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襄的反应,温知新并不意外,今天他让秦襄围观,本就有着目的在内。
因为温知新是不发生非婚性关系的,所以他不会和十三番队的战士们性交,十三番队也不是所有战士都必须和他性交,但对于有强烈需求的人,温知新的办法就是允许他们旁观。
其实有这种强烈需求的人在十三番队并不多。
在评测倾向的六边形中,受虐、物化、支配、羞辱、禁锢、物癖是六个顶点,并非每个都是六边形全满,全面接受,而每个顶点的数值也代表着可以接受调教的程度。普通人大部分都触及不到顶点,六边形也较为扭曲并且窄小。而高抗性的一个特点就是往往至少有一到两个能达到顶点,六边形面积很大,也就意味着在每个类型上接受的程度都很深。
六边形的顶点本身就代表了一个大类的调教方向,而顶点之间还有互相的影响合成更多的可能,比如禁锢与受虐构成了穿刺、鞭打、木马等重刑罚,比如物化和禁锢会出现rou便器、摆件型捆绑,羞辱和受虐就构成了公共展出。
其中出现物化和支配双顶点的时候,往往就意味着非常渴求被强迫或者命令的性行为,这种情况下比如成松,就接受安排下的交配。但如果再加上物癖达到顶点,且是强烈的体味、私人物品迷恋时,就会对和特定的某个人发生性关系感到痴迷,例子就是不愿意暴露名字而唯独和成松交配的“小母狗”。而一旦达到顶点的数目在五个以上,就几乎是深度迷恋于本人,不能接受其他性关系了。
通常具有物化和支配双顶点的情况,和发生性关系就已经是符合规定后的可选项了。但温知新因为自身的原因,一直在尽力避免这种情况,致力于为每个十三番队的战士找到自己之外的最优解。可面对五顶点的情况,温知新即使自己不能接受,也不能强制去和别人发生关系。
目前十三番队只有两个五顶点以上的,其中之一自然是周正宇,他在受虐方面没有达到顶点,程度虽深但并没有达到极限。而另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六顶点的人,却是秦襄。
在采用六边形作为分析的运动比赛中,会将没有短板的运动员称为“六边形战士”,而在之中,则将六边形全满的称为“完全体”。
这种是极易达到完全控制状态的,可以说秦襄比周正宇还容易被完全控制。事实也说明了这一点,温知新从没有和秦襄发生过什么,可秦襄仅仅靠着旁观时的代入感,就达到了高chao。
毫无疑问秦襄已经被温知新完全控制了。
之前温知新已经察觉到了一些征兆,现在则是彻底确认了。
和之间的关系,有时如同共生,有时如同天敌,有时如同伴侣。会激发的受控基因,也会影响本身的调教偏向。很难说如果换一个,秦襄是否还会成为“完全体”,但这是个不成立的假设。
在基因和基因的进化里,温知新和他恰好走在了最前面,偏偏他遇到的是温知新这样的,偏偏他比周正宇迟来了一步。
世界哪有那么多如果。
温知新走到秦襄身边,摸了摸秦襄的头,温柔地笑了笑:“自己洗洗吧。”
他自己简单冲洗了一下,换好衣服走出浴室,站到走廊里,吹响了自己的哨子:“全体集合。”
不到十秒的时间里,所有十三番队的战士就全都站到了走廊两侧,班长副班长打头,成跨立姿势等待着命令。
很明显的,绝大部分人的裤裆都高高挺了起来,将迷彩裤撑得紧绷绷的。
正如之前说的,并不是每个都偏向于性刺激,但是以十三番队的高抗性,几乎全都是六边形发展,只是程度深浅的区别。
在某个顶点方向低于某个数值的时候,就说明对这一调教偏向不敏感,就不会使用这一类型的调教方法,这被称为“最低调教值”,非常好理解。
十三番队里达到多顶点的不多,但是低于最低调教值的同样不多,而且只在禁锢和羞辱两项有低于最低调教值的。
在支配方向,全员都保持着极高的数值,说明他们对于来自的命令、控制、强迫都有着极高的接受度和渴求度。而支配方向也内含着性欲,使得他们对于由来引导的性行为同样有着极高的接受度和渴求度。
所以说,在周正宇毫不掩饰的呻yin浪叫声传出浴室的时候,听到声音的十三番队战士们都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反应。
温知新看着站在走廊两侧,头戴军帽抬头挺胸,神情严肃身板笔直,却又难掩下面勃起帐篷的十三番战士们,迈步缓缓从头走到尾,又从尾走到头。
他在思考调教方法。
群体调教的难度远超单人调教,就是因为项目必须兼顾到所有人的最低调教值,同时不超过他们的最高承受力,这样的选择就像个集合中取交集的算术题,很考验的能力。
“全体都有,出枪准备。”温知新高喝了一声。
现在他的口令已经很有点气势,不再像之前那样nai声nai气,更掌握了腹部发音的方法,声音和他平时说话不同,很是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