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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铭眼含笑意:“穿这个就行了。”
显然他就是故意的,白瑹只得穿上,这条丝袜显然也万分昂贵,轻薄织物套在他腿上的触感仿佛温水流过,随即贴合得带着弹力,只是伸着两条长腿套丝袜的感觉让他总觉得下一秒就要挨肏了。
站起来的那一刻白瑹立刻感到了穴口的垂坠感,不得不深深吸气、收紧腿根,一刻也不敢放松,穿着高跟鞋走得更是颤颤巍巍的。徐思铭这时倒是很耐心,在一边扶着他的胳膊陪着他缓慢的走,非常绅士,白瑹偷偷看他,能看到这个恶劣的富家少爷嘴角挂着笑容,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不知道还有什么等着自己。
他们走到酒店门口时将近七点,在里面耗费了三个多小时。但天色还亮着,徐思铭把跑车开出来,接了个电话,朝白瑹一摊手:“不好意思,女神,你得自己走了。”
“什么?”白瑹还在拼命夹紧大腿。那种下体内塞满异物的饱胀感让他每走一步都艰难无比,沉甸甸的昂贵珠宝从内部挤压着他的阴道壁、阴道口、阴唇和阴蒂,弹性绝佳的丝袜绷在双腿和阴部,肉唇被两处档线勒在中间,但又被裆部的织物牢牢绷着,连同一大一小翘着的阴茎和肉蒂一起,挤压成了一团团,每走一步都是在把自己最敏感的性器官挤在柔韧的丝织物上来回厮磨,简直像在走绳一样。
可如果不是这纤薄柔韧的织物,也许他早就夹不住了,潮喷出一地的珍珠。
徐思铭显然也对他包裹在丝袜里的长腿和臀部爱不释手,他穿好的时候就被拉到了他的大腿上,分开双腿按在胯部,拉开了裤链。粗大昂扬的阳具弹出来,白瑹低头一看,险些背过气去,不敢想象如此长度和直径的东西插入自己的女穴会怎么样。但他的扭动和挣扎只能让那根大鸡巴尽情摩擦了自己被绷在丝袜下的每一寸阴部,阴蒂、阴唇、屄口——乃至前面的阴茎和后面的菊穴,都被巨大的蕈头碾磨挤压过,淫水沾湿了男人的性器,他自己最私密的这些地方也都粘上了对方的味道。
连丝袜都没脱,徐思铭就这么压着白瑹的阴道口往里顶,龟头裹着一层湿透的织物几次冲进了那个未经插入就已经被玩弄过度的穴口,挤得里面满满当当的珍珠翡翠发出略显黏稠的碰撞摩擦声,滋滋啦啦,刮得白瑹耳朵发软。填满入口一段空间的珠宝在外力挤压之下开始撞击他的处女膜,又被肉膜弹回来,仿佛主人性具的延伸,在鞭挞打磨这只湿软的处女穴。而每次被顶到处女膜时,那种将破未破的感觉都仿佛一团密集的神经在被反复进攻、拉扯,持续而反复的强烈刺激冲击得白瑹头皮发麻,眼睫毛不住的向上翻动。
濒临射精之时,徐思铭一把扯下了他裆部的丝袜,抓着他的臀部向上托举起来,让那个饱受蹂躏的红肿屄口暴露在目光下,龟头捅进女穴里痛痛快快射了一泡浓精。白瑹仰头倒在沙发上,早就被折腾得淫叫连连,现在还没缓过气来。这是他未曾有过的性体验。男人的精液顺着颗颗珍珠间的缝隙,融着阴道里的淫水渗向处女膜的方向,徐思铭懒洋洋的又为他把丝袜拉好,拍了拍再次被封起来的、湿淋淋黏糊糊的阴部:
“先吃一点儿,小兔子,回去再给你破处。”又拍了拍他的后臀:“还有屁眼。”
现在那里头还含着他的东西,两人混在一起的体液流了一些出来,女穴连同半个后穴都泡在淫水和精液里。这时突然听到徐思铭的话,白瑹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徐思铭摘下墨镜朝他晃了一下,咧嘴一笑。
“我得去见个朋友。这样,你自己去我家,就在孔雀邸——知道吗?”
“知道。”白瑹下意识答。
“那就好。你在小区门口等我就行,等我回去时,希望能看到一只乖乖的小兔子——对了,你带着的那些珠宝可不许弄丢了啊,否则就惩罚你。”徐思铭说得轻描淡写,笑容里却透出戾气,朝他挥了挥手,发动跑车,绝尘而去。
白瑹愣愣看着他远去的跑车,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一个要紧的问题:他的手机被徐思铭收走了,现在身无分文,只穿着皱巴巴怎么扯也无法恢复平整的裙子和一双丝袜,怎么去?
叫车肯定是不行的,地铁也没办法,事到如今,也只有……
白瑹偏头,看向了马路对面不远处的公交站台。
这时正是下班时分,白瑹拖着软绵绵的大腿,夹着酸胀欲破的穴口,踩着根本不合脚的高跟鞋艰难的穿过了马路。他辨认好了公交路线,孔雀邸是市里非常有名的一处房地产,里面住的人非富即贵,附近还建了一座同名公园,也是一处公交站点。公交车很快入站了,白瑹做贼心虚的低着头,跟着一大股密集的人流卷上了车,一时间有人投币有人扫码,乱糟糟闹哄哄的,白瑹一开始生怕自己被司机抓住,想了不少办法,最保险的当然是临时找个人先帮自己付了,然后等见了徐思铭再……
不过事情比他想象的顺利得多。他根本没来得及在司机面前做做样子,一股巨力从背后传来,白瑹直接被挤到了车辆中部,被几个男人高热出汗的肉体紧紧夹在中间,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