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陇穿着合身的黑金制服在亲王的卧室外面守候了一个下午,只是一墙之隔,亲王就在里面,他现在是离亲王最近的雌虫,光是这个念头就让他心脏发跳。而如果亲王有事,他会是第一个接收到信息的虫,所以他一定要谨慎小心,坚决不能漏掉任何异常!这让他更握紧了手中武器。
时间的指针走进夜幕,石陇的心也随着阳光的消失渐渐失落——这意味着他交岗的时间到了。他将回到自己被安排的住所,而其他侍卫会在亲王的院子里分布,轮岗守卫。
尽管天气不热,他挺拔的站姿和充满能量的身体还是让他出了汗。他在分派给自己的院子里打井水擦洗身体,这个院子里并没有住其他雌虫——侍卫们的院子并没有单独的浴室,他们都是在一个公共浴室洗澡,而石陇与他们不熟,也并不想看到他们异样的眼光。
凉水兜头,也让他火热的心稍稍冷静下来一点。如今他对亲王最好的报答就是好好做事,不要让亲王困扰——如果亲王知道了他的爱慕,恐怕只会后悔招惹了他这个麻烦!
不要让亲王困扰!把一大桶冷水从头泼下,涌流的井水从肌rou厚实有型的上半身铺洒过,又把下半身的长裤浇得shi透,冷得他生生打了个激灵,扔下水桶,他呼着热气大口喘息,在心里又警告了自己一遍。
骨碌碌滚向后面的铁桶被一只穿着鹿皮靴的脚踩住,止住了它逃逸的趋势。
这不自然的停顿让石陇警觉回头!
拳风扑面而来!
矮身晃过,右臂却被截住,对方反手就按在他背上把他推得前倾扑跪在地,右臂已被扭在身后,而他还没看清对方的脸!!
石陇反抗不得惊怒不已,决定拼着断一条胳膊也要把对方制服!!
“别慌,我只是试试你的身手。”背后传来优雅清润的声音,就像雨水泽被干涸的大地,令人无法生出反对的情绪,只是他维持的动作可不那么友好。
石陇虽没法对他发怒,心中却是一直保持着警惕,如今对方还不放手的行为更是让这话显得不够可信,他跪伏在地上,一边猜测对方身份与目的,一边冷静道:“那你试完了吧?那就放开我。”
背后倏然一串轻笑,跟飘在云端似的轻快空阔,快速凑近的体温将石陇身周刚刚被井水蒸发的气温又暖了回来,shi热的吐息打在他耳廓。
不明显的草木清香诱惑气息飘荡进他鼻腔,有一个相关的信息在脑中快速闪过,他用了好一段时间才在脑中回忆起来——这是雄虫的味道啊!
“你、你是雄虫!!”石陇惊讶不已,完全不敢相信!被一个雄虫打败,这是他从没有想过的事情。雄虫里从来没有过战斗力这么强的吧?他根本都没有听说过有这样一个雄虫啊!
“咦?你竟然发现了?”虽然表达着惊讶的问句,对方却完全是早知他会发现这点的调笑语气,舌尖舔过他耳廓。
舌尖、舔过、他耳廓!!
虫神啊!他从来没有与雄虫这么近过!雄虫还伸出舌头舔他!!
为什么要舔他?这是金玉国新的羞辱方式吗?这、这根本不合理啊!!
可怜的石陇一张俊脸红得要冒烟,嘴巴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僵在那里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丛莘的胸膛贴住他背脊,润shi的衣物完全不成为阻隔,脸颊贴在他脖颈亲昵地摇头磨蹭,“不,你这个样子看起来比较可口。”
石陇被这软滑细腻的触感蹭得浑身一阵一阵发慌发热……但“可口”是什么意思?!
他的左胸骤然被掌握,细嫩的掌心时轻时重地抓揉,凸起的nai头被指尖一下一下轻快地点按,这动作更像是好奇的玩闹,可是被雄虫气息包围的石陇却感觉那块肌rou都不像自己的了,那是种奇异的感受:明明雄虫的动作不重,他被触碰的肌rou却像经受了什么激烈的抚弄,它们激动地绷紧抽跳,像有自己的意志,完全不听他脑中下达的“冷静”命令,连心跳都乱了节奏,鼓动着胸膛,试图与那只并非一个主体的手掌做更多接触……
呼……呼……粗重的喘息与发烫的身体昭示了他轻易的沦陷。
被胸部的感觉吸引了大部分注意力,他浑然没多余的思绪去考虑别的变化,直到耳垂被shi软的唇含住,一双门齿轻轻捻动,温热的吐息喷洒进耳洞……
“唔啊——”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挑逗,石陇失控地叫了一声,浓稠的Jingye射了好几波,本就shi透的裤子变得更加狼藉。
从未有过的激烈爽感让他脑袋里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才神智归位,身后的雄虫在轻笑,贴着他的胸膛在震颤,震得他身体麻痒,那阵痒意蔓过皮肤覆盖每一个毛孔,探进肌rou里让他逐渐失却力气,钻入血管挠得他身体发红,又顺着脉络隐进心田……
没有得到照顾的后xue感到明显的抽痛且在不停地收缩,那是雌虫的身体在本能渴望雄虫的生殖器官能插进来把Jingye射到子宫。
肌rou坚实的屁股无意间触到了身后热烫的虫屌。
喉咙紧张地滑动,石陇从未这样心慌意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