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
他身后那陌生路人总感觉也像是个身经百战的,先前用手指探过美人的淫穴,等鸡巴再搅进去时,也毫不费力地快速找到了对方的骚心,一顶就软,一操就绵绵地叫,厉盛那根东西还在外面徘徊抚弄,季听已经被体内那根东西撞得一颠、一颠。
他那紧紧被一层薄薄的短袖衣料包裹着的酥乳也跟着一下下地上下飞晃起来,上头两颗乳珠凸起,在衣服上顶出花生米粒的大小,厉盛又在他们一上车的时候就将季听身上的外套剥下,这下更让他躲无可躲,两只圆挺的奶子像水球一样乱晃。
厉盛拉着季听那短袖的下摆,将那短短的衣服逐渐往上褪去。季听紧张又惊吓得嫩穴猛地一缩,将正在他女穴内慢慢驰骋的鸡巴含得更紧,竟然差点无法行动。
他这举动无异于挑衅。季听眼角含泪,冲厉盛微微摇头,不料身后的男人也开始帮他这位丈夫,原本只是用双手箍住他的腰肢,这时也向上摩挲,不容分说地将美人身上的衣服一直拉扯到腋下,露出整对丰满白皙的嫩乳。
他的双峰并不过分的大,只是恰好的圆满丰盈,很有美人那种什么都点到分寸的好。上边的乳晕因被玩得过久了,泛出了鲜艳的红色,乳头甚至要再更深涨一些。
季听怕被旁人看见,身上又再也没有衣服遮盖,只好将身体委屈地斜着,左边的肩头顶着车厢的窗户,身前也几乎要覆盖上去,已经有一边的乳尖将将贴在冰凉的床面,将他那娇弱的乳豆蹭得又发起痒来,身后的男人两只大掌却又揉上他的双乳,刮擦他的乳尖,感受着这来之不易的艳遇的每一种滋味。
美人哪儿都长得很好,这是很难得的一件事情,因为就算你最初时买了最珍贵稀有的花苗,从它还只是一颗种子开始慢慢呵护浇灌,途中也仍然要面临许多大大小小的困难,养出来的未必是自己想要的——
又或者出了差错,少了枝叶,缺了花瓣,就总含着满满的可惜遗憾。
要养成这样一株的花,究竟需要多少的呵护与关爱?还是因为他天生丽质,所以才什么都不需要灌溉,只需要等待他从人生的一角里抽冒出来,再漫不经心地去采摘?
男人继续顶撞着,像报复一样,比之前操弄得更加生猛凶狠,动作却并不算快,只是一下下地往内深捣,每每一下顶到最深处,都要挺着公狗一样的胯部,勾着性器,在那水穴里恶狠狠地搅动一圈,将季听那女穴彻底操开了,骚点磨得酸软,整个小腹涨到发热,内里淫水暖暖,几乎被男人从背后斜侧着钉在窗上。
“呜嗯、不要了放开我”季听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倒是意外的诚实,那女穴的肉口紧紧包裹男人插在里面的性器,肉具贴合的边缘慢慢地往外溢出穴汁。
这时地铁才刚经过路程上的第三站,车身缓缓停下时打开的车门并不在他们这边,这让季听从上车以来都不至于太过慌乱。些许人走下车厢,更多的人涌入进来,让他们贴合得更拥挤了。
厉盛些微弯蹲下身来,用湿热的嘴唇含住妻子一处乳头舔舐,又慢慢用上下牙齿叼着啃咬,湿乎乎的口腔裹挟了季听的奶尖,整个乳粒甚至被男人吮得又胀一圈,肿痒得厉害,又很快从中察觉出爽来,从口中小声地、一下一下抽泣似的叫,几乎觉得丈夫的舌尖要顶入自己的乳孔里。
“不要舔了”他声音发腻,怕被被人听见自己的骚言浪语,最后惹得自己抬不起头来,“奶头真的肿了唔、啊”
于是厉盛一等地铁重新开始行驶,就再次站起身来,像摆弄什么物件似的将季听的身体摆正,用自己的胸膛贴着妻子娇嫩的双乳,感受到那凸起的乳头随着车辆的耸动与身后男人的冲顶而在自己胸前不断刮蹭,甚至肿得更大。
两个男人将他夹在中间,厉盛炙热的柱身在妻子的肉穴周围蹭动,最后顺着陌生男人那正在不断捣弄着的肉根贴操进去。
季听的湿逼软热,屄口还有些紧,虽然之前也曾被两根鸡巴同时干过,但到底过了很久,喘息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感觉到丈夫那根操得更进来了些,几乎与那陌生男子的性器平行。
两根东西将他的女穴内壁挤得满满当当,互相摩擦,柱身上的任何一点起伏的凸起都能给美人娇嫩的穴肉带来无限的快感,逼水仿佛没有止境般地从他被两人的肉棒撑得打开、边缘变薄的屄口溶溶地涌流下来,顺着一侧仍在站立的腿渐渐滑落,还有许多淫汁直接被男人们操得滴溅下坠,直接砸在地面,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动。
季听面色臊红,因为太过心虚,总觉得周边的人都听到了那些淫靡的声响:包括这一前一后的两个男人是怎样在他不知满足的淫穴里来回抽插、顶撞的。
阳具最底端的部位撞到他的穴口时,往往会倏地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动,女穴里也被捣得噗嗤乱响,无数淫流混合交替着被顶撞出来,淡淡的性液味道弥漫在三人之间,甚至还要往更远的地方散去。
“太满了唔、呜呜骚穴要被顶坏了”
季听这么说着的时候,体内的骚点恰被两个男人同时进行的几下深操干出了痉挛般电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