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衣党一脉的生存,四处
奔走游说,甚至蝇营狗苟的忠臣。
然而这一切,却压在东阳一个人身上,他还只是一个孩子,而且,是一个跟
他父亲一样,有着先天性的肺部疾病的可怜人。
这就是为什么,钟琪这个有着刘家少奶奶身份的女人,会爱上一个比自己小
十岁有余的小孩。只有命运相同的人,才会懂得这种感情。因此每次看到刘忻媛
能够有机会跟着自己心爱的人出生入死的时候,钟琪心里总会有一种不知道是羡
慕还是嫉妒的感觉。而她所能做的,却是陪着这个自己爱的人,一步步的等着他
死去。
女人并非不愿意将自己的身子交给男人,一方面,只是她一直觉得自己被很
多男人糟蹋过的身体,配不上去服侍男人。而另外一方面,东阳的身体,并不允
许他跟女人之间有太多的床第行为。就算她知道,自己的体质,可能成为能够替
男人缓解痛苦的一种特殊的阴阳调和的解药,但她始终,只选择跟男人浅尝则止
的履行着最克制的慰藉。只有今晚此时,当一切的压力放下的时候,竟然成了他
们次真正的拥有对方时候。
东阳的动作,笨拙而青涩,他只是知道自己的下身在女人的体内很幸福,只
是知道就像一头蛮牛一样横冲直撞。这样的行为,并不会让已经有了十分丰富的
性爱经验的钟琪感到舒服,然而从始至终,她没有抱怨男人一句。只要东阳觉得
这样的方式可以把心中的委屈发泄出来,她就觉得满足了,而这,竟然是她现在
能为男人做的唯一事情。
不过幸好,女人知道如何在这唯一能为男人做的事情上,做得更好一点。钟
琪用双手抱住了东阳起伏的脊背,将已经被汗水湿透了的男人抱着放在了床上,
然后自己变被动为主动趴在了男人的身上。
对于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钟琪已经再熟悉不过了。很多时候那些跟他淫乐
的男人,以为她喜欢这样的体位是因为她享受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但其实只有
女人内心知道,在性爱中不能过多消耗体力的东阳,只能在这样的方式中才能得
到足够的快感。而这个女人,甚至为了现在的一刻,疯狂的以练习的心态跟很多
男人发生了关系。
女人的喉头没有发出一丝的呻吟,她怕自己的举动会让男人觉得他淫荡。然
而从未享受过女人身体的东阳,却在女人的身下不断的用颤抖跟喉头的嘶吼,表
达着自己内心的感受。
扭曲的欲望,就像是女人扭曲的身体一样在东阳面前流动。女人不断跳动的
双乳,被东阳用力的揉搓着。在这以前,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将头埋在女人深邃
的乳沟中去亲吻女人的双乳,这让他感受到的不光是母性的慰藉,而且还有生命
的原始冲动。
但是此时,他手中的女人双乳,只给他来到了一种感觉,性欲的抚慰。肿胀
如紫葡萄的两粒乳头,正在他的手心不断的划过。而女人下体中那种温暖跟湿润,
让本已经认命了的他,竟然对生命充满了眷念。
当自己的终于体会到阳精在女人的体内喷射而出是什么养的感觉的时候,东
阳多么希望这样的感觉对他来说不过是生命枯竭之前最后的绽放。然而现在,当
他感受着怀中女人的哭泣时,他突然觉得,原来生与死,都是那么的美好。就像
这个时代的每一个他这样的人一样。就算你不能去改变整个国家,也无法选择自
己的命运,但起码,你在这个乱世,是活着的人。
第二天早上,当我从三个女人的胳膊腿中爬起来的时候,太阳不过刚爬上了
树梢。其实上昨天夜里我并没有消耗的十分严重。虽然是三人次真正意义上
跟我同床交欢,但其实为了照顾刘忻媛的感受,陈凤姐妹只有最后在我的要求下,
才勉强让我在她们的体内轮流插了几下。这几天因为心头一直崩着一根弦,我的
体能也竟然开始慢慢的恢复。昨天晚上虽然前后几次跟不同的女人换好,但此时
竟然是十分的精力充沛。
我用一阵带着淫笑的巴掌,将三个女人从睡梦中拍醒,看着三个女人揉着自
己娇臀对我柳眉倒竖的样子,我心中竟然是一荡。
「好了,快穿衣服,今天要去会会一个重要的人物。」
「谁?」
「李昂。」是时候,跟这个关键人物见下面了。
「你想跟他说什么?」刘忻媛知道,如果我要去见李昂这事,已经不需要她
在提醒我其中的危险性。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