而轻擦、时而搓揉,偶尔用掌心将它包覆住,让肉棒直接
感受掌心的温度,虽然掌心并不如手指般把戏灵活多变,但立香却体会到了宛如
老经验麵包师傅般的动作。
灵活巧妙的推压、轻柔流畅的律动,没有花费太多力气,每一次的爱抚就是
一次扎实的刺激,辅以熟练的来回套弄,很快的立香就已变得飘飘然,完全放空
在南丁格尔的技艺之中。
「可以请你稍微调整一下姿势吗?」
她停止了手边的动作,抬头望着立香。
「啊,好的...」
立香心裡其实是有些疑惑的,毕竟现在弄得好好的,却突然口出此言,真不
知南丁格尔在打什么算盘,而且他现在整个人都已沉浸在南丁格尔双手的温柔乡
中,要他使劲起身还真有那么一点点的不情愿。
「请放鬆,安心的把身体交给我就可以了。」
她在食指跟中指上沾了点口水。
「为什么要舔手指...唔!!」
立香还没搞清楚她葫芦裡在卖什么膏药,南丁格尔就展开了下一步行动。
南丁格尔快速而又熟练的将手指伸入立香的后庭,身体遭外物入侵的异样感
立刻席捲全身,身体本能的排斥她的手指,抽搐着想要抗拒侵入,下腹更是绷紧
括约肌,试图在时间就将入侵者排除在外。
但南丁格尔这些年来累积的经验与技巧可也不在话下,对于身体的自然反应
早已了然于胸,她很聪明的并不和排外的本能硬碰硬,而是顺势而为、等待对手
鬆懈出现空档的一瞬间,然后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