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地说:“怎么嘴巴这么干?我再给你舔舔小俞真的不打算让我进去吗?”
季听不知道俞景住在哪个房门里,只好软声细语地哄他,说完又去含他的嘴唇,从唇缝中间含含糊糊地吐露字句:“我没处可去了,老师卖逼给你用老师的贱穴吸大鸡巴,让我留下来睡觉吧”
他这样看着柔弱细嫩的人,说起这样的话来,更有种乞求怜爱的滋味。
俞景还没来得及答话,又听他们旁边不远处的电梯轰轰上行,在当下楼层停住,片刻凝滞过后,电梯门缓缓打开,又有三四个学生住户一涌而出,见到俞景怀中抱着个人的场景,同时一愣,再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用英语叫道:“俞,原来你是今晚有约了,怪不得不和我们出去玩!”
俞景原本并不怎么想和季听接吻,一直后倾着身子躲着,他们两人的身子贴得不牢靠,隐约露出季听半露在外边的乳肉来,便更有插科打诨、吹口哨的,说:“不许在走廊上搞!”
季听英语并不算好,之前和诸多外国人对话,都是磕磕绊绊,有时候因为对方语速太快,连词太多,还要常常请对方再说一遍,这时也只听了个马马虎虎的样子,倒也并不影响他从众人的表情和语气上获取大意。
他的面颊不由得红了,脑子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又在众人面前抬起头来,冲着俞景的嘴角吮吻一遍。
周围叫声更甚了。
季听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做对没有,便觉身体被俞景一路推着、带着,挤进到了某个房间里边,俞景自己探身出房门,对着外边还在鬼嚎的一众人等解释,季听并不仔细倾听,只趁对方还没注意他的时候快速扫视了一圈房内的景象和布置。
这是个房型,只供单人居住,有一室一厅,开放式的厨房和客厅连着,唯一的卫生间在卧室里面,整个房内空间不算特别宽阔,但却条理有序。
季听悄悄走到卧室里,快速地将身上的衣服逐一卸下,俞景关上房门走进来时,他正将身上的长裤从脚腕处拨弄下来,露出两条光溜溜的嫩白长腿,两只袜子、鞋和一条裤子零散地堆在地毯上,还没来得及摆放整齐。
俞景皱眉看他,说:“你又干什么?”
季听拉扯着衬衫下摆的双手有些尴尬地僵硬着,半晌才道:“我说了,是想住在小俞这里、所以老师的逼好久没有吃过精液了,还是很干净的小俞真的不想和我做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地用目光打量对方,又大着胆子将自己的内裤也脱下来。
那小小一片薄薄的布料像片纸一样,一旦脱离了他丰满的臀肉和大腿,就飞速地坠落下去,褪到脚跟。
季听将自己的双足从中抽离出来,又把自己身上的衬衣重新撩起给对方看。他的下身干干净净,一根性器起先还在腿间慢慢翘着一个小小的弧度,马上又在季听自己的抚弄下挺得越发高立。
他坐在床边,肉圆的屁股压着床单,主动将白皙幼嫩的双腿打开,露出挺翘的阴茎下边那正缓缓张合的淫穴。
季听的女穴像一朵小小的、会呼吸的肉花,阴蒂是花蕊,淡淡地泛着不甚明显的嫩红,淫唇是花瓣,肥软的,娇柔的,向外圆圆地鼓起,稍被碾按就凹陷下去,下边的屄口媚肉蠕动,只被季听自己用手指插弄进去,搅干几下,便迫不及待地发出咕吱、咕吱的声响,也在证明那嫩逼许久都未曾被灌溉过,确实饥渴得有些过头了。
季听敞着花穴,对着俞景自淫了好一会儿,毫不放过对方脸上的表情和迹象,自然看见他目光闪动,胯下那东西慢慢膨顶起身前的裤子来。
他手上更加卖力,口中淫淫地喘叫和呻吟,慢慢抠着内里的骚点,让那敏感又畸形的蚌口渗出更多羞黏的淫水,挂在屄口:“唔骚穴真的好想吃鸡巴”
季听眼含潮水、春意地看着他,腿间那肉穴还在剧烈地翕张着,内里几根手指在他娇嫩、脆弱又敏感的屄道里到处冲撞,使劲碾磨那一骚点,将季听弄得小腹震颤,细腰抖动,有时忽然被身体里传来的快感猛地往前挺,那薄韧的肚皮更撑得平直细窄,臀部圆润,臀尖湿哒哒地滴着性液,看他那十足享受着的形态,好像已然在被男子粗壮的肉屌狠狠地鞭挞了。
一个人怎么能骚软成这样?
他的眼角还滴着泪珠,看上去如同受欺负了似的,身下却裸露得处处详细,整个淫靡的花阜和两条细直的长腿都暴露出来,那淫穴像一只误吞了什么滚烫东西的肉蚌,被里面滋滋灼烧着的情欲磨得撑开肉口,淫淫痴痴地吐出蜜汁,十分漂亮可怜,能看见内里浅处的媚肉环绕且蠕动,起起伏伏、深深浅浅地收缩不停。
季听每想将自己的手指从逼口中抽离出来,却反而被那里面的软肉纠缠得更深,指节搅陷进去,被水穴内的汁水浸透指根。
俞景看了这样的场景,便无法不回想他之前和季听的每次性爱交合,对方那嫩逼也确实是这样,用里面的媚肉将他狠狠夹绞,被操得狂吐骚液也不肯松开那张贱嘴,只一个劲地对着巨屌吞吐。
那骚穴常被男人粗大壮硕的性器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