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到手的美人要被抢了,刘大明顿时急得发了疯,大声嚎叫着一拳打向宋之临。
宋之临抬手抓住他手腕直接就狠捶了这死流氓眼眶一拳,把他打出了猪叫声!
接下来是一场单方面的暴揍,宋之临揍得他哭爹喊娘,直到仆人闻讯来抬走叫唤不已的刘大明才勉强罢休。
再听到周围民众不堪言论,看到美人柔弱眼神,怒发冲冠为蓝颜的宋之临直到把人领回家被管家询问时才反应过来——他怎么把人带回了家?
一时瞠目结舌喏喏说不出个所以然,脸也臊红了。
丛莘于是笑道:“郎君救我于水火中,好心给了我一安身立命的处所,愿为郎君献绵薄之力,日夜侍奉。”
郎君……日夜……侍奉……
宋之临想到了不该想到的东西,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急急对他摆手,“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丛莘合掌握住他手,双眼脉脉看他,“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宋之临一下子酥了。
……啊不对!!
他忙抽手示停,退开三步紧闭眼,念经似的快速道:“非礼勿视非礼非礼勿听勿言非礼勿动……”
丛莘内心都快笑成一朵花了,这小子倒是好玩!
管家在一边看着他们俩直皱眉。这妖媚男子看着贫弱,实则不是好唤弄的主啊,少爷对上他,怕是要吃亏……
丛莘幽幽叹息,“郎君莫不是不喜欢我,连看都不愿看我一眼。”
宋之临忙睁眼,急急辩解:“不是不是!不是那样的!”
“那许是我误会了,郎君还是喜欢我的。”丛莘笑得明媚,“我就知道郎君喜欢我!”
宋之临傻住了,他他他、他喜喜喜欢??啊啊啊救命谁来借他一张嘴!!!
最后丛莘如愿住进了宋之临的院子。
第二天宋之临他爹回来差点没打断自家儿子的腿!
“你是嫌我事还不够多吗!”青筋暴起的刑部尚书宋谦拿着扁担抽得那叫一个狠!
宋之临皮惯了,从小就是被他爹给打大的,边被抽得上窜下跳嗷嗷叫边跟他爹犟嘴,“我那明明是伸张正义!”
“你还有理了!打谁不好你去打刘德满的亲戚!你以为偌大个盛京没人阻止刘大明的猖狂是怎么回事!他背后的人是你能惹得起的?案还没查出来,又要被你这烂摊子烦!一天天的净知道给我惹事!”
眼见扁担又要落下来,宋之临一个驴打滚躲开去,“你不是刑部尚书吗!怎么不敢抓他!”
“小兔崽子!刑部是什么地方!你以为想抓人就能抓人进去!真是什么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文不成武不就,这个年纪了还在地上滚,像什么样子!”
宋之临躲到柱子后头哼哼,“招不在新,有用就行!”
这时门房又来报,“老爷!老爷!——”
宋谦瞪他一眼,丢下扁担匆匆离开,“下次再收拾你!”
遭了一顿打,宋之临龇牙咧嘴地捂着身上痛处回了院子,抬眼看到丛莘倚在门口情意脉脉看他,登时板正了身体恢复正常表情,“哈哈哈怎么了?在屋里无聊了出来透气?”
丛莘佯作不知,三两步跳下台阶,蝴蝶般展臂向他扑去,“郎君!”
宋之临忙伸手去接,“小心!”然后就被撞得痛到口不能言,冷汗一下子出来了。
“郎君,你怎么了!”丛莘惊讶捂嘴。
“没、没、没事……嘶……”本来觉得没事,现在,可能还真有点事了!
看他痛到弯身,丛莘慌张摸他,“哪里痛?我给郎君揉揉!”
宋之临被摸得嗷嗷叫唤,现在哪哪都痛!但饶是这么痛,他的下身硬是无师自通地站起来了,宋之临都佩服自己的禽兽!
“不不不不用了!!”
“郎君怎么能讳疾忌医呢?这样不好,我来给郎君看看~”
丛莘直接扒开他衣服,看到里头红肿,倒吸一口气,“郎君你这究竟是……都怪我连累郎君!”说话间,眼中盈盈,“这么严重的伤势若不快些化淤可要疼上好几天,正好我会些跌打损伤的按摩,若郎君不嫌弃……”
“这这这太麻烦你了!”
“能帮上郎君我就心满意足了……”丛莘娇羞脸。
顺利把宋之临拐到床上,丛莘把宋之临按得直哼哼,也成功激起了自己的火气,三天没吃rou,今天他势在必得!
于是那手按着按着就摸到了别的地方,按得宋之临鸡儿邦邦硬,埋头不敢起来。
“郎君……”丛莘趴到宋之临背上,与他耳鬓厮磨,“好热呀……”
早就已经忍到满面通红的宋之临脑中哄一声,一把火从头烧到尾!
哇呀呀忍不住啦啊啊啊!!转头把人按倒在床褥,一口气从脸亲到肚子,一边亲一边扒人衣服,剥出一副白玉似也的身子,将其亲得红痕遍布,艳色逼人。
直到扒了人裤子,宋之临傻眼了,默默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