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噘着屁股等着我呢,你若不信,过几日等我便带你
去看她,且让她教教你如何服侍男人。」
「呸!我枫妹心志坚定,嗜剑如痴,又岂会是你口中的淫妇。」
素月虽是百般隐忍,可也实在气不过他如此诋毁琴枫,当下出言怒斥。
可一语既出,便是恍然大悟,这吴越口无遮拦,定是故意激她,意在让她难
以平心静气,故而素月索性将双眼闭上,不去理会吴越聒噪之言,继续平稳运气。
「这你可就不懂了吧,」
吴越见她睁眼辩驳,越说越是来劲:「想必素月小姐还是处子之身,那前太
子萧驰倒是个正人君子,有如此美人却是能坐怀不乱,倒是让素月小姐白守了这
么多年活寡,也罢,也罢,今日吴某便替他破了这娇嫩花蕊,也好叫素月小姐知
道,这男女欢爱的滋味确是人间一大乐事,比当什么‘紫衣剑’‘月字号掌柜’
强多了。」
素月这次倒是不为所动,复又闭上眼眸静气疗伤,不再理会吴越挑衅。
「要我说啊,咱们今日玉成好事,还真得谢过那位萧驰太子,若不是他早早
的翘了辫子,想必也断然没有我吴越得势的一天,我又怎可能先后享用琴枫、素
月这等绝色,他日有暇,定要带着素月你去他坟前祭拜一二,是了,若是在他坟
前与你欢爱一番,萧驰太子定然会感恩于我对你的照顾吧。」
吴越心知素月心结便在「太子萧驰」
之上,故而言辞之间便将矛头直指要害,越说越是淫靡不堪,饶是素月
定力超常,却也不由听得眉头紧皱,双拳颤抖。
「嘿,一想到那个画面便是妙不可言,我记得萧驰太子便葬在燕京西南的皇
陵,以咱们的轻功,要避开皇陵看守确是不难,料想那皇陵之中定然没有多少人
巡视,咱们便在萧驰墓前,嗯,你向来爱穿素衣,那倒是颇有几分未亡人模样,
我准你上前拜他,不过得将你的裙裤掀开,你一边拜,我便在后头一边用鸡巴插
你,却不知那时你是隐忍不发呢,还是哀婉哭喊呢?当真是期待啊。」
「你,无耻!」
素月终是忍不住羞愤叱骂一句,一语言罢却觉体内刚刚平复的气息又有了一
丝松动,赶紧平下心来,沉下玉首,不再多言。
「这就觉着无耻了?」
吴越淫邪一笑:「老子还嫌说得不够细致,让素月小姐你无法联想呢,是了
,在那陵墓之前,老子将你摆成个扶碑噘腚之姿,你的一双素手就给我按在萧驰
的墓碑上,老子便在后面肏你,也好让那短命太子看得清楚些,又或者老子便坐
在墓碑上,再把你抱在身上,便那样坐着肏你,想来你淫水飞溅,射得那陵墓满
地都是,一定是精彩至极。」
「够了!」
素月近乎咆哮怒吼,气急之下经脉更是不稳,一股气息控制不住,「嗯」
的一声自喉间涌出,洒落一地。
而素月喘息咳血之际,吴越却是已缓缓站起,虽是全身伤痕狼狈不堪,可走
起路来却是虎虎生风,毫无半点疲敝之意。
他已然调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