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时捷,尽管安全气囊弹了出来,骆念离还是晕了过去...
洱苗签了字,接过快递员手里的东西看了一眼,奇怪了,他们队长也会网上购物了?赵天诚疑惑地接过洱苗手里的东西,撕开一看是个牛皮袋子,他打开袋子,里面只有一张光盘,光盘上什么字和标志都没有。赵天诚疑惑地凝眉,但心里已到不好,他知道这里面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当他和洱苗高武洋还有老何坐在办公室里播放这张光盘时,所有人都惊恐起来,高武洋激动地掰住电视画面,浑身颤抖着。
画面里,骆念离赤裸着被吊在墙上,身上满是淤青和血痕,毫无生气...
所有人都不知道要怎么办,该怎么办,洱苗手里的茶杯因为颤抖,半杯茶水都晃了出来。赵天诚颤抖着做了两个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咽了口口水,对老何说道:
“何叔,你去查一下画面的真实性和光盘的来源。”
“哎。”
老何一脸惊魂未定地领命走出办公室,
“洱苗,洱苗!”
洱苗怔愣的看着前方,赵天诚喊了一嗓子洱苗才回过神来,赵天诚看着她:
“你去查查骆念离最近都和什么人有过接触,人在不在公司,如果不在,最后一次见他的人在哪儿见到的。”
洱苗颤抖着点了点头,站起来的一刻,手里的茶杯终是没拿稳摔在了地上,好在是不锈钢的杯子,洱苗捡起杯子,慢慢地离开了办公室。赵天诚看她走后,又做了两个深呼吸,他转头看向高武洋,高武洋双手紧紧捏着电视机,眼睛瞪得通红,一眨不眨地看着屏幕里的骆念离。赵天诚走到高武洋身后,
“武洋,我知道你现在心很乱,很害怕。但是你要冷静点,如果这个视频是真的,那么在这着急没有用,我们要做的是去救他。”
高武洋捏着电视得手,使劲到发白,好一会儿,他闭上眼冷静了一下,转过身来看向赵天诚。
赵天诚没有声张这张光盘的事,只有当时看到的人知道。傍晚,跑了一天的四人坐在赵天诚的办公室里交换信息。
“视频虽然只有几秒,但是侦测人员说是真实拍摄的,除了刻录是用比较新型的电脑刻录的以外,查不出别的信息。快递人员那边我也查了,全是伪造的地址和姓名,查不到来源。”
“我去了骆念离的公司,秘书告诉我三天前骆念离就去外地出差了,但从昨天下午开始就联络不上了。我电话联系了骆念离外地办公的地点,工作人员说他昨天中午开车去见客户,就再没回来。”
赵天诚听着老何和洱苗的汇报,若有所思。
“视频里只有受刑的骆念离,但是可以看得出他还活着,绑匪也并未提出任何需求,光盘是指名道姓直接寄给我的。也就是说内鬼知道了骆念离是棋,故意把这张光盘给我看的。”
赵天诚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们估计什么都不会要,只会默默地折磨骆念离给我看,想看我无能为力的样子。所以他们不会让骆念离死得那么快,但同样多活一天对骆念离来说就更痛苦更可怕,所以我们要尽快,尽快查出他在哪儿。”
赵天诚越说越愤恨,他攥紧拳头砸在桌子上,
“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那一夜,赵天诚和高武洋半夜开车出去,第二天开始,与高武洋当初一起审讯骆念离的小警官再也没有出现在刑侦大队。
第二张光盘在第三天寄到了赵天诚手里,就连他自己也不是很敢看里面的内容,但是不能不看。画面里骆念离依旧赤裸着,雪白的身体上满是伤痕,但这次是被绑在类似于手术台的台子上,四肢被伸直绑在台子的四个角上。
画面上一个男子带着头套,全副武装着,手里拿着一根针管,里面呈现淡黄色的ye体,注射器从手腕处扎到了骆念离皮肤里。高武洋瞪大了眼,扑向屏幕,
“不要!”
ye体被一点点打入骆念离瘦弱的体内,高武洋跪在屏幕前,瞪大了眼,一滴泪毫无预兆地砸到了地上。
本来毫无生气的骆念离,没一会儿就开始浑身颤抖起来,仿佛忍着剧痛一般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声,颤抖慢慢变为抽搐,
“啊!!!”
闭着眼抽搐的骆念离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喊。洱苗闭上了眼,实在不敢再看。
然而虐行还未停止,骆念离抽搐了十几分钟后,慢慢平静下来,但是浑身的颤抖证明他还活着。就在这时,那个全副武装的人再次出现在画面里,这次他手里拿了一把手术刀,
“不要,不要啊!!”
高武洋跪在屏幕前嚎啕大哭着,赵天诚喘着粗气,手不停地在颤抖。
就见画面里的暴行者将刀贴到了骆念离的腹部,似乎是打算从上到下活生生剖开他的肚子,刀子切入皮肤,血流了下来。就在所有人就紧张到不能呼吸的时候,画面戛然而止了。办公室里除了高武洋呜咽的哭声和洱苗隐忍的哭声外,没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