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跪在床上,压着周正宇的胸肌开操。
“看看你这样,这就叫四脚朝天,是不是爽翻了?”温知新抬手抓住周正宇的小腿,周正宇自己用手抓着脚尖,膝盖压在胸口,把屁股抬得更高,真是被操到四脚朝天了。
“是,是,首长把我操翻了,操得四脚朝天,只知道撅着屁股挨操了。”周正宇浪叫着。
温知新眼神动了动,狠狠操了一阵,又松开了周正宇的小腿,俯身趴在周正宇的身上,双手撑在周正宇两边,额头抵着周正宇的额头。他比周正宇矮,按理是够不到额头的,但是随着他姿势变化,周正宇的双腿自然往两边张,屁股继续往上撅,膝盖从胸口滑到了床上,整个人几乎对折了,脚背和膝盖压在床上,脚跟和膝窝反倒朝着上面。
“发现了没有?”温知新的声音又变得温柔,和刚才说着羞辱骚话的粗暴模样无缝切换,“无论我怎么换姿势,操得都特别舒服。”
“嗯?”周正宇被操得都有点迷糊了,没太听懂温知新的意思。
“我一变,你也跟着变,总是我操着最舒服,最方便的姿势,所以怎么操都不累,越操越爽。”温知新提点道,要不是今天刻意收敛气场,他还没有察觉到周正宇的这种自然而然的近乎本能似的调整,甚至周正宇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听温知新一说,周正宇也注意到了,他咧着嘴,眯着眼睛舒服满足地笑了:“因为这样的姿势,也是被操最舒服的啊。”
温知新的屁股从上往下摆动着,把鸡巴向下凿进周正宇的身体里,借着重力插得又猛又深,整个人都压在周正宇身上,带着床铺一起上下震动,质量这么好的床都不免发出了吱吱的声音。周正宇整个被折叠了,屁股大开,四脚朝天,完全无处可躲,被操得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爽得直浪叫。
“这个姿势,用的少,进的好深。”温知新亲了亲周正宇的额头,这个姿势把周正宇几乎对折了,也幸好周正宇不是一身死肌肉,柔韧性极佳,才能保持住这个姿势。
“嗯嗯,而且,这个姿势,容易怀孕。”周正宇小声说,说得时候有点不好意思。
温知新睨着他笑了笑,他知道周正宇认识自己之前曾经是个花花大少,什么海天盛筵之类的没少参加,什么姿势容易怀孕这种色情“小知识”也知道不少。他羞辱周正宇的时候会问周正宇想不想被别人操,那是情趣,但这会儿却又不去问周正宇的过去,则是尊重。
他不去问,周正宇却忍不住想说:“首长,你会不会嫌弃我,过去的样子?”
“不嫌弃,你那时候是没有认清自己,现在认清了吗?”温知新挑眉问他。
“认清了,我就是首长的狼犬一号,这辈子都是首长的。”周正宇搂紧了温知新的脊背,喘息着说,“首长,我真的好后悔。”
若是在气场之下,周正宇几乎不会去想这些问题,现在没有气场的影响,他不仅看清了现在,也看清了过去。
温知新知道这是周正宇心里的一个结,所以没有打断周正宇的话。
“我那时候,就是个傻逼,一点也没有尊重那些女孩儿,也没有尊重自己。”周正宇哑着嗓子,温知新已经不动了,只是在里面浅浅抽插,但带来的快感更加磨人,让周正宇很难集中注意力,“我好后悔。”
“没什么后悔的,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你后面的第一次,而且认识我之后,你的鸡巴除了被操射被玩也就没别的用了。”温知新轻轻扭腰在周正宇的屁眼里搅动着,“你现在这不就是遭报应了,自己变成了骚逼,天天被我操。”
“嘶首长不一样的,不一样的”周正宇边喘边说,“我那时候,说骚逼,是羞辱人,是不把人当人,首长叫我骚逼,只是情趣儿,心里,比谁都在乎我。”
“这不是报应,这是福分,能让首长操我的逼,是我的福分,我的逼,这辈子都只想给首长操。”周正宇涨红了脸,有些难为情地说。
温知新凝视了他许久,温柔一笑,摸了摸周正宇汗湿的头发:“我也爱你呀,周正宇。”
周正宇一下就哭出来了。
对周正宇这样的爷们性格来说,说出一句“我爱你”很不容易,他对温知新已是如痴如狂,却也只说了屈指可数的几次“爱”字,更多的时候,他都反复地在说“我愿意被你操一辈子”“我只给首长一个人操”“我的逼属于首长的大鸡巴”。都说男人先有性后有爱,没了激情就是没了爱情,周正宇就是用自己对温知新痴狂的性欲来表达自己越烧越炽的爱,他故意用这种把感情变成激情的“降等”方式来表达自己的真正感情。
今天温知新终于知道他的心结所在了,原来周正宇的内心深处,仍然为过去的自己感到后悔,所以才不敢把“爱”字挂在嘴边,只能用更羞辱自己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对温知新的感情。
“你可真是个傻瓜。”温知新亲了亲他流泪的眼角,却毫不温情地开始狠操起来。
周正宇的抽泣一下就变了调子,却只是更紧地搂住了温知新:“首长,首长,求你了,操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