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始终无法完全接受自己全身赤裸着给别人看这件羞耻的事情,眼神一直朝下,身上唯一剩下的一件衬衫也皱巴巴地在手臂和背后卷曲着,早被红酒沾染得湿透,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穿了。
“可以吃了。”唐宁红着脸道,“小、小骚货的逼已经把葡萄泡了很久了,老板们都来吃吧、唔”
他在桌上半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两条腿被男人拉扯得更开。
唐宁不住往后退去,直到脚跟踩在桌边才停了下来,眼见一个男人已经低下头来,双手摩挲他娇嫩的腿根,唐宁忍不住轻喘几声,主动挺腰提臀,压在桌面上的双手和脚跟使劲,将下半身抬起来,穴口颤颤巍巍地送到男人的嘴边。
男人的双手托住他的肉臀,在那上面反复揉掐着,火热粗糙的舌头深深地顶插进去,竟将那颗在最前面的葡萄抵得更深了些,唐宁心中着急,又不敢嘴上怪罪男人,再加上一直被男人不老实地玩着屁股上的嫩肉,口中断断续续地呻吟、细细地尖叫,只觉得男人的舌头几乎整根舔了进来,舌头塞顶到甬道内的葡萄下面,舌尖抵着,一路卷着果粒朝洞口退去。
唐宁被男人这一番动作弄得穴内更加骚水泛滥,肉壁上的软肉不断被舌头碾平、舔顺,最骚浪的那一点却怎么都无法被照顾到,这让他觉得更加空虚,在阵阵汁水四溢中,男人的舌头卷挟着葡萄粒,将那紧致的洞口撑得更加圆大。
圆粒刚在洞口冒出大半个头来,男人便再次将唇舌重新覆上,牙齿碾着葡萄的外皮往外拉拽,嘴唇包含着唐宁半片肉阜,鼻尖狠狠顶着他发情的阴核,头部上下耸动片刻,唐宁便已被他玩得不停喘叫,肉蒂上传来的快感麻痹了他的大脑,只一个劲地揽着男人的头,往自己的身下撞。
“嗯哦,小穴被老板玩得发骚了,老板再顶顶,骚豆想被玩,小穴也想被插”
男人咂了咂嘴,笑了:“被骚货的浪逼泡过的葡萄就是不一样,水多还甜。”
唐宁的脸更加泛红,左右扭动着身子,只觉得剩下一个颗离穴口最近的葡萄一直卡在洞口朝内的地方,他想将它排出去,一用力,穴肉不自主地挤压着,仿佛马上就要被压挤碎了,他只好停下这个动作,有些无助地呜咽起来,脸上有着细密的汗。
塞进去的时候容易,想再拿出来却是很难的。唐宁的腰肢在空中摆弄了好一阵,那东西仍然不前不后地卡着,唐宁累极了,又羞得很,害怕老板们等急了,于是重新挺起腰来,不怎么敢用力,只能一点一点地收缩着甬道的内壁。
那肉穴轻轻挤压着体内剩下的葡萄粒,将他们排到距离洞口还有两个指节的距离,便不敢继续了。
唐宁的面颊红着,一只手仍然撑着桌面,另一只手已经伸到花穴的入口,两根手指不甚熟练地插入肉逼中,在那里面搅弄片刻,不得要领地抠挖半晌,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将甬道撑开些许,将那颗葡萄带到洞口,手指又被自己的穴肉吸吮着不让离去。
唐宁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有些不好意思地将手指抽出来,粉嫩、湿濡的肉穴大张着向众人展示。
“好了唔,哪位老板再来吃吃骚货的肉穴啊啊!”
他刚说完,旁边的一个男人便走了上来,对着他泛着春水的骚穴大力舔咬起来,舌头卷吃完了葡萄还不够,热烫的舌尖不断在甬道内抽插进出,将舌尖触碰到的果粒全都推到深处,圆润的葡萄粒时不时按压着他穴壁上隐秘的骚点,又被大舌按摩得舒服极了,只觉一瞬之间脑海里一片空白,竟然直接被男人的舌头玩得泄了骚水。
唐宁又爽又怕,连忙抽噎着、手掌推着男人的肩膀:“不要再顶了,葡萄要破了,太深了嗯嗯大舌头奸得骚货高潮了”
他口中胡言乱语着,穴内的淫液流得更加欢畅,唐宁的这点推拒对于身前的男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更何况他也不敢真的用力,反而被男人舌奸得浑身泛起潮红来,搭在桌边的双腿止不住颤抖着,屄道内不断抽搐,完全不受他控制地收缩。
唐宁再也忍受不住,一个劲儿地浪叫起来,发情的高热穴道用力一夹,他便感觉体内的果粒隐隐被压得破裂开来,被碾碎了,那男人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舌头上继续在水意盈盈的骚穴里搅弄,喉咙间发出模糊的笑声。
唐宁被对方舔出了感觉,此时就算意识到体内的葡萄被自己弄碎了,也一时想不到别的,反而更主动地挺腰往男人的嘴里送,乳尖在空气中微微晃颤。
“嗯哦老板、老板好厉害”
等男人的舌头从他的穴内退出来,唐宁逼内的穴水便如同开闸似地向外喷涌,与此同时流泻出来的,还有他体内被自己压碎、又被男人的大舌搅弄成更多细小碎块的果肉,在肉阜上挂了两三秒,便再也承受不住,直直地往地上掉落。
唐宁怯怯地稍微收拢了腿,肉穴却又忍不住在这时候收缩着,想要什么东西再插进来给他止痒。
“这才吃到第几个,葡萄就碎了?”
“不仅碎了,还是被骚货自己发浪夹碎的,该罚。”
席间的男人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