惚地抚摸着隆起的腹部。
希尔洛低头叼住一边奶头,磨着牙尖吸嘬着稀薄的奶水。“我在你的淫穴里。”
“希尔洛,你需要我你需要我的。”雌虫咽下喘息,迷乱中捧起了雄虫的脸,万分虔诚地亲吻在眼角的泪痣,仿佛在膜拜他的天神。
“你可以操我,干我,随便怎么玩,用我发泄性欲和怒火,用我的身体培养种子,啊啊——快,太快了——”
希尔洛伏在他身上加速挺入,雌虫在他故意的操弄下攀上高潮,高声惊喘着涌出一大股热液,伴随抽插带出来,把那两片圆翘屁股的缝里糟蹋地一塌糊涂。
“你可不止这么点用处。”雄虫附耳说。
那些心慌和不安都冲破防线暴露在最亲密的虫面前,雌虫在高潮的痉挛中哆嗦起来,积压的痛苦蔓延了整幅躯体。
“雄主,别离开我。”
他崩溃,绝望又无力,只能抓紧了身上的雄虫,想要迫切吮吻对方的身体获得存在感,却被手臂按住,强行分开距离。
“不行”希尔洛在高热中依然保持理智,轻喘着维持肏干的频率,雌虫的穴咬得太紧,他逐渐发了汗,“别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阿内克索一愣,奇怪道:“我怎么觉得像在跟有妻之夫偷情?”
希尔洛掐了把他逐渐消瘦的腮帮肉,哼声说道:“有分寸就好,干完就此别过。”
雌虫听到这句“别过”,萎靡恍惚的状态瞬间扭转。他夹紧双腿,一下子掀翻了雄虫,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换到上面来,奋命扭动屁股吞起了肉根子。
“你想跑?做梦吧!”阿内克索恶狠狠地含住雄虫的喉结,舔了又舔,咕哝着:“管他什么失忆不失忆,你就算事后找我算账我也认栽了,死就死,先爽了再说!”
及时行乐,把烦扰都抛在脑后吧。
希尔洛默默纵许了他。这头病兽,想借身体深度的交融碰撞来找回安全感。他的惊惶,无措和潜藏在强大外表下的脆弱被一点点逼了出来。
“你刚刚躲在浴室里哭了?”希尔洛不介意再推一把。
结实精壮的胴体倒下来,雌虫趴在雄性胸膛上,情绪冲破瓶颈,倾泻出来。他受了重伤,却无人关心;被所爱伤得体无完肤,也无法反驳。
“没有我只是坐了一会。”阿内克索想轻松解释,一开口却是哽咽。
只有希尔洛,只有雄主能戳进他柔软的心底,施以抚慰。
“你已经快是两只幼崽的雌父了啊。”
“我知道我知道,下次我一定会撑住,不会这么——”
“有些事情也不必强自承担,你有家。”也有我。
再坚硬的躯壳都瞬间粉碎了。雌虫低垂着脑袋,发着颤,呼吸错乱,从这个角度,只能看清他紧绷嘴角线条,嗓子里发出一些破碎的声音。
他在喃喃着雄虫的名字。
希尔洛瞥见他的鬓角,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了一根银丝,颜色苍白而凄冷。雄虫的心被柔软的发丝扎痛了,他不动声色,切出利甲将它从根部削掉,藏进手心。
阿内克索·狄克诺不会老去。
他不允许。
时间漫漫而过,兴奋剂发生效用,希尔洛始终保持着清醒。心力交瘁的雌虫自回家来头一次睡在了卧室床上,即使在睡梦中,也侧卧着身体,极力朝雄虫靠近。
希尔洛轻声下床,仔细洗去一身交媾的味道。这是出于对雌虫的保护,减少可能会发生的摩擦。
他必须抓紧时间,采取一些必要的措施。
普通虫确实无法驾驭住阿内克索,而他自己,如果没有当年一连串发生的事做推动,也决不会选择阿内克索做妻子。这只雌虫,阅历比他深,经验比他足,位居高位,性格偏执,控制欲和占有欲强,具有太多危险性和不稳定性。
如果是失忆的自己,在试图接触,被狡猾的老虫花言巧语骗过一两次之后,绝对会判定为不可信任,直接打入黑名单。
希尔洛在家里进行了一番布置,找到了现在用的终端,拿来了雌虫的随身光脑。他故意输错密码,冻结了自己的星际支付账户,又在房间里逗留了一会儿,才回到客厅,开了一盏落地灯,掏出一枚戒指。
在暖光倾撒下端详了会,透绿的宝石带有一点蓝色调,在光下投射出海水般伥漫的纹路。他对着样式简单,做工精心的戒指绽开微笑,试着将它套在左手指上。
尺寸刚好贴合,一分不差。
他喜欢发现生活中的各种小惊喜——雌虫制造的惊喜。
收起戒指,希尔洛将它藏进了地下六层自己的库中,收在木盒子里,和镶嵌有他母父照片的挂坠放在一起。
离天亮还有一个小时,希尔洛回到卧室,坐在床边,凝视了一会阿内克索在梦中苦痛的容颜,将他喊醒。
“阿内克索,陪我去趟总院研究所。”
雌虫刚从梦中那个绝情希尔洛身边逃离,睁眼看到了雄虫,一时之间分不清哪边是梦境哪边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