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新~”梅青时走到温知新面前,两个人也好久没见了,但梅青时不是那种热情到夸张的人,能露出这样开心的笑容,就已经是很高兴的程度。
“梅子~”温知新就热情多了,直接扑到梅青时怀里用力抱了一下。
“介绍一下,我未婚夫,张元浩。”梅青时胳膊上也套着项圈,伸手拍了拍身边人的胳膊,“这是我同学温知新。”
“介绍一下,我已婚夫,周正宇。”温知新笑嘻嘻地玩笑道。
“什么?你们结婚了?怎么没告诉我们?”梅青时难以置信,随即就开口兴师问罪。
“就领证了,还没办婚礼,怎么也得等我真正毕业再办吧。”温知新一句话就把周正宇尽快办婚礼的美梦又给支远了。
梅青时仍然挺惊讶:“那你也够厉害了,咱们同学里,你绝对是最早结婚的了,你可真有魄力。”
俩人边说边找个了边上的沙发。温知新注意到这个沙发有点特殊,沙发竟是分两层的,就像在沙发的下半截围了一圈裙子。梅青时坐下之后,脚踩着那层小沙发,张元浩就自然地坐在了他的脚旁边。
温知新一脸淡定地坐下,周正宇也学着张元浩坐在了沙发第二层,不过他比张元浩高多了,坐在那儿就像坐了个小马扎,憋屈的不行。
“行了,别装了,没见识过吧?”梅青时和温知新那么熟,还能看不出他的好奇和别扭,“这是没结婚的才这么坐,你们俩都领证了,让他坐上面也没什么,看把他憋屈的。”
温知新看了看周正宇,周正宇扭身把下巴枕他大腿上,眨巴眨巴眼:“首长,我就这么坐吧,挺有意思的。”温知新看他这个姿势和表情,跟摸狗似的摸摸他头发。
对面张元浩倒是看着正经多了,靠着沙发稳稳坐着,和梅青时闲适的姿势形成了鲜明对比。
温知新看了一眼张元浩,欲言又止。梅青时秒懂:“你是不是想问苟旬若?”苟旬若就是大学的时候,梅青时第一个收的,那个花臂纹身的小流氓。
“狗崽子只是我的,这个是准备领证的。”梅青时脚后跟踢了踢张元浩,张元浩笑笑,看着斯斯文文。不过温知新看得出来,张元浩眼神温润但是沉静,不是个普通人物。
“还是你厉害。”温知新佩服梅青时。
梅青时不太标榜自己的家世,不过也没刻意瞒着,对他和任西楼都是提过一句。梅家在建国之前,就是皇朝非常倚重的大家族,改旗易帜之后,也是一直兴盛不衰。而且梅家每代都有出现,在历史上就担任过多次御辔。哪怕现在制度换了,也不是谁都够资格能当梅家的的。
苟旬若能当梅青时的已经很不易了,想和梅青时领证,做那个唯一,还不够格。温知新垂头看了一眼,张元浩和周正宇也在客套的聊天,一听就知道,虽不熟悉,但却认识。周家是军方的大家族,张元浩估计就是文臣的大家族出身了。
“还是比不上你啊,一个战队,怎么也得二三十人吧。”梅青时揶揄他,“当初你一个都找不着,没想到现在一下控一堆。”
温知新也觉得好笑,当初自己一直以为自己显性不了,要不是遇到周正宇,自己恐怕就会成为没有的研究型了。
“小新,其实我一直特别好奇,那么多人,你怎么轮啊,一天一个?”梅青时十分八卦地凑过去。
“大部分时候都是简单调教,集体调教,单对单次数不多。”温知新答完之后,看着梅青时的眼神,就明白了,“哦,你说那个,我只和这个。”
温知新也用脚后跟踢了踢周正宇。两个虽然在聊天,但是注意力都在的身上,周正宇抬起头咧嘴一笑,跟个二哈似的,低头亲了亲温知新的膝盖。张元浩听了,看着周正宇的眼神流露出一丝羡慕。
梅青时点了点头,若有所思:“也是,你不是那样的人。”
“是啊,而且战士们情况也比较复杂,我还是以公心来看的。”温知新说道。
固定性关系,多元性关系,对于来说只是一种选择。梅青时看起来云淡风轻,翩翩公子,但却是多元性关系的。
这是双向的,梅青时会和每个都发生关系,每个也都可以各自结婚,需要的时候请梅青时调教就行了。唯一例外的只有张元浩。
通常来说,一个,一个在调教治疗院任职的,会有很多泛,也就是“病人”,并不会发生性关系,只调教。很多人可能症状比较轻,数年都不需要调教,或者只有重大变故,Jing神压力极大的时候才会寻求调教,和看病真是没什么区别。
然后有数十个稳定,就是长期压力比较大,需要定期被调教的,这部分也只会调教,不会发生性关系。除非比较喜欢,或者强烈要求,双方又同意,的配偶也无意见,也可能会发生性关系。但大体上这种情况比较少,一般是在控制下和自己配偶发生关系,这样能够调整他们恢复正常的性生活,是更普遍的做法。
最后则是数个固定,这些一般是抗性比较高,被控之后持续时间也比较长的,需求也比较大的,基本上都会发生性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