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为什么你就是听不进去?”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祁冉没心思朝其他方面想,他从镜子里收回目光,低头怜惜地在顾喜阮微凉的肩头亲了亲,道:“还疼吗?要不要请医生过来”
***
祁冉看了眼床上乱七八糟的床单,小妈的处子血还留在上面。他道:“知道了,下楼时会顺便去一趟洗衣房。”
“好好好,现在洗……嘶……别挠脸……”
祁冉迟疑了一下,默默叹气,还是准备等小妈冷静下来后,两人再探讨一下这个问题。
就见两具修长赤裸的身体面对面拥着。小妈将脸埋在继子颈窝处,双臂松松垮垮地架在他肩上,清瘦的肩膀一个劲地轻颤,两条纤长的腿挂在他腰间随着他走动的步伐一晃一晃。
“没带耳朵吗?”
祁冉正要掀床单,小妈却摇头,一边抹眼泪一边呜咽道:“手洗……手洗干净,什么都不能留……”
祁冉话没说完,顾喜阮突然发脾气,不仅如此,还动手打人。
“…………”祁冉明白顾喜阮的意思,大概是嫌血留在上面难看,要他把一切都处理干净。
“不把我的话当回事吗?”
顾喜阮又抽了几张纸巾擦眼泪、擤鼻涕,最初的那阵疼痛消失后,脸上烧起了不自然的红晕。
他深吸气,说:“好,但我要先去找药箱……”
继子在床上时掌控一切的样子很帅,但下床后被小妈追着打的样子真的很狼狈。
祁冉放下心来。
祁冉忍不住了,转过身面对后方,问顾喜阮道:“这是我
顾喜阮抱着纸巾盒坐在马桶盖上,低着头,眼睛发红发热,嘟囔不停,“祁冉,我有没有说过不准弄前面?”
所以,父亲和小妈的夫妻生活渐渐形成一个谜团,悬在他的心上。
“…………”
祁冉没怀疑过父亲行不行的问题,他对祁浩天那方面的能力还是有信心的,他也不认为父亲清心寡欲了三年。
小妈哭得眼睛红红的,鼻尖粉粉的,剔透晶莹的一张绝色脸蛋异常惹人怜爱,提出的要求虽然奇葩,但是让人难以拒绝。
“我要把你赶出去,你太不听话了……”
祁冉要去楼下找消炎药,顾喜阮总算有了反应,他拦住祁冉,哽咽道:“别走,先把床单洗了。”
祁冉先用手将血迹搓了一遍,顾喜阮检查,验收通过后,他又把床单扔浴缸里踩。顾喜阮则坐在马桶盖上监督他,顺便哭了一个多小时。
“明天就把你赶出去……”
祁冉:“…………”
“你的耳朵呢?”
醉酒后生气的小妈不是一般恐怖,平时那么优雅温柔的一个美人,现在俨然化身为了凶悍的野猫。看谁不顺眼就挠谁,下手还狠,祁冉裸露的肩背上添了不少新鲜的红痕。
“现在就洗!”
顾喜阮全程就像个漂亮人偶一样站在原地,只知道垂泪,什么都不做,一切都是由继子替他完成。
小妈醉酒后,话也变得比平时多,就是絮絮叨叨地不讲逻辑。
浴室里,祁冉给小妈里里外外仔细洗了个澡,又检查了一下雌穴,指尖浅浅地探进花瓣里,已经摸不到血丝了,就是有些泛红,表面看起来没大碍。
“前面用得爽不爽?”
三年,人妻还是处子,想想都有些玄幻。
祁冉一边用手挡,一边利索地收拾床单,之后一路被顾喜阮打进了浴室。
小妈雪肤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潮红以及深深浅浅的印记,典型的性感尤物。温柔娇软的气质、漂亮的身体,没有人能抗拒这样的吸引力。
祁少爷想了想,因为没洗过床单,便好言好语商量道:“要不然……直接扔了?”
祁冉能有什么办法?毕竟是他搞出来的事,本就不占理,气势上自然矮一截,或者说根本就毫无气势可言,小妈指南他就不敢朝北。
祁冉没办法,只好安抚道不请了,然后抱着小妈小心翼翼地跨坐进了浴缸里。
祁冉三番两次想回头关心小妈的状况,却都被他怼回去了,“快洗,认真点!”
顾喜阮不知有没有在认真听他说话,抽噎了两声,继续哭,并没有回答的意思。
“很痛你知不知道……”
他自己草草冲洗了一下,然后给顾喜阮擦拭身体,拿了件浴衣给他穿上。
虽然知道顾喜阮此刻情绪不对,有些问题问出来不合适,但祁冉还是没按捺住,他一边往顾喜阮背上撩水,一边试探性地问:“你和祁老板……怎么回事?”
顾喜阮踢了踢两条悬空的腿,哭音拔高,“你还嫌不丢人?要让别人也知道吗?”
他打开花洒,熟练地冲洗小妈的身体,顾喜阮就趴在他肩上,萦绕在祁冉耳畔的泣声一直没间断过。
“不要。”顾喜阮执着摇头,哭得像个任性的小孩,“手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