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其在中原培植更厚的势力,令人爱煞的美少年身子更是人之大欲,万不可错过。
「够了,看清胜负之势也是实力的一种。」
惊世风华,娇艳绝伦,美到直可以令万千众生自惭形,可以让疯狂的赌徒暂忘赌钱的丽人正缓步而来。
彷佛仙后走入了她的云中宫廷。
上官琅璇美目圆睁,内心大惊道:唐芊怎么会在东淮?人们都在为魔国圣女的风姿失神夺魄,唯有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很是惊慌失措的样子,左看看右看看,好像就要开熘,最后只好硬着头皮笑道:「你……你怎么下来了。」
唐芊走近,颇为温柔的将少年衣领重新扣好,又拾起被他扔掉的披风,轻声道:「成什么样子,我再不下来,你是不是就该上房顶了?」
上官琅璇看着向来冷艳无匹的唐芊,居然和一个俊美少年颇为亲昵,不由得替叶尘感到悲哀:枉你个风流鬼四处留情,如今倒遭了报应,妻子居然都养了漂亮小男宠,也难怪,魔国妖女,还能三贞九烈给你守节不成。
那少年尴尬的挠挠脑袋,又立即跑回了赌桌笑道:「姐你别担心,看着好了,我还有很多绝招没使出来呢,绝不会再输给她的。」
「都快给人家当小相公了,还嘴硬,给我站好,不许再乱跑。」
唐芊说话很轻,声音也非常小,却好像蕴含着一股不容推拒的绝对威严。
少年立刻低头,果真不敢再动了。
围观者恍然大悟,顽皮的少年或许不怕爹娘,不怕哥哥,更不怕爷爷奶奶,但通常都很怕姐姐。
大概是因为姐姐管教弟弟,下手打起来总会比较疼。
上官琅璇也是惭愧的抹抹额头,暗笑自己满脑子胡思乱想,眼前这少年自然就是唐芊的亲弟弟,唐雷九的小儿子,唐溟玉了。
「你们聊够闲天没有?」
裴怀玉出殡一样的怪脸更显可怕,「第二局你说赌麻将,要不要求你姐姐救你?」
溟玉挽起袖子怒道:「看我怎么……」
唐芊按住暴躁的溟玉,冷声道:「你这副竹竿似的怪身架,没半点姑娘样子,看多了都反胃,想继续赌就过来吧。」
姐弟俩讥刺人的言语都如出一辙,可裴怀玉已顾不得生气,去年北燕之战她也在场,一眼就认出了唐芊,故意装作陌生,当然是为了更大的图谋。
武功上比她不过,今日千载难逢,或许可以靠智慧和胆识赢一把大的。
「刚才你的小鬼弟弟说比摸牌……」
「我知道了,你洗牌吧。」
唐芊看溟玉时,还像是一个教训弟弟的姐姐,等她看其他人时,就好像在俯视蝼蚁,那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高洁冷傲,比什么武功文采、贵族身份还要绝对的超然。
如果叶尘在这里的话,会发现此时的唐芊,已经有了魔尊梵天情的一丝非人神韵。
裴怀玉不理这些虚无缥缈,双手按住了桌上散乱的麻将牌。
赌客们唉声叹气:仙女姐姐装过头了,就凭竹竿女刚才那手摇出七点的神技,给自己洗一幅清龙绝对是易如反掌,到时你有天大的赌术也只能干瞪眼。
裴怀玉手势犹如白云微风,美妙无比,眨眼间已经分出了十四张牌,她不用看也知道,清一色一条龙是不可能输的。
「该你了。」
溟玉看了看唐芊,终究没敢迈出去。
唐芊优雅的坐在椅子上,轻声道:「我不会碰这么脏的东西,你替我们再洗十四张出来。」
「这……姐你……」
溟玉急的俊脸通红。
裴怀玉冷笑,不客气地又洗了副近乎十三不靠的烂牌推到了唐芊面前。
这次就连主管、上官琅璇、方小禾他们也都摇头叹息起来。
看不出唐芊是有神仙法术,还是有神经之病。
唐芊低头把玩着皓腕上的玉镯,美不可言的眼角中透出浓厚讥诮,「选好了吗?选好了就开吧。」
「等一下。」
裴怀玉深吸一口气,「第二局我还要加注。」
主管淡淡的说:「牌已分明,若想加注,还请下……」
唐芊摆手截断道:「没关系,随她好了。」
裴怀玉道:「就赌你们姐弟二人,永远做我的小老婆。」
全场没人敢笑,只觉得这个女人果然如溟玉刚才所说的,根本就不像一个人,而是一头贪婪残酷的荒野凶兽。
「亲自下场和八流角色赌这种市井小把戏,已经辱没了身份,我也懒得问你赌本,如果说高兴了就快点亮牌吧。」
唐芊不理溟玉焦急的眼色,甚至从头至尾都没去动桌上的牌。
围观赌客很想跑过去大声提醒仙女:小姐,现在可不是修仙,牌哪有这么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