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吴越狂肏几时,已然来了兴致,见萧念此刻面容憔悴,眼神困乏,心知她也在承受的极限了,当即不再过多戏辱,稍稍收回两手,重新掌控在柔臀之上,把住萧念腰臀之地,好令胯下冲刺更为迅猛。
“啊啊啊啊…”萧念不住的呼喊,较之先前呻吟更加急促几分,随着吴越将她长发松开,萧念的再是支撑不住,双手软倒,将头贴在地上,跟着吴越那抽送的频率,整个身体不住的在地上蠕动,两只嫩乳被压在地面上摊成圆饼之态,随着身形蠕动而不断变化着浑圆幅度。
萧平印此刻从小孔之中所看到的角度正对着萧念那对儿被挤压成雪饼似的胸乳,见着这昨日还在自己身前耀武扬威,震慑群臣的公主此刻浑身赤裸,被吴越给肏得不成人形,萧平印当下食指大动,浑身欲火顿起,一只手伸至胯下,也不顾忌左右近侍,竟是疯狂的套弄起来。
“嗯…啊~”寝宫之中激战正酣,而寝宫门外却也情欲高涨,几乎同时之间,内外齐声一吼,一股热精却是如利箭一般直入云端,伴着萧念一声长吟,尽数射入萧念的花房深处,而那屋外的萧平印却也同时一声嘶吼,瞬间便觉裤中一片湿凉,因着大庭广众之下未曾解开裤带,他那腥臭老精便就地射入裤中,将那才换过的龙袍射得濡湿一片。
“陛下!”身边的近侍虽是对这新帝的猥琐做派不敢言语,可如今这龙袍已湿,倒是不得不出声呼唤将那龙袍换下,可萧平印却浑然不顾,轻轻推开上前欲为他更衣的近侍太监,轻轻咳了一声,抖了抖那湿濡的龙袍,便一把推开寝居,走了进去。
吴越正自抱着萧念喘息,那巨龙还深深的插在萧念蜜穴之中未曾拔出,蜜穴缝隙渐渐流出丝丝白灼精液,随着宫门大开而显得分外刺眼。见着萧平印徐徐走进,当即笑道:“怎样,这皇帝的滋味可还快活?”
萧平印见他口无遮拦,赶紧将身边近侍遣出,关上宫门,这才露出一抹放肆笑容,大笑道:“哈哈,本王…不,是正和朕意。”
吴越听他此言顿时又是一声大笑,那才刚刚激射一轮的长龙再次变得坚硬起来,吴越一个翻身,便靠坐在地,却将那怀中的萧念公主抱至双腿之上,一手搂住纤腰,一手把弄着胸间那对儿雪嫩玉兔,朝着萧平印笑道:“新皇登基,人生乐事,只是你不去后宫享受,跑来我这却是为何?”
萧平印尴尬一笑,连道:“吴公子有所不知,那小皇帝乳臭未干,只怕是连毛都没有长齐,这南京行宫又是新建,后宫之中不但一个妃子没有,连那些宫女也都是人老珠黄入不得眼,当真是无趣得紧,本以为当了这皇帝可以坐拥佳丽三千,可却没想到还不急吴公子你快活。”
吴越听出他话中之意,倒也不做理会,冷笑一声,却是犹自逗弄起怀中的萧念。
“吴公子,听闻您降服了烟波楼四位仙女,当真是神通广大,却不知她们如今尚在何处,可否…可否也借朕观摩一二。”萧平印搓着双手,模样甚是猥琐,见吴越不主动,只好自己厚着脸皮提出。
吴越将怀中佳人向着地上一扔,这才将那紧紧塞入佳人蜜穴之中巨龙抽出,连带出一滩精水自佳人蜜穴之中流出,看得萧平印目光大热,吴越却是不再顾忌什么,向着萧平印走来,直至走到近前,双眼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位新皇。
萧平印目光还停留在萧念的白嫩裸驱之上,忽觉一股压力袭来,这才发现吴越已是行至近前,虽是与他有着同盟之谊,可自这吴越功力大进后,萧平印对他却是越发恐惧,当下不由得后退几步,声音颤抖道:“你,你要干什么?”
吴越见他如此狼狈,当即笑道:“好叫陛下知道,吴某生来便不喜欢与人分享,被我肏过的女人,也只有做我吴越母狗的份,却不想赠与旁人把玩。”
萧平印见他如此态度,虽是心中不忿,但此刻寄人篱下,也不敢出言训斥,面上极力挤出笑容道:“是,朕知道了,吴公子这些日子辛苦,朕绝不会强人所难。”
吴越稍稍收回真气压力,见他如此识趣,倒也放下心来,将双手枕于脑后,慵懒道:“陛下想要美女却是不难,须知这南京城都是你我囊中之物,谁又能逃脱得了呢?”
萧平印当即双眼一亮:“吴公子的意思是让朕下旨选妃,遴选佳丽以充后宫?”
吴越微微摇头:“慕竹与萧启不日便将归返,大战在即,若因选妃这等小事乱了军心民意反倒不好,我知有一绝色,便住在这南京城中,陛下想要她,不但无人阻拦,反倒是顺应民意,大快人心!”
“哦?”萧平印听得食指大动,不住的搓动双手,急切问道:“此女是谁?”
“便是昔日匈奴的亡国公主——拓跋香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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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城吴府,经历了一轮牢狱之灾的吴嵩吴廉父子此刻却是笑逐颜开,在家仆的搀扶之下亲自守候在正堂等候着百官拜见,一夜之间,南京城又变了天,上个月才被视为奸佞的吴家,如今摇身一变,竟是祖孙三代共同把持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