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声被选作优秀毕业生代表,要在全校师生面前演讲。
温禾坐在教师方队里,看了看表,离薛玉声上台还有些时间,他有些不放心,起身去了后台。
化妆间的人都出去了,只有薛玉声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仰着头,脸上盖着一张稿子,嘴里小声重复着台词,右手握着一次性纸杯,已经被他捏得不成样了。
稿子是温禾替他写的,薛玉声明明已经倒背如流,这个时候却有些打结,温禾轻轻走了上去,趁薛玉声不注意,掀开了他脸上的稿子,一口亲了下去。
薛玉声没睁眼,光是闻到熟悉的味道,就知道是自己的恋人,他笑了笑,叼住温禾的嘴唇,贪婪地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结束,两个人还是保持着嘴对嘴的动作,薛玉声睁开眼睛,睫毛微微颤动,扫刮着温禾的喉结,有些痒。
温禾也探头舔了舔薛玉声的喉结。
薛玉声哑着嗓子说:“老师,你再舔,就留印子了。”
温禾这才松嘴,走到椅子前,蹲下,轻轻摸了摸薛玉声的脸颊:“还紧张吗?”
“紧张,紧张死了!”薛玉声故作委屈,“你来之前我背得好好的,被你一亲,全忘光了。”
温禾信以为真,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打扰你,这可怎么办,一会儿就上台了”
“我想到一个办法!”薛玉声一脸天真的微笑,把温禾的手带向自己的裤裆,“老师,你给我舔一舔,我就会记起来了,保证一个字都不会错”
温禾涨红了脸,他知道口交和背稿子完全没有一丝关联,这是薛玉声故意找的借口罢了,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跪在了薛玉声两腿间,摸着薛玉声胯下的小帐篷,问:“待会有人来怎么办啊”
薛玉声俯下身亲了亲温禾的脸颊,指着桌下封闭的空隙,“我坐进去一些,老师,给我口出来,好不好,我今天一定会超常发挥的,你信吗。”
温禾拿撒娇的薛玉声毫无办法,羞涩地点点头,钻到了桌下,脑海里闪过一些熟悉的画面,他们似乎在图书馆也这么玩过。
薛玉声顶了顶下体,“老师,你在想什么,还有十几分钟我就啊”话说到一半,性器就被温禾一口含住,薛玉声舒服地轻叹出声。
温禾的口交技术日益娴熟,可薛玉声的东西太过夸张,无论试过多少次,都难以将整根吞进去,他尽力收好牙齿,只以灵巧的舌头和紧绷的嘴皮去服务薛玉声,吞吐的频率不断加快,破碎的呜咽声配合着yIn糜的水声从桌下传出。
薛玉声开始背稿子,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断断续续。
门外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张晓东推开门:“怎么关着了?我包在里面吗?”
“自己找,我背稿子呢,别烦我。”薛玉声往里面坐了坐,头也不回地说。
张晓东很快找着自己的包,走到薛玉声面前,拍了拍他的背:“背就背嘛,声音像便秘一样,半天憋不出一句话,待会小心丢人丢大发。”他一把夺过薛玉声手里的稿子,照着念了几句话:“温老师写的真好,诶,刚才没看到他呢,今天是不是没来?”
温禾在桌下紧绷着身子,大气也不敢出,而薛玉声的性器似乎又胀大一圈,把眼泪都给他顶出来了。
“那是因为我还没出场,我一上去,他就来了,”薛玉声白了一眼张晓东,“稿子还我。”
“切,自恋,待会可别真丢人了哈。”
“快滚。”
“滚就滚,凶个屁。”
张晓东乖乖滚了,走前还把门给带上了,薛玉声退了退,居高临下地摸着温禾的头发。
温禾水蒙蒙的眼睛挂着几滴泪,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嘴巴有些微肿,嘴皮早已酸麻难耐。
薛玉声突然有些不想继续欺负温禾了,笑着夸他:“老师好乖,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已经背好了。”
温禾知道薛玉声不发泄出来会很难受,于是他红着眼睛,又往深处含了含,“我想吃下声声的Jingye”
薛玉声的性器抖了抖,“老师,你怎么那么sao。”
温禾呜咽了两声,又听头上的声音说:“我好喜欢。”
温禾这回手口并用,嘴巴含一半,手握一半,他的掌心有茧,不断磨蹭着薛玉声Yinjing上的嫩皮,时而撸动,时而剐蹭卵蛋,那舌头还不停吮吸着尿孔,这几重刺激加起来,薛玉声很快就缴械投降了。
Jingye射了温禾一嘴,他的喉咙被性器顶疼了,勉强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才将一口的Jingye吞食下肚。
“我今天一定会好好表现,”发泄完的薛玉声一身轻松,紧张感烟消云散,“谢谢老师的帮助。”
温禾整理好衣冠,羞涩地笑了笑:“应、应该的。”
※
薛玉声穿着光鲜的正装,迈着沉着自信的步伐走上舞台,在话筒前立得笔直,他从容地扫视了一圈大厅,手指摩挲着细长的话筒线,开始脱稿演讲。
他换上了一副低沉磁缓的腔调,不再像以前那般娇嗲,演讲看似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