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许维到厕所里,果然看见郑嘉文的裤子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是裆前那块深色和星星点点的碎纸屑让坐在马桶上皱眉的男人看起来有点可笑。
“刚才和谁在外面?”
许维没有回答,推着轮子进了隔间,里面空间不大,轮椅进去了以后郑队长两条腿就没有什么空地放置,再等许维彻底进来反锁了门,那长腿只能分开敞着踩在轮椅两边,郑嘉文撑住轮椅两边轮子的挡泥板,意图阻止许维再靠近:“锁门干什么,这里太窄了。”
许维闻到一点尿sao味,语气轻浮:“我是为了不让郑队在同事面前暴露,”说着故意做出嗅闻的动作,“还说没有尿裤子呢?”
郑嘉文闻言不禁松开了手离的许维远一点,面上发臊:“真的没尿…”
话还没说完许维没受伤的那只手就覆上了敞开的腿间,ye体蒸发的凉意贴上疲软后异常敏感的鸡巴,郑嘉文倒吸一口气,按住许维要作乱的手:“别动那里。”
“别——呃—!”
好在头脑还够一点清楚自己正在熟人来往的队里,郑嘉文的痛呼强行压进喉咙里,他在仅有的狭窄空间里蜷起身体,许维惩罚的手劲让他有一种要被捏废的错觉。
太他妈痛了。
郑嘉文眼前全是因为疼痛起的模糊的光,也就是隔间的墙壁离得近,他才不至于狼狈到摔下去。
许维却好整以暇坐在马桶前,等郑嘉文自己缓过来:“想起自己的身份了吗?”
许维的手指看起来苍白无力,也就只有在最脆弱那地方被来了那么一下的郑嘉文知道许维掌内那些老茧不是摆设,他在下身的疼痛里难得发了怒:“不要在外面玩这种游戏了!”
许维却不管不顾,眼底和语气明明充满温柔的色彩,只是那话语听在郑嘉文耳朵里还是这么顽固不化:“这不是游戏。”
郑嘉文被轮椅挤得只能往后靠,在家里被压制做了那么久低贱的狗的怒火在将要被玩坏的恐惧下点燃了引线,在小小的厕所隔间里挤压到似乎要引爆:“如果不是游戏,”他的目光清晰起来,凌厉地望过去,“许维,非法监禁算不上,但故意伤害导致…某些器官功能障碍能作几级伤残,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许维却没如郑嘉文所想的停下来,他依旧凑前去痴迷地抚摸男性的线条,嘴里的话竟是向往:“这样的话…我这个残废岂不是要被监外执行了?我的监护人该是郑队了吧?”
冰凉的手从衬衫底下摸进去,充满情色意味地抚摸紧绷的腹肌和后腰,那里收紧的时候充满弹性的力量,在许维眼里是最完美的那座雕塑。
郑嘉文在被猥亵的窘况里后知后觉想起昨夜通宵在尾椎作的那幅画。那时候Jing神过于紧绷和兴奋,没能感受到许维到底在那纹了个什么,现在那里是鼓起的轻微胀痛,只是在这之前许维那一连串的心血来chao让郑嘉文根本无暇想起这里的不舒适。
“那我们能够每天都见面,每天都在一起了吧。”说到这里,许维苍白病态的脸甚至还浮起一点红晕,“坏了没有关系呀,我说过了,你不相信我能帮你管理好吗?”
郑嘉文抓住许维的手腕和对方僵持,听到许维讲的满眼不可置信:“…你是不是疯了?”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哦,”许维侧头想了想,作出妥协的神色,:“如果你接受不了,可以当作我疯了。”
“如果和一个疯子相处,会让你觉得更快乐的话。”
郑嘉文哽住,但又想到什么,话语里不自觉流露出一点怜悯:“许维,你需要多出去走走,一个人在家里闷久了不好。”
许维闻言,竟然低低笑出声:“郑队,你知道吗?从以前我就很想把你对周围的慈悲踩在脚下,”他往前俯身,让郑嘉文退无可退,“你觉得他人可怜的时候,是最适合被…”
话没说完就被郑嘉文慌忙捂住了嘴,随即有人聊着天走进来,郑嘉文皱眉用口型道:怎么没关门?
许维敛了神色,冷静地挪开郑嘉文的手,指了指隔间门,无辜地耸耸肩:这不是锁了门吗?
进来的其中一个人推开最外面那个隔间走了进去,然后听得那人在不断干呕,另一个人正嘲笑道:“要不要这么没用啊?开个颅而已。”
是法医科那边的实习生。
郑嘉文正紧张着,却不料敞开的腿间被许维一把扯开裤链,用力过猛到崩开了拉链——郑嘉文心底一凉,僵在原地,幸好最远的那个隔间里依旧在吵嚷,郑嘉文还来不及松口气,就看见许维说:裤子脱了。
郑嘉文看见许维指向外面的声音,口中压低了声音威胁:“坐在马桶上,或者我声音大一点。”
太过了。
郑嘉文知道自己在这里应该反抗,可是外面的人迟迟不离开,吵吵嚷嚷的声音积攒成一层又一层的压力,他总是学不会放弃,直到听见好整以暇的许维发出了第一个音节——
郑嘉文尽量保持安静地快速脱掉裤子,在许维的示意下塞进垃圾桶。许维把带来的衣物袋挂在隔间壁的挂钩上,望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