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沈映康代表江绯白一行人,特意去江家的祠堂祭拜了一趟老祖宗。当然,如果不是京中江家族人强烈要求,江家人大概是想不起来让自家老祖宗也跟着高兴高兴这种事情的。
没看就连一向最为孝顺的江清云,知道的时候,也只写信对江绯白表达了祝贺,丝毫没有其他。
尤其是荣安堂的老太太去了之后,江清云在京城给老太太守了一年的孝,就继续在外游山玩水去了。
当然,他的说辞是:家母去世,身为儿子,悲痛难当,郁结在心,去外面放松心情,开阔心胸。
谁让他是宁王迄今为止唯一的岳父,宁王世子的亲外公,也只能他老人家说什么是什么了,大家捏着鼻子认了就是。
反正这位老爷子一没有在朝中结党营私,二没有违法乱纪祸害百姓,而且人家也在家中给母亲守了一年的孝。
不管是人情还是法理上,都说得过去。
因此,江绯白受不了京中族人一封封信的连连哀求,就让沈映康代替全家,给老祖宗说一下江家从此以后,改换门庭的大事。
要说沈映康为什么能代替江绯白来这一趟,还没有江家族老出来反对,还要得益于江家族中这一代得用的年轻人,基本都是依附兴庆府江家这一脉。
所以江绯白把沈映康几人记入江家族谱的事,基本没遭到任何反对,就连沈映康作为江家人,依然保持沈姓这种离谱的事。
江家族人也只是私下小声的议论几声了事,谁也不敢大喇喇的直接在江绯白面前提出不同意见。
为这事,江绯白不止一次的感叹:权势真是好东西啊,在权势面前,祖宗礼法就要为权势服务。
为此,还得了刘氏的好一顿白眼。
“这么大的人了,说话还口无遮拦,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江绯白摸摸鼻子,没说话,刘氏就知道自己儿子这是心虚了。
刘氏心里叹气:自己这儿子那是千好万好,唯一一点,就是在亲人面前,有时候太放得开了一些。
要说这放得开,平日里一家人相处起来,自然有利于家庭和谐,但是像现在这样,刘氏就很是为自己这个从小就不太遵从礼教的儿子头疼。
江绯白还以为自己从小就一直掩饰的很好,从来就是一个积极向上,遵从礼法的好青年。
只是在兴庆府站稳后,才逐渐表达了他一些与众不同的观点。
没想到,早就被刘氏看透了。
其实何止是刘氏,就是与他相熟的人,哪个不是从心里觉得江大人是个乐于挑战的性子。
怕是只有江绯白自己,才会一直觉得他是一个兢兢业业,克己奉公的父母官吧。
另一边,星星与阳阳两人,跟着太上皇满大景的乱转,每日里都过得惊险又刺激。
太上皇这人,从来都是不走寻常路,这次终于又有机会出宫,当然是想放开了手脚,怎么自在怎么随他心意,就怎么做。
所以,两个孩子跟着太上皇,那真是有了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要不是太上皇还惦记着培养自己孙子,一路上随时不忘给孙子见缝插针的讲解各种治国之道,太上皇他老人家怕是早就带两个孩子去进行更加深入的探险去了。
江绯白对此很是坦然,总之,他是相信太上皇不会将大景未来的继承人往邪路上带的,于是对江绯染送来的各种哭诉求助的信件,看看就轻轻放过了。
江绯染是真的心里苦啊,就算他不知道自己的大侄子已经成了皇家的人,但是他好歹知道,是太上皇带走了自己的两个宝贝侄子。
明知道太上皇不可能就带表面上那几个人出来,还是忍不住担心,要是万一有什么事,那跟在太上皇身边的两个孩子,首当其冲就是要被牵连的。
所以,江绯染让人每日都关注这几人的动态,太上皇也不阻止他的行为。
于是江绯染就更加着急上火,他又拿几人没有办法,只能寄希望于自家大哥。
可惜江绯白一点都不能体会他的忧愁,只把他让人加急送去的信件,看一遍就放过了。
甚至江绯染催的急了,江绯白连安慰的信件都懒得回了,直接放在一边,不去关注。
江绯白怎么可能就让太上皇与两个孩子在外面游历,自己这边却不点都不关注。
想来京中的皇帝怕是也在几人身后安排了不少人跟着,万一有什么事,江绯白安排的人,会以最快的速度将消息传回来的。
于是,他心安理得的把江绯染无事□□的信件当空气一样放在一边,反正都不是什么大事。
星星与阳阳两人跟着太上皇一路玩儿的很是愉快。当然,他们几人都不认为这一年多的时间,是在游玩儿。
他们可是正正经经的做了很多实事。
比如解救了一大批被拐卖的孩童,顺带扫清了人贩子团伙,然后深藏功与名,只在里提醒大家:
某地曾出现过人贩子团伙,经过他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