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幽黑的眸瞳中透着炽热的情欲,他粗暴地顶胯,jing头对准xue心猛戳,听着阮容染上哭腔的呻yin,埋在水xue中的Yinjing胀得越来越大,gui头硬得跟石头一般。
阮容绒扇似的睫毛上缀着晶莹的泪珠,下体被捣弄得又痛又麻,前端被被残忍侵虐的脆弱尿道痛极之后竟滋生出一丝异样的快感。
为了追觅更多的快乐,小狐狸的手指不由自主挪到了堵住尿道的那根玉簪上,捏住簪头轻轻向外扯,体会着尿道壁被簪身慢慢摩擦的刺激感。
李修误以为阮容是为了泄身要偷偷拔出玉簪,下身狠力往里一顶,一记重重的掌捆落在勃起的粉jing上,阮容“啊!”的一声痛呼,心登时跳得厉害,男根内的欲ye难以流出,憋涨不已,痛得他险些崩溃。
李修拨弄着小狐狸私处挺翘的小rou豆,柔声哄道:“容儿,忍忍,待会儿再泄......”
阮容眼前一黑,若男根里的Jing水能毫无顾忌地涌出,这下定是流了满腿的,他痛苦地呜咽着,手指也不敢再碰触簪子,生怕再度被李修责罚,xue道内一腔yIn烂的Yinrou蠕动着,谄媚地吮吻天子的roujing,期盼能得一丝怜惜,尽早解脱。
小狐狸的下身被干得酸软无力,近乎麻木,女xue尿口被逼得失禁,淅淅沥沥淌出腥臊的尿水,李修吻着他的脸颊,道:“我的容儿又兜不住尿水了。”
阮容哽咽着说:“呜呜,是,是你欺负我......”
他已经chao吹了好几回,下体一时间泌不出更多汁水,Yin道被迫着继续承受巨刃的一次次贯穿,他是心心念念天子的龙根,却也不想自己的身体初次就被cao坏,突然间,深处最为隐秘的小口被坚硬的jing头狠狠一撞,阮容浑身一震,一阵剧烈的痛感袭来,宫口一缩,淋漓喷出一股黏汁。
“啊!呜呜......别碰那儿!”
李修似是要硬生生凿开这道闭着的小口,一个劲儿对准这处撞,小狐狸的哭声愈发凄惨,子宫口都要被撞麻了,眼眶shi红,泪水淌了满脸,实在是可怜。
阮妃的胞宫曾脱出体外,被李修捧在手心仔仔细细研究了一番,后来也被各种yIn器yIn玩,遭了不少罪,初时他也如小狐狸般敏感到被撞下宫口就要哭疼,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还不是随李修胡来了。
天子身边只养听话的小东西。
“容儿,别哭了,朕听着心疼。”李修亲昵地吻住他的嘴唇,长指沿着tun缝轻轻滑动,悄然抚上后庭,借着菊xue自行分泌的yIn汁将指尖润滑,缓慢插入紧窄的xue内,触感一片软滑,“我不弄你那处了,不弄了。”
来日方长,李修不急的。
阮容xue里的肠rou敏感地收缩,挤压着天子的手指,他不自在地扭扭身子,对肛xue被侵入是有所抗拒的,李修舔着他的脸颊,缓缓道:“容儿,我不碰你的胞宫,摸摸你后边的小洞总行吧。”
阮容娇嫩的女蕊被龙jing捅干着,同时菊xue被几根手指一下下抽插,两个yIn洞都填进了东西,不断泌出汁水,原本前xue差点就流不出水了,被顶了几记宫口就又恢复了yIn性。
狐狸的媚性是与生俱来的,稍稍撩拨一番便显现无疑了,两口yIn荡贪婪的rouxue不知羞地收缩着,吞吃着天子的欲根和手指,黏稠的体ye流得顺畅,晶亮透明。
李修不知疲倦地挺胯深插,始终保持着高频的节奏,阮容雌xue内红腻的rou膜被jing身磨得发痛,嫩rou抽搐不已,快要受不住了。
“太......太深了......不、不要了......陛下,求您了,饶了我吧。”
李修重重地喘着粗气,逼自己使出浑身解数,Yinjing变着花样在xue里穿梭,他一门心思给小狐狸开荤,要干得他食髓知味,每日求着自己caoxue。李修射Jing时的量又很足,一股股热烫的Jingye自铃口飙射而出,尽数喷洒在rou壁上,把阮容喂得又饱又爽,圆润的脚趾颗颗蜷缩。
可怜的小狐狸前蕊初次承欢就被人干了个通透,当体内的快感将将要退chao时,Yinxue内突然被塞进一个勉铃,只觉脑中嗡嗡作响,下体瞬间被震得麻木,yIn水失禁般洒出。
李修cao进后xue时终于想起了小狐狸前端那根快要憋坏的阳jing,他刚一抽出玉簪,稠白的Jingye便如喷泉般飙溅而出。
李修看得心口一窒,随即一巴掌重重扇在shi烂的女Yin上,只见甬道内yIn水直流,白浆绵绵不绝地涌出,阮容春心没乱,yIn情未足,扭着雪tun凑向李修作乱的手,又是“啪啪啪”几下,蜜蕊处水花四溅,被勉铃震着的Yinrou麻痒不堪,几记扇打后疼痛感替代了原本的痒意,反倒是更舒服了,女蕊又抽搐着泌出一大滩汁ye。
后庭被Yinjing捅了百余下,热炙火燎,肠rou饥渴蠕动,释放出大量yInye,继续裹住roujing贪婪地吸吮,还未被Cao够,柔荑似的嫩手伸到前蕊掐住鼓胀的Yin蒂,尽情蹂躏。
李修见他yIn性至此,并拢四指牢牢插进他空旷的秘花中,酥软的媚rou立时缠裹上来,随着手指的顶入,先前放进xue内的勉铃进得更深了,抵在宫口上高频震动,阮容神智涣散,双唇微启,吐出一点嫩红的舌尖,身子颤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