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对于白瑹来说,无异于漫长又痛苦难熬的一年。
他从未想过,自己平凡又普通的人生中竟然还会有这样的经历,不但长出了一套只在生物书和本子里看过的女性生殖器官,还被陌生男人胁迫着在公交车上隔着丝袜摩擦交媾,而他甚至连对方的脸都没看清楚,只是在白瑹自己的想象中,已经不由自主代入了一个下流又猥琐的形象,下体这时还是又热又烫的,想到可能是一个肥头大耳的油腻男人用自己的gui头顶着那软嫩的花瓣顶撞厮磨,就不由得一阵阵反胃。
更何况,他还在公交车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人玩弄到失禁了,裙子shi了一大片,低头就能看到,似乎在提醒着他那窘迫而耻辱的一幕。两条腿间也是shi淋淋的,“得益”于当时是勃起状态,尿ye大部分都被裙子接住了,腿间滑腻不堪、尚未干透的全是他自己用那个女性器官高chao时chao喷出来的yIn水。
那种令人尴尬万分的感觉,就如同一个不容辩驳的证据:他现在不但多了一整套性器官,并且这个性器官异常yIn荡、敏感、不知羞耻,随便被玩弄几下,就会滚烫又shi润的蠕动起来,朝着面前的人恬不知耻的打开那张深粉色的小rou嘴,短时间内重复高chao,快乐得不停喷水,无论是在灯火辉煌的酒店大厅里被人打屁股,还是在人声鼎沸的公交车上,被色狼痴汉借着昏暗的光线和紧密摩擦的人体猥亵。无论他有多么的羞耻难堪,yInye还是会从那个打shi后越发难以夹拢的roubi里淌出来,滴滴答答流满一大腿。
哪怕是在现在,那个地方还在滚烫的一缩一缩,似乎是在回味。那个公车上的色狼最后插在他大腿间射Jing,喷出来的Jingye又多又浓,女xue里分泌出来的yIn水都化不开,厚厚的糊在他的花唇之上,连前方性器下端两个卵蛋上都沾了不少。丝袜被鸡巴磨破了,裂开的口子正好让鼓鼓囊囊的rou唇从中间挤了出来,晾在两腿间,被清凉的风一吹,憋闷感少了不少,但带来的是如凉风一般犀利逼人的羞耻感。
而当他认清自己眼下这一身狼藉的状况时,就已经看到了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徐思铭。那张英气勃勃的脸单看过去还是很有欺骗性的,和那辆车标非常亮眼的跑车出现在同一个画面里简直是相得映彰。这时天色将晚,不少出来散步的行人路过时都不由自主朝他瞥上几眼,而他显然也非常习惯这样的注目,只是把墨镜随手往松开的领口一插,带着明显的笑意,注视着离自己不远的白瑹。
在他炽热的目光注视下,白瑹心中的羞耻感更加强烈了,甚至隐隐升起一股自惭形秽感,一时竟然不敢走过去。徐思铭不是很有耐心,抬腕看了一眼表,大步走到他面前,高傲的垂下眼睛来看他:“怎么,女神不会是要我抱过去吧?”
白瑹低着头,讷讷不敢说话。然而这么一低头,他就看到了自己皱巴巴shi的一塌糊涂的裙子。那里深色的一片shi痕还是非常明显。
徐思铭注意到他的反常,逗弄道:“怎么了,小兔子下午的时候不是已经想通了吗?咱俩都坦诚相见了,这时候又扭捏什么?”
白瑹心中一片委屈,心想如果不是这个衣冠禽兽,自己根本不会沦落到在公交车上被陌生男人肆意玩弄下体,搓揉Yin唇,还被……但他现在根本说不出来。徐思铭看到他难掩羞愤的表情,一阵奇怪,随手把他散落到肩膀上的一缕细长假发拂到脑后,这时便突然发现,这小兔子的红裙从腰线以下shi了一大片。
“怎么回事?小兔子下面这张嘴吃不到萝卜,饿得流水了?”
徐思铭贴到白瑹耳边,嘴上不饶人,但表情却Yin沉了下去。他年纪说不上大,但确实已经算是情场老手了,一看就知道这样的位置不可能是那里头流出来的水。两人背后就有一根电线杆,徐思铭用强壮的身体把白瑹压到上面,屈起膝盖顶开他的两条腿,一只手放在他的腰上,接着电线杆的遮挡便摸了下去。
手掌裹着一层裙子摸到腿心,他就觉得不对劲:手心里似乎直接摸到了一团软乎乎shi漉漉的东西,嫩得像一团shi透的红丝绒,稍一用力,手心里就微微一shi,似乎把那团娇嫩的东西攥出了水。
他知道这是这只小兔子的bi,早就被自己捅开过了,但似乎不该浪成这样,隔这么久了竟在还在shi答答的流水。更重要的是,这只小rou嘴应该被包裹在高档丝袜里,等待他的采摘,而不是明晃晃的晾在裙下,淋漓滴水。
这yIn荡的小兔子,一会儿不看着他,居然出去偷腥了?
白瑹眼看着徐思铭脸色变幻莫测,越来越Yin沉,攥着自己新长出来的rou唇不松手,并且越来越用力,不由得腿软,抬手握住他按着自己肩膀的那只手腕,声线颤抖的叫了一声:“徐少……”
徐思铭这才回过神来,知道这不是在自家旗下的酒店,可以随时清人,而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他看到白瑹搭在自己手腕上的五指,指甲粉嫩,衬着雪白指尖真是无辜得厉害,真像一只小兔子的眼睛,无声的注视自己,不由得心中一软,但怒气仍然没有消除,剥开他shi润的Yin唇内侧,那里黏糊糊的,但触感显然和鸡蛋清一般较为清澈滑腻的yIn水不同,指甲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