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丫鬟翠儿见得此情亦是不断呼唤,强行挣脱吴越的大手,向着杜氏爬来,牵起杜氏的手,与之哭成一团。
“清子,你来教教这位小丫鬟。”吴越有心淫辱,自是不会放过任何时机,此时清子稍稍回过神来,便索性将她唤来,清子倒是如先前欢爱之时所言认命一般,缓缓跪倒在地,见着吴越狡谐目光,已是明白了吴越心中所想,当即一手牵过那娇俏丫鬟的手,将其手放置于那正被吴越来回进出的杜氏的美穴之上,缓缓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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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别…”吴越长枪抽插,杜氏本已是乱了心神,那一股股势大力沉的撞击直叫她又羞又痛,可行进之间却又带着一股强烈的酥麻之意,本已是叫她难以抗衡,这二女的小手搭在她的小穴户外,一时间更是叫她敏感异常,里头有吴越的长枪穿刺,外头有二女的温柔摩挲,这一番里应外合还不出半柱香的功夫,杜氏已然心头大乱,从开始的“别、别,停下”竟是改成了“喔,啊,好、好深”,这一番变动却是深得吴越欢喜,登时一把揪住杜氏的发髻,狠狠一扯,直将美妇长发散开,登时笑道:“岳母大人喜欢吧,小婿还有的手段呢,嗯。”随着一声“嗯”的轻哼,吴越将阳物缓缓抽出,却是在那肥臀之上微微移动,杜氏本是羞怒的面色突然之间变得极为恐惧,近乎嘶吼的挣扎道:“不要、不要,那里,那里不可以。”
可还未待她说完,吴越却是狡谐一笑,长枪顺着蜜臀股道之间狠狠刺入,只听得杜氏一声“啊啊”的惨叫,后径之中钻心切齿的疼痛传遍全身,弱不禁风的杜氏瞬间竟是疼得晕了过去。
“嘿,当真没用。”吴越随意抽插两下,却见杜氏昏迷,并未半点回应,登时心生不悦,无趣的抽出巨龙,向着一侧正被清子牢牢抱住的丫鬟翠儿行去:“嘿嘿,你家夫人欠下的,便由你来还吧。”
清子捂嘴一笑,一把拉起这位已然花容失色的娇弱婢女,将她置于地上双腿缓缓拉开,调笑道:“主人,这位妹妹还是个处女,您可要温柔一些。”
吴越冷哼一声,笑道:“温柔?我倒正想试试你这套‘分身’之术。”言罢却是双手立于胸前,一手双指向上一指,口中念出一道咒语,整个人一时便似是凭空消失一般,那被清子架在身下的丫鬟翠儿哪里见过这般光景,登时双眼一懵,忽然,只觉四道黑影在她身前浮现,这四人与先前的吴越身量打扮一模一样,一个牵过翠儿双手,将粗大的阳具侍弄于翠儿双手之上,一人抬起翠儿的头,一个狠刺便将阳物刺入这俏婢嘴中,而另两人,却是同时施为,一齐将她扶起,一前一后,各自用长龙对准前后两穴,近乎同一时间,猛地一捅。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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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绝人性,方可成魔!”
“灭绝人性,方可成魔!”
摩尼教燕京总坛,萧逸一个人呆在这密室之中已有数日,按照夜八荒临终遗言,萧逸翻开了那象征着摩尼教最高秘典的“极夜宝典”,但页便已将他拒之门外。
虽是只有短短八字,可萧逸却是始终未能看得透彻,他虽自问不是什么好人,可要论起“灭绝人性”四字却是还不够格,一想起曾经自己面对南宫迷离孤儿寡母之时所流露出的丝丝关怀,一想起夜八荒对自己的种种提醒,萧逸突然觉着自己也并非那般穷凶极恶,可自己若是安分守己,又怎会惹来与烟波楼的种种纠葛,一念起昔日与吴府勾结,派那黑古道人施蛊术暗杀兄长萧驰,萧逸便是一阵彷徨,为了皇位,他却是向着自己的兄长骨肉下了毒手,也正因如此,他一步错步步错,最终成了烟波楼的生死之敌。
“我真的错了吗?”萧逸扪心自问,若是不杀兄长,以萧驰的容人之量自然不会对他如何,他或是在朝中当一个闲散王爷,或是分封在外,权掌一地,无论如何,萧驰都不会亏待与他,而萧驰呢,有烟波楼扶持,自然是不惧匈奴鬼方,进而也不会让摩尼教起势,自此天下太平,大明百姓的日子或许会好过许多。
可那又怎么样?萧逸一念及自己这些日子的经历,当即狠狠摇了摇头,是了,我下南疆,游长江,历寿春,不但得了那天下无双的南疆神女的红丸,还将她奴役在胯下三年,机缘恰合得了逆龙血脉,进而几次大难不死,拜摩尼教夜八荒为师,寿春一战擒得惊雪,这些尤其是一个闲散王爷所能享受,寿春称帝虽是短暂,可他也着实是当过几日的九五之尊,这些,不就是他儿时的梦吗?
萧逸不由得面露阴侧之色,登时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