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鸡顶在刚才自以为准确的地方,缓缓的往下挪。
妈妈轻轻的说:“再下面一点,再下一点,说了再下面一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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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双手撑的位置再往下挪,大概到妈妈乳房下缘的高度,鸡鸡往里一挤。
“嗯~~~嗯~嗯!”妈妈身体往上弓了起来,发出我意料之外大的吃痛声。第一声还好像是普通呻吟,后面两声明显是感觉到吃痛的大声叫疼。
我连忙停下,问:“我又找错了地方?”
妈妈胸膛起伏了几下,摇头说:“没错,就是很干,很痛。”
我慌乱的问:“那怎么办?要用润滑液吗?”
妈妈摇头说:“算了,在车上,那台开走的轿跑,懒得去取了。你……不要太用力,轻轻的那样,等润滑一点再慢慢用力。”
我毕竟不是真处男,打手枪和大量的色情游戏锻炼了我的持久性,此时握着已经勃起的鸡鸡感受了一下。应该是没有我自己打手枪时硬,处于半软半硬的勃起状态,毕竟不能和自己手冲时那样集中注意力。
妈妈低头看了我手里的鸡鸡一眼说:“没平时硬,头头都没出来,包茎撸下来试试,里面应该有润滑的液体。”
我两手操作,把包茎褪下来一些,露出半个龟头。里面粉嫩的龟头果然有发亮的黏液,可惜一松手,包皮复阻回一部分,就剩下龟头上的马眼在外面了。
这时也不能再拖了,我怕自己会越来越软。因为折腾了这么久,妈妈的脸色都越来越苍白,原本还能有说有笑的她,现在就跟我一样紧张不安。
我再次把阴茎对着妈妈的阴道口,缓缓的前后耸动着。妈妈也若有若无的嗯了一声,配合我的晃动。
就这样在门口动了一会,我什么快感都没尝到。倒是妈妈隔一会悠长的“嗯~”一声呻吟,让我鸡鸡勉强保持住了雄风。
不知道哪一下戳碰,我感觉龟头一滑,包皮被完全撸了下来。龟头前半部进入了一个明显温暖到火热的空间,我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心脏不争气的狂跳起来。
是的,直到此时我仍然仿佛置身梦中,不敢相信我和妈妈真的跨越这一步了。
应该说今天的一系列大起大落,模糊了我的判断和感知。直到此刻,仿佛从大梦中清醒过来一样,脑子的运转速度加快了何止千倍!
我之前在干嘛?说了些什么傻话?在这么多人面前啼啼哭哭?社死了这是吧?
我妈脸色怎么这么白?是一直在忍痛吗?有多痛?我该怎么办?
我还能怎么办?明显是龟头进去了一些啊,里面那么滑那么软。而且,包皮被撸到底的感觉真的太舒服了,我要晕了!
平时自慰我很少撸包皮,因为我是用被子压迫式自慰的。偶然几次在浴室用手和沐浴露自慰,撸下包皮来都会觉得疼。
但是仿佛女人下面会天然剥除男人包皮似的,仅仅是通过妈妈的阴道口,包皮就自然剥开了!
妈妈这次似乎慢了半拍,我明明龟头进去一半了,她才后知后觉的轻轻啊了一声,低头去看。
我一瞬间福至心灵,无师自通的将鸡鸡向里面用力顶过去!
是的,我的感受上,鸡鸡是无法自己发力的,要依靠臀部向前顶。而龟头的神经超级敏感,仿佛能感受到整个龟头和冠状沟,是如何一丝一丝进入一个发烫而柔软的空间。
前面两厘米进去很容易,龟头全部进入就是一瞬间的事,这么零点几秒我闭着眼睛仿佛头皮神经在高度活跃。下体的极致快感,传递到头顶就是好像历史书上的故事在走马灯,什么埃及法老的插图、法兰克大帝的钢笔画、太平天国的插图都一瞬间闪现在眼前。
我也不知道自己破处时怎么会想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甚至脑子里还回响了好多遍“贝当贝当次路贝当!贝当贝当末期贝当”的日语歌(实际上是在茶狸那里听来的东方同人音乐)。
这一瞬间我浑身僵硬,但是除了龟头,后面的进去突然就干涩起来。
妈妈原本是小小的啊了一声,但是马上因为我的鸡鸡感受到阻力,她无法控制的:“啊~~啊”的叫了起来,我脑子本来就活跃,听到这个有些娇媚有些惨痛的呻吟,还在联想,好像有点像是以前哪部电视剧里,坏人拷打女人的惨叫声。我看电视剧时只觉得那女人叫得不够痛,有点淫荡。但是现在听妈妈的声音,只觉得不够淫荡显得有些痛。
妈妈虽然叫归叫,但是没有阻止我继续行动。于是我连忙退出鸡鸡,在阴道口附近试了试,再次进入。
“啊~~啊疼”妈妈很快浑身一个激灵,猛的拦住了我的手。
我只能往后退了退,感受了一下鸡鸡,似乎进入妈妈的体内,让我的敏感度轻易就达到极限,鸡鸡硬邦邦不会软了。
其实刚开始,我还有点暗暗的担心的,因为我的鸡鸡确实还没发育完全,勃起后就九到十厘米长,直径大概是我的食指中指加一起。但是我看了专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