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档子事上,其实某种程度而言徐思铭其实说了谎,至少那些所谓“看到你的大腿就想Cao你的男人”里并不包括他自己。
固然徐大少爷确实想把这难得的合自己口味的鲜嫩小主播剥开了含化了再一口口吃进肚子里,但毕竟他历惯了风月,还不至于这么下流,就像山珍海味吃到吐的人,看见孔雀的第一反应绝对不会像那些几个月甚至几年不识rou味的莽夫,只想些焚琴煮鹤大煞风雅的事。
但要说完全没想过这小主播在床上的样子,那也是自欺欺人。虽然和他原本想象中躺在床上的小白兔女神有那么一些出入,但确实别有一番风情。
徐思铭笑了笑,腾出一只手把白瑹一缕汗shi的鬓发撩到耳后,顺手在那已经通红到半透明的耳朵尖揉了一把:“小兔子,怎么不出声了?刚才不是叫得很起劲吗?”
说完又凑到他耳边:“乖,再坐下来一点儿,把哥哥的东西全吃进去。”
白瑹抬起眼睛,哀怨地瞥了他一眼,眼尾通红。
插进来的那东西实在是过于粗大,直径恐怖,他甚至能感知到那上面突突跳动的每一根血管,牛筋一样绷在他的女xue里肆意弹动鞭挞,把他软嫩敏感的Yin道粘膜打得充血红肿,水流得一塌糊涂,可那早在破处之前就被男人雷霆手段调教好的女xue却依然紧紧吸在Yinjing上,恬不知耻的吮咂着。他yInye横流的大腿不住发抖,几乎跪不住,双手撑在徐思铭肩膀上,分开腿半跪坐的姿势把徐思铭肌rou结实的腹部也蹭得shi淋淋的,情不自禁锁紧了女xue软rou,腰部软软塌下,翘着一只还残留着凌乱指痕的屁股微微颤抖。
“不行,不行……”他不停地摇着头,这时完全顾不上什么自尊骄傲了,一开口就是一连串的告饶,兔子一样的发红眼瞳shi漉漉的在睫毛背后摇晃着,边呻yin边抽抽嗒嗒,哭得简直要背过气去。
“不行的,徐少,哥哥,呜……真的不行——啊!呃啊……太深了,捅到肚子了……呜!会破的……”
“胡说八道。”
徐思铭双手托着他分量不小的一只routun,像玩nai子那样狠狠揉了揉,挤着他丰满弹滑的tunrou和腿根软rou去夹弄摩擦自己露在外面的大半截阳具,心里琢磨着这伪娘小兔子虽然没胸,一只软乎乎的rou屁股倒是也可以玩“ru交”。
“会破?哪里会破?少爷玩过这么多屁股,没一个不说爽的。”他忽然想到什么,捏着两瓣rou屁股一用力,狠狠往里一顶,硬得像石头一样的Yin囊立时往上一甩,“啪!”
——那被硕大gui头挤得胀出xue缝、黏在腿根的shi红Yin唇顿时迎来一击沉甸甸的鞭挞,与此同时身体里某个要命的地方被刁钻的gui头狠狠钻到了,接着就是震动机械般毫不留情的持续性挤压钻磨。难以言喻的酸胀酥麻从腰间窜起,白瑹眼睫向上一翻,整个人像是被yIn邪的电流一道接一道不间断地打过,那一瞬间穿透整条脊椎直窜脑髓的快感真是前所未有,立刻就让他双眼流泪,抖着腰狠狠的打了几个颤,bi口受激,拼命绞缩,在粗挺的阳物上箍得更紧了。
“啧,又高chao了……处女bi也会像这样接二连三的chao吹吗?——抬抬屁股,松松逼口,小兔子,你里头的水被堵着,都出不来了。”
虽然嘴上还在调戏取笑白瑹,但徐思铭自己也体会到了头皮发麻、心脏收紧的快感。刚破处的处女bi即使已经被调教过,毕竟手法简单,还是相当娇嫩敏感,哪里经得住这样一番狂风暴雨般的插弄?被jian得一条rou道充血发烫,泌满yInye的粘膜紧紧黏在rou棒上,随着他抽插顶弄的力道乱震,尽头的宫口不停喷汁,如同一段shi滑无比的rou套子,紧致地箍在Yinjing上飞快地上下撸动,摩擦出快感简直是爆炸性的。他两只大手猛力抓紧了这连股沟都yIn乱得通红粘shi的屁股,汁水从指缝间被挤得滴下来,后xue也被扯得微微变形,红通通豁着rou洞。
白瑹两瓣软腻的tunrou把他的五指吞吃得深深陷了进去,挤出一屁股的shi润chao红,被Cao得坐在他的rou棒和手掌上连呻yin都发不出完整的,只知道肚子酸胀无比,好像某块深处的、完整而敏感的器官要被那可怖的性器硬生生凿出rou口,听到他的话声音哆嗦得更厉害了:
“太深了,徐少……唔!不行,好涨,好……啊——!”
“那你乖乖松一松逼口,水流出来,不就不涨了?”徐思铭语含笑意的蛊惑道,声音透出情欲的沙哑。
白瑹抬起shi漉漉的眼睛觑了他一眼,这时脑子混乱得一塌糊涂,浑身发热,整个人被情欲的热流冲刷得混混沌沌,撑在他肩膀上被一下快过一下的剧烈冲击顶得摇摇晃晃,闻言根本没有足够的理智去分辨,恰好这时那狂暴的抽插稍稍停住,他得以缓过一口气,恍惚中真的伸手去拨腿根的rou瓣,但那rou乎乎的两瓣早已被大rou棒挤得紧紧黏在了腿根处,变成又薄又shi的通红两片,沾满了溅出来的yIn水,哪里能分辨出来?这一下只碰到了那正插在bi口里的一截Yinjing,甫一碰到他就被那滚烫的热度和跳动的青筋吓到了,手指一缩,被徐思铭抓住,不由分说地按到自己性器上:
“握住,好好给我弄。否则就全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