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羞怯地在唇间微弱摆动,“奶头奶头要被咬破了,老公唔没有奶可以吃了,先停一停,好不好?”
像他这样特殊的双性体质,又经常被爱人们轮番挑逗戏弄,到了孕期初期,就已经开始分泌出香甜的母乳汁水,六个月的时候也仍然只增不减。
他这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只觉胸前湿濡,睡裙黏答答地贴在乳肉上,稍微低头查看,才发现竟在睡梦中不知不觉地溢了奶,叫两个丈夫分别给乳房吸走大半乳汁,才开始觉得身上轻快起来。
这样的身体仿佛天生就是要被男人疼爱的,不仅乳房和嫩穴全都漂亮粉嫩,形状和手感姣好得像细软的花瓣,也更容易性欲勃发,敏感过人,被几个爱人或轮流或共同地爱抚久了,放荡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积起奶水,适合被人掰开腿欺负,操得乳汁飞溅,淋得他自己的身上都是星星点点的白痕。
他的奶尖全被男人的唇舌牢牢把着,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张口嘬吸,用粗粝的舌片反复碾拨敏感至极的乳豆,将那些鲜美的奶水从细窄的乳孔中吮抿出来,直到那乳尖上边的艳色更甚,两颗乳豆又硬又胀,比开始时更加肿大了一圈儿。
和的操弄愈发加快,将他整个人也顶得前后摇晃不停,穴内的骚心被操磨得又麻又爽,快感连绵不断,叫他们的妻子脸上时不时闪过怔愣和失神的满足情态,大腿根上的嫩肉常常跟着他纤细的腰肢猛颤几下,软软的肉臀也紧绷绷的,只觉一股股越来越强劲的电流在小腹之下到处乱窜,热烫的温度甚至蔓延到了他的胸前。
脸上发热,渐渐感觉两股十分明显的热流从乳堆深处攀沿而上,倏地一股脑从他被吃肿了的乳头肿喷涌而出,像断断续续的溪水忽然增溢成河流一样让人猝不及防。
大股带着些许腥甜气味的乳汁迫不及待地在男人们的唇齿间爆发了,他们先是感觉一蓬热流忽然炸裂开来,香咸的奶味儿快速地漫过整个口腔,汁水自发地涌向喉咙,才意识到自己的妻子刚刚被他们又操又吮地喷了奶。
些许没来得及被接住的液体从他们的嘴角滑落,划出湿亮的淫痕,在男人线条明朗的下巴上停顿片刻,这才缓缓坠下,仿佛珍珠落地,立刻消失不见。
不可抑制地更加淫态丛生。
他闻见四周属于自己的奶腥味道,又羞又耻地从额头红到了薄而明晰的锁骨,和他胸前的红痕互相呼应。
扭动着身躯,被体内的鸡巴捣得时时喘叫,在脑海中默默勾勒出两位丈夫性器的长度和形状,甚至是它们勃起时的样子——更记得这样的粗大东西是怎么在以往的时光里一次次将他推上无止境的高潮的。
男人们的肉棒硕长、暴胀,精水浓厚,操进他的宫口后还能再推进好几寸,柱身上凸起明显的青筋每每将他敏感淫浪的颈壁磨得欲仙欲死,几乎麻痹,稍微坏心眼地变换角度、四处戳操几次,就要把小妻子干得说不出话,只会绵绵地哭叫不停了。
他想到这里,整个人更虚软无力,胸前的双乳刚被吸完涨溢的奶汁,仍有晶莹的乳白液体挂在艳红乳粒上端,缓缓顺着乳球的弧形形状滑落下去,一路滴坠到身下的地毯之中。
那被男人舔弄、折磨过的奶头十分脆弱胀痒,几乎已经能够想象出来,待会儿重新穿上婚裙时,他会有多难受不适了。
可沉浸在情欲里的他又管不了那么多。
年轻温柔的妻子的内心几乎被情欲填满了,只知道顺从身体的本意,漂亮、狭长、眼尾圆润的双眼痴痴地半阖着,细密而长的睫毛如鸟雀羽毛的尖端、花朵新生的嫩瓣,口中更只知道发出黏腻勾人的浪叫和哼吟。
“好舒服——啊老公、老公操进来吧”的尾音颤颤,像被乳蜜凝炼而成,“要两根鸡巴都操进子宫里唔”
听过他这样请求的人,有谁不会答应呢?即使这时教堂门外的乐声已经奏过两回,并且最终停了,大概能够预见婚礼仪式很快就要开场。
爱着他的男人们只能尽快地将自己的阳具操入不知满足的妻子的宫口。随着越发沉醉放开,那环缝也在和的轮番攻势下渐渐被顶开一个浑圆狭窄的入口。
一根肉棒前端的龟头率先插干进去,硕圆的头部卡在紧致的肉环之中,反复磨操了好一会儿,才把那肉腔操得彻底松软。
被丈夫们捏着细软的腰身,半转过身去侧躺,方便男人的粗长阳具更深入的操干。
他向左侧躺着,右腿被高高捞起,小腿在丈夫们呼吸粗重的冲撞下晃颤不停,仿佛一只手就能握住的脚腕也歪歪地斜着;泛着淡淡红色的脚跟肌肤细嫩,从浅口的白色婚鞋当中脱离出来,鞋履险险地挂在前半脚尖,顺着性爱交合的频率一晃、一晃,随时都有彻底掉落下去的可能。
两个人的性器堆挤在宫口之前,轮流插操着紧致又有弹性的宫颈软肉。
其中一人在那更深处的肉缝里反复抽插碾磨的时候,另一根鸡巴也并不闲着,开始大幅又快速地在妻子淫软的甬道里狠狠戳操,将他的骚心磨得火热发烫,手上也慢慢摸到了的腿间,用指尖时轻时重地挑逗和搔刮妻子敏感蔫软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