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瑹一个正儿八经的宅男,自慰都没几次,自从因为贪心上了兼职系统的贼船,突然在二十岁的这一天长出一套只在中学生理课和人体比例极度夸张失真的本子上见过的女性生殖器官,还被人扒光衣服按在腿上,掰开屁股看了够不说,还被人一下下扇屁股巴掌,直接扇到了高chao。
那种猝不及防、雷霆骤雨般的高chao让他整个人都瞬间失去神智了,眼前一片空白,只觉得屁股不受控制地狂乱抖动,边抖边喷水,女xue两瓣唇rou在腿根啪啪扇动着,剧烈张合。他趴在徐思铭膝盖上喘息了好一会儿,这才听到徐思铭低头问话,似乎有些不耐烦:“小兔子,再不乖乖听话把下面儿掰开,就接着打你屁股。看你这次会不会把膜都喷出来。”
白瑹一个激灵,那种全无道理、令人极端失控的陌生器官的高chao他实在不想再体会一次了,并且还是在毫无性器官接触的情况下,就这么被人用扇巴掌这种侮辱性极强的方式抽到高chao,这具身体的敏感yIn荡实在令他害怕。他稍微从强烈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察觉到男人的手掌暗示性的抚摸在了他火辣辣的tun部上,吓得一个哆嗦,连忙说:“我、我掰……你别打我。”
看到小兔子乖乖听话,要“开门”给自己看了,徐思铭得意一笑,故意问:“兔子要掰哪里?”
“……”白瑹一时迟疑,还是说不出来,突然感到tun上挨了不轻不重的恐吓一掌,他连忙回答:“掰……掰……bi……”说完羞得深深垂下头,只能庆幸现在的姿势徐思铭看不到自己的表情。
徐思铭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兔兔是公兔,还是母兔啊?”
“我、我是男的……”
“公兔子,怎么会有bi!”
那徒然严厉的口气听得白瑹抖了一下:“我……我不知道!之前还是……以前一直都没有!啊!徐先生,别打我……”
“乖,不是要打你,给你揉揉。”徐思铭失笑,“你叫我什么?先生,真别扭,我就比你大三四岁。直播间里怎么叫人的?”
“哥哥……”
“对。”徐思铭捏着他饱满鼓胀的小Yin唇,爱不释手的揉了几下,“就叫哥哥,叫徐少也行。来,掰开给哥看看。”
白瑹被他时而冷酷、时而温情的手段弄得实在是怕了,一时间不敢再琢磨对方心思,或者出言抗拒,只好依言乖乖把手伸到后面,一左一右分别扒住了两瓣tunrou。刚才剧烈的高chao中,两边股rou都被他自己的yIn水喷得shi淋淋的,滑不溜手,稍一用力被责打得深红的tunrou便从手指中滑了出去。眼见白瑹为难得又是撅屁股,又是用力后仰,徐思铭抿唇笑了笑,揉了揉他通红的耳垂:“傻兔子,捏住前面的Yin唇。”
白瑹就是不想去碰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才动了小心思,宁愿去自己掰屁股,没想到还是要走到这一步。徐思铭把他的双手从tunrou上拉下来挪到下方,逼迫他把十指搭在自己的rou唇上。那里shi漉漉的,在疾风骤雨般的掌掴之中已经肿得翻出腿根,透着莹润欲滴、饱满欲涨的rou红色,显然已经被一番雷霆手段催熟了。白瑹这次穿女装也没涂指甲油,指节尽头覆盖着淡粉色的指甲,搭在rou唇上情色无比,他指尖微凉,顿时给了热烫花唇不小的刺激,xue心一蹙,又抽搐着喷出一股细细的汁ye。
“别喷了,水都流光了。”徐思铭拍拍他的屁股,感觉到身下人又是敏感的一抖,“难怪下午喝了那么多水都不上厕所……都变成sao水了?”
“唔,不是……”白瑹低声辩解,十指微微用力,把rou唇扒得更开了些,露出深红含水的xue缝。两指宽的密裂如同熟透裂开的红石榴,露出剔透深红的籽,细腻的褶皱被水浸得透亮,小Yin唇翻开深粉色,一腔蜜洞水汪汪的,嘴一样一张一张,近处shi粉色的膣rou都看得一清二楚,还在活物一样裹着一层晶亮黏ye微微颤动着。
徐思铭揽着他的腰托起来一些,让大厅炫目的灯光倒灌入豁然洞开的xue口。果然从Yin道口到rouxue内里的一部分都被照得纤毫毕露,尽头处一张rou膜颤巍巍的,中心开了个小指粗的口,微微流溢着水光。这张rou膜颜色比边上的rou道要更加鲜红浓艳一些,随着整个甬道的收缩呼吸般浅浅起伏着,除了中心孔洞,整张rou膜完好无缺,就连那个孔都是边缘齐整的。
可惜,形状再完美的处女膜,也是生来就要被破开的。
哪怕它长在了一个男人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