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粗绳硬面,甚至比之前磨擦得更为厉害,叫他那本就被一路碾磨得几乎破皮了的蕊豆更渗透出一股极为浓艳、几近熟透的颜色,好似一枚叫人夹着外壳的底部轻易夹捏,便倏地表皮崩开,露出内里骚红淫肉的野果儿。
因着整颗红蕊实在肿蔫得胀大了一圈儿,这时看着竟有一整颗花生米粒那般圆肿,完全不能在两边的肥淫肉唇当中藏住,一颗蕊尖儿软软颤颤,被粗绳上的股纹刮蹭得时时颤动,似有百千只细小的蚁虫在里面不住啃咬叮舐,竟从一处只有小指般大小的软淫骚肉中透出阵阵难抑的骚痒爽麻来,叫温容恍惚间身躯更加瘫软,只能叫男人的双手勉强把持支撑,止不住发出猫一样的嘤咛与呻吟,臀间愈被一只冲天的紫黑肉屌冲撞得逼水盈盈,被顶撞的娇嫩肌肤上叫那猛胯拍打出潮红一片,每被性器连续插耸上十数下,便有一股湿淋淋的淫流叫人捅操出来,潺潺地浇淋在那军官的肉具之上。
温容被男人捣着水穴,口鼻间全是喘息,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话了,但见两片樱红的嘴唇上下轻轻张合,竟很快让身材壮硕的男人边肏边顶,将他一路送到第三个绳结关口,小小的娼妇面色迷乱,整个人都近乎挂在身后那人的屌上,如何还能自主行动?
接着便叫对方两只粗糙大掌直接抓揉住他两边的柔腻腿肉,直接将这淫奴抬托得双足离地,两只漂亮白皙的光裸小腿上边那点儿肉也是软软腻腻,凝脂似地轻轻抖颤,在空中颇为惊慌无措地来去晃动。
他被人腾空抬起的瞬间,又觉淫穴当中一根原本已经操到相当深处的滚烫肉棒再狠狠挺进了将近一寸,像是马上就要将他的蜜穴捅开搅烂——
那粗物铜铁一样坚实牢靠,圆滚强硕的肉头在温容的肉穴内壁的媚肉上狠狠滚碾一圈,好像真把这小小的美人直接钉在了一根长楔之上,只听温容忽地哭喘起来,小巧的鼻尖朝外出着轻细而急促的热气儿:“唔啊、啊啊!太深了,不要呜——”
他话音未落,犹带哭腔,军官已然不管不顾地挺腰抽送,叫温容不得不把自己前挺得仿若无骨的腰肢重又收回,改换成弓腰的姿势,上身背靠在男人强健宽厚、冒着滚滚躯体热气的胸膛之上,一对儿浑圆的臀瓣朝前送去,双腿敞开,径自冲着站在绳子对面的一群兵士,展露腿间蔫软湿艳的阴户。
——但叫那群如狼似虎地用目光隔空奸淫他的粗壮男子兽血沸腾,看着淫奴和军官身下紧密交合之处全然清晰可见,一根青筋暴露的紫黑阳具硕大得犹如婴孩手臂,上边覆满一层湿亮黏腻的晶莹汁水,更和骚淫美人的纤肌嫩肤形成了鲜明对比,一下、一下狠狠钉进那被折磨得咕啾着疯狂泄水的软烂女穴。
温容那肉屄即使被鞭插到了这般地步,仍是白中透粉,粉中渗艳,熟红淫巧,生生一朵被操熟干开的淫花,两条被操肿的肉唇紧紧贴附在肉具之上,时不时叫男人巨大粗肥的鸡巴抽插得软颤蠕动,更显出番叫人忍不住要淫亵羞辱的欲望。
“啊!唔、哈!都叫人看见了唔唔羞死了”
温容何尝不知道对面那群人都在怎样幻想、意淫着他,用看待婊子的眼神一样刮剐着他?如今被迫将一只畸形隐秘的女穴完全展露在众人眼前,让别人看见那淫贱的东西饥渴贪婪地吞吃肉刃的场景,更羞耻泛淫得面色涨红,将脸别到一边,被抱握着他的男人加重了语气询问:“叫人看见什么了,竟让你这荡妇如此知羞,嗯?还不快点低头看看,军爷的鸡巴是怎么插干你这骚逼的!”
说罢,那不知疲倦的公狗胯下又是一阵更为猛烈的顶撞抽插,非要强迫温容做出回应来。挂在他身上的淫美人当下又被干得支吾乱叫,软绵的身子浑浑地上下颠颤,胸前一对嫩乳被激得鼓胀泛红,在身前弹弹地飞晃,恍惚间真的听了命令,低下头去,口舌含混、神情痴迷,不得已说:“嗯、唔——看见骚奴的嫩逼被粗屌插了啊!被军爷的鸡巴干得骚嘴儿都合不拢,肉穴舒服坏了呜!——”
那男人抱着他的姿势,正犹如给孩童把尿,剩下的小半路上竟也再未将温容重新放到地上,一直走到了最后。
温容眼见自己双腿大开,被人操得摇摇晃晃,离那群摩拳擦掌的兵士愈发的近,最后甚至离他只有两三步的距离:
一众男人纷纷低头观赏他的软肿屄穴,叫温容更被刺激得浑身痉挛,让那体力极好的军官把着大腿,在里面又狠狠抽磨百来下,便再也憋闷把持不住,腿根软肉狠狠绞弄,并着小腹一块儿快速起伏,一息过后,只见这淫奴于腿间凶狠的持久操干中鸟雀一般地惊叫数下,一大泡暖热淫水宛如一捧半空中叫人飞石击中而打散的激流,分化成数股四溅的骚液,甚至喷射了好些在那靠得最近的一圈兵士身上——
军官这才终于渐渐停止肉具的冲撞,终将一泡浓精洋洋洒洒地灌洒在美人不住抽搐的肉道之中,使他彻底成了一只精壶容器。